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10章 爲什麼你不是賀蘭扶蘇
    鬧出這件事後,大家沒有了繼續遊山玩水的興趣,很快下山,打道回府。

    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說話,都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媽,你去洗個澡,休息下,沒事的。”

    回到家後,嶽梓童低聲對母親說道。

    岳母知道,女兒要與女婿就這件事要詳談了,她什麼都不懂,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迴避了最好,點了點頭,走到了李南方面前,輕聲說:“南方,要怪,就怪我,別怪童童。”

    她這樣說,是因爲她害怕李南方的表現,讓女兒誤以爲他心存不軌了,一路上都爲此而自責,生怕女婿會因此對女兒有意見。

    岳母沒對李南方說對不起,眼裏卻帶有了明顯的哀求之色。

    李南方心中一疼,對嶽梓童的些許不滿煙消雲散,擡手抱住岳母,輕聲說:“媽,您想什麼呢,我怎麼會怪童童?我現在還有些後怕,當時失去理智嚇倒您了呢。”

    感受到女婿那顆赤子之心後,岳母才放下心,拍了拍他後背,快步走上了樓梯。

    嶽梓童坐在沙發上,點上一顆煙,把火機噹啷一聲扔在案几上,問:“我媽很可憐,對不對?”

    “以後不會了。”

    李南方走到她對面沙發上上,順手拿過她的香菸,也點上了一顆。

    重重吐出一口煙霧後,嶽梓童又說:“從父親過世後,她就這樣了。不這樣不行,你沒有在岳家那種大豪門中生活過,根本體會不到那種爲了各自利益,就不擇手段勾心鬥角的兇險。我媽沒有那麼多心計,也沒有任何依仗,唯有加倍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能打動我爺爺,最終活着走出岳家。”

    擡頭看着客廳上方的吊燈,嶽梓童笑了,笑容很苦:“那你知道,我媽爲了我能健康長大,爲了能得到爺爺許諾的開皇集團,爲我們母女能夠擁有一席安身之所,這些年她是怎麼過來的嗎?”

    李南方實話實說:“不知道,我沒有在那種環境下生活過。”

    “忍。”

    嶽梓童沉默很久,才輕聲說:“無論遭遇何種不公平的待遇,她唯有忍。”

    李南方有些納悶:“你是岳家的嫡系大小姐,她是岳家的嫡系兒媳婦,你們都是岳家的組成一份子,貌似沒理由遭遇那些不公平吧?”

    “呵呵,岳家不是你所熟悉的普通家庭。”

    嶽梓童輕笑了聲,又吸了一口煙,淡淡說道:“如果我是男人,就算我父親過世的早,就算我再不成器,岳家家產也得有我的一份子,沒誰敢欺負我們。很可惜我爲什麼是個死丫頭呢?”

    說到死丫頭這三個字時,嶽梓童忽然把香菸,一下子按在了自己大腿上。

    爲了方便爬山,她今天穿了一件很灑脫的運動短褲,肉色絲襪白色網球鞋,一掃平時的冷傲,活力四射的青春美少女樣。

    爬山過程中,她這雙大長腿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多少斤口水,害的李南方几次想買條褲子來給她穿上。

    潛意識內,這可是他的東西,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免費看呢?

    現在,越說越加悲憤的嶽梓童,竟然在恨死自己是個死丫頭時,拿菸頭去燙本屬於李南方的美腿,他當然是大喫一驚,慌忙站起來,伸手打開了那隻手。

    菸捲被打飛,落在遠處地板上,卻有烤肉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

    看着那根美腿上明顯的黑疤,李南方憤怒的低聲罵道:“你特麼的瘋了你?”

    “我燙我自己,管你屁事!”

    額頭疼地有細汗冒出來的嶽梓童,擡腳擱在了李南方肩膀上,低聲叫道:“想要,就拿走!”

    她的叫聲中,夾雜了明顯的嗚咽。

    她確實恨死了自己是女兒身,很少爲自己擁有這副美麗的身軀而自豪。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岳家與別的家庭不同,重男輕女的思想尤爲嚴重,只要是岳家的嫡系男人,再怎麼不成器,也會有一份固定的家產,哪怕是敗壞掉了,誰也管不着。

    女孩子沒有。

    在岳家的傳統思想中,女孩子就是附庸品,早晚要嫁給別人的,岳家的家產,憑什麼要白白送給外人?

    如果嶽梓童能夠嫁個門當戶對的丈夫,還能給岳家帶來一定利益,她們母女的地位,也許就會被看重一些,但偏偏在她十二歲時,她被老嶽許配給了一個怪物。

    註定了,她就是個只賠不賺的賠錢貨,大家怎麼可能甘心,讓她分走本該屬於大家的家產呢,尤其她很小就沒有了父親,當然得各使手段,力圖把她們母女給擠出岳家纔對。

    自從丈夫過世後,岳母就很清楚這些,也知道依着她的性子,早晚都會被人給吞的骨頭也不留一根千萬別以爲,生性懦弱的女人,就能任人宰割,尤其她還有個女兒時。

    爲保護女兒,保護老嶽承諾給女兒的嫁妝,岳母這些年內,把她的懦弱發揮到了極致,甚至在家被人故意踩一腳,也會誠惶誠恐樣子的賠禮道歉。

    “我記得很清楚,在我十五歲那年,是爺爺的壽辰,媽媽在廚房忙活,被二伯母故意碰倒了水杯,剛倒上的熱水灑在媽媽腿上,當場就有水泡起來了,疼地媽媽冷汗直冒,她卻陪着笑臉的說自己沒長眼”

    嶽梓童笑了下,看向拿過白酒,來給自己擦拭燙傷的李南方:“如果把我媽換成大姐,就是師母,你會怎麼樣?”

    “我會把整瓶熱水,都潑在你二伯母臉上。”

    李南方淡淡說了句,放下酒瓶子,在傷疤上輕輕吹着冷氣。

    “我也想,可我不敢。”

    嶽梓童很享受被李南方這般伺候的感覺,身子後仰靠在沙發上,閉上眼輕聲說:“所以我就希望,長大後能找個強大的男人。所以,我才特別痛恨你,厭惡你。”

    “你痛恨我,厭惡我,是因爲我沒本事。這,也是你爲什麼喜歡賀蘭扶蘇的主要原因。”

    “對。如果我能嫁給賀蘭扶蘇,就沒誰敢欺負我了。唉。”

    嶽梓童輕輕嘆了口氣,睜開眼:“你呢?充其量是個亡命徒而已。亡命徒,休說是岳家這種豪門了,就算是在有錢人眼裏,也就是個屁而已。”

    李南方笑了笑,沒說話。

    他不想讓嶽梓童知道,他現在很想給她一耳光。

    “這麼多年了,我媽終於熬到活着走出岳家了。開皇集團,是我們母女最後的棲身之所。在正式接管集團後,我就發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不許任何人染指集團,我要給媽媽提供一個安度餘生的溫馨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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