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41章 後廚內的黑影
    當初北方人在向嶽梓童索要照片時,可是費了十好幾天的工夫,才勉強答應。

    但短短十幾天,就讓嶽梓童認識到了網聊的魅力,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才能在北方人沒有迴音,我是傻瓜趁虛而入時,很快就接受了他。

    說實在的,在嶽梓童看來,我是傻瓜的聊天方式,相比起北方人來說,無疑是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簡單粗暴紅果果的低俗。

    如果北方人還在,她是不會與我是傻瓜聊太多的,最多也就是嗲嗲的說幾句,讓那個傻瓜抱着手機幻想美女夢去吧。

    北方人不在,嶽梓童就急需渴望能有人陪就是這種情況下,她原諒了我是傻瓜的不文明口頭語,開始交談下來,最終到了被索要照片的地步。

    嶽梓童在決定是否給我是傻瓜,發她的黑絲美腿照片時,可是猶豫了很久。

    事實上,她就穿着短裙黑絲高跟鞋呢,這是爲北方人準備的,也決定今晚再突破一些尺度,來增加與他的親密度。

    猶豫很久後,嶽梓童才拍了照片,發給了李南方。

    然後,她就在我是傻瓜的進一步所求下,心情激動的反索要照片。

    男人都是不要臉,不懂得矜持的,我是傻瓜很快就發來了很醜陋的照片剛看到時,嶽梓童嚇了一跳,最先反應就是反胃,但緊接着,卻是從沒有過的激動。

    就彷彿,她渴望這種圖片,已經渴望了幾萬年那樣。

    從沒有過的激動,促使她立即投桃報李,拍了一張大尺度的圖片,回發了回去,結果卻收到了我是傻瓜回覆的賤貨兩個字。

    嶽梓童立即怒了,開始了無素質的對罵。

    我是傻瓜沒有再回答,好像怕了她。

    她還是不斷的發信息,甚至是語音,尖叫着問人家是誰,現住在哪兒,有種說出來,她會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弄死他!

    人家不回答,這讓她又怒無處發,抓起菸灰缸砸了出去。

    菸灰缸的爆裂聲,彷彿提醒了她什麼,再翻看他們的聊天記錄時,她才猛地意識到,我是傻瓜說的不錯,她就是個賤貨。

    好女人,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在虛擬網絡上,都不會有這種行爲的。

    她怕了,無比的惶恐,彷彿全世界的人,都跑到了她家窗外,睜大眼睛看着她,每一道目光中,都含有濃濃的鄙夷。

    “我,我不是賤貨,我,我只是很無助,很孤獨。”

    嶽梓童小聲哭泣起來,淚如雨下,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唯有緊閉着雙眼,對窗口尖叫:“滾,都滾開李南方,你在哪兒?”

    她忽然想到了李南方。

    從沒有過的迫切,希望李南方出現在她面前。

    她看不起李南方,無論是橫看豎看,站着看還是躺着看,都不曾看得起過李南方,哪怕有時候也會很享受與他在一起的時光,甚至幾次問自己要不要接受他那僅僅是一時衝動而已。

    如果爺爺不插手,她是絕不會選擇李南方的!

    可現在,她卻無比懷念李南方,覺得他對她來說,原來是那樣的重要。

    李南方若是在,嶽梓童就不會玩微信,更不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變得這樣下賤那個人渣,對她還是很不錯的,在短短大半個月中,她也適應了他的存在。

    有他在,她就不會孤獨,更不會空虛,倆人好像小夫妻那樣的打打鬧鬧,現在回想起來,竟然是那樣的甜蜜。

    李南方當然不會憑空出現在她眼前,事實上,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音信了,她這時候哭着喊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回到她身邊,也僅僅是本能的最大反應。

    手機叮噹一聲響了,提醒她,微信來信息了。

    是北方人!

    嶽梓童的低低哭聲,立即停頓,翻身坐起,一把抓起了手機。

    在她倍感孤獨,惶恐時,就算不是北方人,還是那個罵她賤貨的臭男人,她也會緊緊抓住不放,那樣就會有點安全感。

    果然是我是傻瓜,發來了一段視頻。

    不用打開,只要看畫面,也能看出裏面的內容很污,因爲有滑影的畫面,能看出是個跪伏着的女人,光着身子。

    她卻毫不猶豫的點開了,女人酸爽到極點的叫聲,已經男人用力時的啪聲,從手機內傳來,活生生的現場直播。

    不過看不出臉,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寶貝,過癮嗎?

    我是傻瓜隨後發來的信息中,沒有再叫她那帶有侮辱性的字眼,只叫她感到更噁心的寶貝。

    嶽梓童用力咬了下牙,擡手就要把手機扔出去,卻又停住了,渾身發顫的伸手,回覆了一個嗯。

    當這個簡單的信息回覆成功後,嶽梓童就像脫力了那樣,再次癱倒在了沙發上。

    她知道,她能在看完這段十幾秒的視頻後,能回覆,這就證明她已經不再是追求網絡的刺激了,而是代表着靈魂已經墮落。

    簡單的來說,就是她不在乎了。

    賤就賤吧,也許我骨子裏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

    我是傻瓜再次發來信息,問她想要嗎?

    這次她沒猶豫,馬上就回復,想。

    那好,只穿着黑絲,高跟鞋,給我拍錄一段吧。

    我是傻瓜的要求,粗野而直接,說她如果不願意就算了,反正他也不是很稀罕。

    嶽梓童的臉,又開始發白,片刻後受傷般的嘆了口氣,慢慢擡起了腿

    窗外皓月當空,就彷彿給大地灑上了一片水銀,看上去無比的潔淨。

    花夜神拉上窗簾,走到了臥室門口,向裏看了眼。

    賀蘭小新還在睡熟,擁着一條薄薄的錦被,背對着門口。

    她在回國後的這段時間內,倒是有一大半時間,是住在七星會所的,她很煩家裏人總是催她再找個男人嫁掉的那些話。

    依着她與花夜神十數年的交情,這兒就是她的家,無論是賀蘭家還是花夜神,都是這樣認爲的,所以沒誰覺得她不回家,卻住在這兒就感到奇怪。

    在過去二十多天內,賀蘭小新晚上都會睡到很晚,化名爲北方人,來逐步把嶽梓童拉向深淵,凌晨時分才睡覺,下午醒來。

    不過昨天她回家一趟,好像母親的病情又反覆了,一整天都沒睡覺,累得不行,晚上來到會所後,晚飯都沒喫,就回房睡了。

    花夜神笑了下,替她關上了房門,轉身走回了自己房間內後,看了眼牀頭櫃上的小鬧鐘,現在是凌晨兩點。

    凌晨兩點,李小兵從上鋪上悄悄爬了下來,怕驚醒寢室內其他幾個同事,躡手躡腳的走向了門口,慢慢地開門,閃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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