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84章 天下第一帥
    師母楞了下,眼神黯淡了下來。

    她很想告訴李南方,閔柔在給她打電話來時,可是清楚說過,小妹的那個什麼信上,唯有我是傻瓜一個人的。

    但事後薛星寒卻分析說,嶽梓童在網絡上不可能只有一個男人,要不然她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內,就迅速墮落到那種地步。

    應該是,早在李南方加她爲好友之前,她就已經與別的男人,有過不堪的交往了,唯有自甘墮落了的女人,纔會輕易被陌生男人,哄騙到那種地步。

    嶽梓童的微信上,現在只有李南方一個人,那是因爲他的下賤,粗魯,直接,是最最適合她的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給陌生男人,留下真實的聯繫方式,還期望能與他在現實中,發生那種關係。

    至於在此前,到底有多少男人見過嶽梓童的不堪,薛星寒的反應,與李南方當初的想法一致,那就是在暗中調查,查出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有十個,那就殺個血流成河!

    唯有用血腥的殺戮,才能洗清嶽梓童自甘墮落後的污點。

    想到那麼可愛的小妹,現在竟然墮落到那種地步,讓李南方厭惡,更與賀蘭家那小子,當面眉來眼去的師母的心,就很疼,呆愣片刻後,眼圈開始發紅。

    李南方慌了,連忙牽過師母的手,低頭捂在臉上,連聲說:“師母,我、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其實我很清楚,梓童不是那種人的。她在網絡上胡來,也只是因爲不滿現實,想尋找一個心靈寄託。她喜歡賀蘭扶蘇,也很正常啊,那傢伙可比我帥氣多了。如果我是女人,也會選擇與他交往的。”

    師母擡起一隻死,輕拍着李南方後背,沉默很久,才低聲說:“男方,如果覺得委屈,就娶了那個閔柔吧,那也是個好孩子。”

    “不委屈,不委屈,我纔不委屈!”

    李南方擡起頭,連連搖晃着:“我這次回來,就是一時想不開,有些、有些喫醋。對,就是喫醋,所以才耍小性子的。等我住幾天,我就再回去。”

    師母笑了,哪怕看出李南方是在哄她,還是笑了:“你比賀蘭家那小子帥多了,你是天底下第二帥的男人。”

    十年來,讓師母一直牽掛的李南方,纔是天下第二帥的男人,那麼誰纔是天下第一帥?

    看到天下第一帥的男人時,李南方的最先反應,就是想讓他更帥一些,用拳頭。

    也唯有用拳頭,狠揍這張猥瑣到家的臉,揍成包子樣,好像才能與帥氣沾點邊。

    “看你眼裏閃着狼性的光澤,是不是特羨慕我老人家這麼大年齡了,還牢牢佔據着天下第一帥的位置,無法撼動到讓你絕望,想通過暴力,來拉低我的顏值,方便你順利上位?”

    老頭拿起一個葫蘆,打開喝了口酒,又用手背擦去流出來的鼻涕,揉下眼角一點眼屎,屈指一彈,彈在了火堆裏。

    熊熊篝火上方的松木架上,串着兩隻野雞,肉已經烤的發紅,亮晶晶的油脂滴落在火堆裏,火苗一下子旺了很多,再灑上一把鹽,噴香的氣息,吸引了遠處山頭上的野狼,對着升起來的月亮,毆毆的嚎叫着。

    不過這些土著狼是不會跑來送死的,唯有那些遠道而來的外地狼,纔會不知死活的奢望喫掉老頭,結果它們的毛皮,卻變成老頭去外面山下換日常用品的現金。

    土著狼的識時務,讓老頭有些鬱悶,他已經很久沒有喫到烤狼肉了,外面換來的那些羊肉,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嚼頭。

    “是啊,老東西,你是越來越聰明瞭。不過你放心,看在師母的面子上,我是不會與你爭搶這天下第一帥的名頭,反正你比我大了好多歲,會比我先死,等你死了,這天下第一帥的名頭,不就自動落在我頭上了嗎?”

    李南方晃了晃有些發酸的肩膀,坐在了篝火前:“到時候,我會請求師母,每天多叫我幾聲天下第一帥,最好是在你墳前叫不知道,你會不會被氣活過來?”

    很久不幹家務活的李南方,幫師母挑水、劈柴打掃院子,外帶打豬草餵豬,一直忙活到天黑,才被她攆着來找天下第一帥,擔心他會被野狼叼走,那樣晚上就沒人給她洗腳,抱着她,給她講故事了。

    你能想到,貓兒那樣蜷縮在老頭懷中的師母,最愛聽的故事,就是聶小倩嗎?

    聶小倩的故事,老頭給師母講了二十多年,不下一萬遍,可師母就是聽不夠。

    娶一個師母這樣的女人,安家在窮山僻壤,給她講一輩子的故事,哄着她發自衷心的誇自己是天下第一帥這是李南方最大心願。

    也是最最嫉妒老頭的主要原因,導致每次見到他,聽他腆着一張歪瓜裂棗臉自吹時,總想給他來頓老拳。

    “這些酸話少嗶嗶,來,陪我老人家喝兩口。”

    老頭把酒葫蘆扔了過來,李南方擡手接住,嘴角抽了抽,說:“我來找你時,師母三番五次的囑咐我,不許陪你喝酒。因爲我喝酒後,總是會鼻青臉腫的,讓她心疼。”

    “我養你這麼多年,就算養只狗,讓它陪我喝幾口,它也會樂意奉陪的。”

    聽老頭這樣說後,李南方不再猶豫,拔開蓋子昂首大灌了幾口,眼睛一亮:“草,這是山外曹家的十年老酒?”

    “那是。”

    老他得意的拿下一隻雞,撕開,拋過來半隻:“是我用一條狼鞭換來的,老曹那老不死的,還特麼的虧了孫女似的,說我沾光了,怎麼可以用羊鞭來冒充狼鞭呢?小子,你覺得,我老人家會分不清是狼,還是羊嗎?”

    “靠,你當然分不清!”

    李南方罵了句,再次舉起葫蘆,一口氣喝了小半斤才放下,捧着半隻雞大嚼起來。

    不得不說,老頭烤雞的手藝,絕對是爛到家,要不是李南方幹了一下午的家務活,實在是餓了,他纔不會喫。

    倆人說着,罵着,笑着,不大的工夫,兩隻野雞都喫光了,葫蘆也空了。

    李南方舉起葫蘆,把裏面最後一滴酒滴落在嘴裏,醉眼朦朧的問:“老頭啊,你說我爲什麼每次喝你的酒,總是醉的特別快,還渾身沒力氣呢?你老小子,不會是在酒裏下了藥,來暗算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老頭忽然暴起,擡腳就把他踹了個跟頭,接着瘋了似的,撲上來對他連踢帶踹,但不會揍臉,專揀着小肚子這種不好見傷的部位揍。

    而且絕不留情,每一腳,都是用上了全力,把李南方揍得滿地亂滾,鬼哭狼嚎。

    可他不爲所動,抄起一根帶火的棍子,狠狠鞭打在他大腿上,嘴裏嘶聲叫罵:“草,還反了你個兔崽子了,你算什麼東西,敢把我老人家的一番好心,當做驢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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