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直沒有如願,上報領導部門也不行,理由很簡單,他的級別不夠。
誰能想到,他對八百帝王谷的癡迷,竟然能成了奮發向上的動力,今年終於爬上了有權利能組織考古隊來大山深處考察的位子。
這對八百村來說,絕不是一個好事,必須得讓某大員打消這種苗頭死人,有時候會起到嚴令起不到的作用。
如果全力要窺探八百帝王谷祕密的某大員,以及他全力組建的考古隊,都在即將開拔時,意外暴病身亡,那麼還會有誰,敢再有這想法?
殺人,對於謝情傷來說,不會比他要求薛星寒來個老漢推車式更難,難的是,某大員身邊有個女人。
“小菜一碟?哼哼,你說的倒是輕巧。”
薛星寒冷笑一聲,轉身看着走過來的老頭夫妻,順勢坐在了大石頭上:“如果真的很簡單,你爲什麼外出那麼多次,都沒有成功?別告訴我說,你去跟蹤人家,只爲研究他老婆的屁股有多大。”
老頭訕笑,不敢吭聲了。
事實上,薛星寒說的很對,他外出那麼多次,追蹤某大員,就是想突下殺手,也幾次找到了機會,卻不敢。
老頭不怕某大員,也不怕他身邊那些警衛,獨獨怕他的老婆。
那是一個表面上看上去很端莊,賢惠的女人,與其他大員的貴婦人一樣,沒什麼兩樣,可老頭卻總是覺得,只要他一出現露出殺意,死得保管是他。
謝情傷也是這樣認爲的,所以一再囑咐他,千萬別輕舉妄動。
李南方的出事,迫使老謝沒法繼續等下去,唯有提前行動。
“星寒,我”
師母走過來,剛想安慰薛星寒,後者笑着擺了擺手:“別說,我這人最煩自己人跟我客氣了。你家老頭說的也沒錯,情傷做事,向來主動穩中求勝,偶爾放肆一次,應該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薛星寒轉移了話題,看向山腳下那間茅草屋:“小橋,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違人倫?”
“顧不得了,他必須要鬚髮無傷的活下去。”
老頭臉色陰沉了下來,恨恨地罵道:“特麼的,大不了,老頭子我去帝王谷,對列祖列宗發誓,把所有罪名都扛下來就是!”
師母臉色黯然:“我陪你一起去,死後靈魂寄身於紙人罷了。”
“其實也沒這麼嚴重。”
薛星寒皺眉想了想,說。
老頭問:“你有好辦法?”
薛星寒笑了,笑容陰森,眸光像母豹。
老頭子明白了:“誰說,就殺誰。”
從來都是菩薩心腸的師母,也咬了下牙:“八百村民除外。”
“楊甜甜,小兔崽子,會主動給人說嗎?”
薛星寒低低嘆了口氣:“唉,我就怕,別人能看出來。”
老頭冷冷地說:“楊甜甜,這輩子都別想離開八百了。”
“那就沒事。”
薛星寒不屑的聳聳肩,忽然說:“我有種預感啊,好像這一切是別人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