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親眼看到,佐羅那幫如狼似虎的手下,是多麼的殘忍,上島當晚就把所有五十歲以下的女人都挑了出來,在島上空地上,展開了慘絕人寰的強姦。
襪業大會,本來就是漂亮女性最關注的,三百多人質中,有一大半是美女,這對當了多年苦行僧的歹徒來說,絕對是超級大餐。
那些人質少有反抗,輕則拳打腳踢,重則一槍斃命。
沒有誰敢在反抗,只能逆來順受還不行,還得迎合歹徒的惡趣味,當衆做出那些能撩撥男人的姿勢。
受島國愛情動作片的影響,歹徒們最喜歡把美女捆綁、吊起來,幾個男的對付一個女的了,尤其是來自島國的女性,更是受到了特別照顧。
在墨西哥官方硬撐時,每隔一個小時就會被送去的一具屍體,都是女性。
其實她們在被一槍爆頭之前,就已經被凌辱致死了,佐羅是個廢物利用的高手。
包括嶽梓童在內的十七名華夏人中,有九個人是女性,幾天內親眼見證了這慘烈的一幕,更加感謝保護他們的嶽總了。
有幾個春海集團的骨幹,發誓等脫險後,就會跳槽去開皇集團,爲嶽總效犬馬之勞。
嶽總唯有強耐要嚎啕大哭的悲痛,笑着點頭答應。
嶽梓童倒是很想保護所有人質的安全,不過她很清楚,佐羅是絕不會答應的,她一旦提出這個‘過分’的要求,率先不同意的,就是上百游擊隊員。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無能爲力。
這句話,是這幾天內,嶽梓童每當看到有人被凌辱至死時,都會在心裏說的。
所有人質,都不敢對藍旗好漢有所怨言,唯有對墨西哥官方的痛罵聲,不絕於耳。
終於,在幾天仿似地獄般的生活後,墨西哥官方終於妥協,撤回了封鎖卡斯亞湖的軍隊,答應釋放包括達芙妮在內的十五名藍旗骨幹成員。
當達芙妮的狂笑聲響起時,布偶島上上百得知消息的藍旗好漢,立即開槍大肆慶祝,佐羅站在最高處,望着緩緩駛來的駁船,笑了下,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他不是傻瓜,絕不會在島上把所有人質都交出去,那樣等人質脫險後,墨西哥軍方的空軍,立即就會騰空而起,給予他們毀滅性的打擊。
他會率先撤退,帶着七十多名襪業老總,與所有華夏人。
這也是他與墨西哥官方‘協商’好的,在他撤退期間,軍方不得追趕,每撤退幾公里,他就會釋放一名人質,直到撤離到絕對安全地區後,纔會釋放所有人。
所有人中,並不包括嶽梓童,官方也沒提出這個要求傻子,纔會要求佐羅,把他的女人交出來,接受正義的處罰呢。
“爲什麼不能釋放我的同胞們離開?”
站在佐羅身邊的嶽梓童,聽到他這樣下達任務,立即意識到了不妙,大聲質問。
佐羅的回答很直白,也很合情合理:“因爲,我不敢保證在沒有他們爲要挾時,你還能不能心甘情願的跟隨我一起走。”
嶽梓童賭咒發誓那是白搭的,佐羅一揮手,馬上就有一羣藍旗隊員撲上來,兩個人伺候一個,把所有華夏人質,都押送上了離島的鐵輪上。
沒人理睬他們,佐羅安排一個心腹手下,在這兒等候大小姐的勝利歸來後,率領數十名手下,押着近百的人質,緩緩離島,撤到了島南的森林中。
嶽梓童只是有些自以爲是,卻不傻,當她看到所有華夏人,嘴裏都被塞上破布,反捆雙臂後,終於明白了,一把採住佐羅的衣領子,尖聲叫道:“你、你要把他們滅口,陷我與萬劫不復之地!”
“夫人,我說過,我很欣賞你的。”
佐羅輕描淡寫的說着,擡手推開了嶽梓童。
兩個好漢立即撲上來,扭住她胳膊,拿槍頂住她腦袋,給她戴上了皮手銬,腦袋上套上了黑布套,推搡着她走下了跳板。
嶽梓童徹底的絕望了,她的英雄行爲,她所有的犧牲,不但沒有保護所有同胞,反而還害了他們同胞們都被殺光後,就再也沒有誰能證明她是好人了。
相信佐羅還會拿同胞的屍體,來大做文章,讓全世界人民,都相信她是個道德敗壞、丟盡炎黃祖宗的敗類,來狠狠地唾罵,踐踏她!
嶽梓童沒有哭,不再反抗,她已經心如死灰。
這可能是她的命,無論她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在她因爲逞英雄把逃生機會讓給林春海的那一刻,她悲苦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在強大的悲苦命運面前,她放棄了反抗,無所謂的掙扎,只是在心中流着淚的狂笑,問蒼天我嶽梓童究竟做了什麼孽,纔會遭到如此毀滅性的沉重打擊?
跌跌撞撞的走在森林中,她好像聽到扭着她胳膊的歹徒,忽然發出一聲急促的悶哼聲,雙臂被鬆開了,但卻沒在意,而是茫然的停下了腳步。
直到有人再次抓住她胳膊,快步向前急奔。
“你是嶽梓童,對不對?”
忽然間,扭送她的歹徒,這樣低聲問她。
“是,我是嶽梓童。”
嶽梓童麻木的回答,頓了頓,又說:“我是華夏嶽梓童。”
“那就好!”
問話的人聲音中,帶着壓抑不住的喜悅,小聲說:“我們是來救你的,別吭聲,周遭全是壞人。”
什麼都看不到的嶽梓童,笑了下,心想,佐羅,你已經把我玩成這樣了,還有什麼讓我驚喜的新花樣,要送給我麼?
噠,噠噠!
劇烈的槍聲,忽然從背後湖心布偶島上傳來,很快就成了一片。
“怎麼回事!?”
嶽梓童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佐羅憤怒的吼問聲。
李南方知道怎麼回事。
那些押送藍旗骨幹的墨西哥軍人,上島後看到看到慘不忍睹的一幕後,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了。
也確實慘不忍睹,上百名女人質,全部被繩子吊在樹上,身無寸縷,兩隻腳也被繩子拴着,兩條腿被分開大部分人,都是目光呆滯的望着夜空,剛纔歡慶的槍聲,都無法把她們拉回現實。
現實太殘酷了,殘酷到她們不願意回來。
至少有二十個慘遭凌辱的女人質,被割去了乳、房,剖開了肚子那些瘋狂的籃球隊員們,用燒紅的鐵條,在所有女人質身上,都留下了終生都無法抹掉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