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然,的哥是看到他拉鍊下面的褲腿上,滴落了很多白色污漬。
人家是有老婆娃的男人,真以爲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嗎?
受不了司機酸溜溜的恭喜,李南方掏出最後一張鈔票砸過去,纔算閉上了鳥嘴。
車子後尾燈消失在長街盡頭,一條黑色的小蛇,從卡座下爬到了花夜神膝蓋上。
“來,花奴,讓姐姐看看,你有沒有完成任務。”
花夜神說着,右手小手指一勾蝌蚪般的小蛇頭,它就乖乖張大了嘴巴,比麥芒粗不了多少的尖細倒牙,已經變成了昏紅的顏色。
花奴不見血時,倒牙呈晶瑩的白色。
花夜神滿意的笑了下,用手指在花奴小腦袋上輕輕彈了兩下,它馬上就蜿蜒爬進了過膝馬靴中。
“唉,其實,你如果答應留下來陪我,我真不一定捨得殺你的。除了你,我現在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可是,你爲什麼非得自己找死呢?我這麼漂亮,又把第一次也給了你,都無法挽留你。”
又喝了半瓶酒,花夜神低低嘆了口氣,意興闌珊的站了起來。
該瘋狂的,已經瘋狂過了,不該瘋狂弄沒的東西,也就是失去了,就像做了個荒唐的夢不,就算再荒唐的夢裏,花夜神也沒想到,她會把她的第一次,送給陌生人。
她的第一次,只該給賀蘭扶蘇纔對!
可是沒有理睬數名帥哥搭訕的花夜神,走出迪廳後,站在臺階下擡頭看着灰濛濛的夜,心又開始疼,原來,你早就知道我的過去了,這才無視我對你的愛意。那,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苦苦糾纏了你這麼久?
你可知道,我早就發誓,只要你能接受我的愛意,我絕不會讓我特殊的身份,連累你的。
扶蘇,你爲什麼,就不敢愛我呢?
叮叮噹,手機鈴聲打斷了花夜神的痛苦茫然。
是賀蘭小新的手機號,凌晨時分她給人打電話,再也正常不過了,那就是個夜貓子。
“神姐,睡了?”
賀蘭小新慵懶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還帶有明顯的疲倦。
“你覺得,我現在能睡得着嗎?”
花夜神走到迪廳停車場角落中,輕聲反問。
賀蘭小新沉默了許久,才說:“對不起,神姐。”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
花夜神搖了搖頭,說:“扶蘇也沒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最多,他在知道我的過去後,卻表現出不知道,只是把我當姐姐罷了。如果非得說對不起,也是我說。這麼多年來,我不該總是糾纏他。尤其他去墨西哥後,我更不該去求見賀蘭老爺子。”
正是擔心心上人的安全,花夜神才冒昧登門求見賀蘭老爺子,希望他能通過他的影響力,加大華夏官方對墨西哥的壓力。
花夜神自己有勢力,卻不敢用,這是規矩,她所掌控的力量,不是用來做私事的,如果觸犯,將會遭受無法想象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