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敏銳的感覺到,就算不是新姐那樣的絕色美女,一般的庸脂俗粉,只要能給他足夠的感覺,他同樣能繳械投降。
這對他來說,是好的現象,兄弟正在逐步的復甦嘛。
不好的是,他真心不想與這些娘們,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幸好在最關鍵時刻,他堅持了下來,這才得以全身而退,來找陳曉了。
這都多虧了他有先見之明,每晚最多被六個人伺候沒錯,就是被人伺候,而不是像別的男公關那樣,去伺候別人。
如果再多一個,哪怕他能休息會,也熬不過半小時的。
滿滿一杯子涼水下肚後,李南方感覺更好了些,拿起旁邊那個紙袋,扔在了陳曉面前的桌子上:“這裏面是十萬塊,你們每人五萬,趕緊拿走滾蛋。僅此一次,下不爲例。要不然,別怪我翻臉。”
破財免災,是很多人遇到棘手問題時,最先想到的手段,李南方也不能免俗,更何況他也知道陳曉兄妹倆相依爲命,家庭條件很一般,五萬塊錢絕對不小的數目。
來會所尋樂,還能拿到五萬塊錢的好處,這種好事去哪兒找?
果不其然,陳曉眼睛立即放亮,伸手搶過紙袋,掏出幾捆鈔票,直勾勾看着李南方問:“真、真給我?”
“拿了趕緊滾,以後少來這地方,要不然我會讓陳大力收拾你。”
李南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記住啊,不許告訴包括陳大力在內的任何人,要不然我不但會把錢收回來,還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我肯定不會說,我向聖母瑪麗亞發誓!”
陳曉用力點着小腦袋,賭咒發誓後點出五捆鈔票,遞向了李靜:“拿着,咱們走。”
李靜卻沒有接鈔票,只是小臉通紅的看着李南方:“我不要。”
“不要?”
陳曉一楞:“嗨,知道你有錢,不在乎這三五萬的,可這錢不要白不要啊。你也看到他掙錢多容易了,被人伺候着還有錢收,咱們這算是劫富濟貧了。”
李靜低頭,再次小聲說:“我不要錢。”
陳曉再次楞了下:“你不要錢,那你要你想,跟他,做,那種,事?”
她總算明白好朋友想要什麼了,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問。
李靜家庭條件優越,自身又長的漂亮,上學後架不住某男生的甜言蜜語,偷吃了禁果,比原裝貨陳曉,更懂得男人是個好東西,尤其偷聽她母親跟人打電話時所說的那些後,別說李南方是給五萬了,就是十萬,她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缺錢的她,在有機會得到有錢人也得不到的好東西時,傻了纔會放棄。
“草,這事怎麼說?”
陳曉有些傻眼,剛要再勸說好姐妹時,李靜一咬牙:“我不要錢,我只要他!”
李南方本來就因被陳曉威脅,而煩躁,此時見李靜這樣執迷不悟,更煩了,伸手就把那五萬塊拿了過來,語氣生硬的問陳曉:“你呢,要錢還是不要臉?”
“要錢!”
陳曉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把紙袋裏的五萬塊,抱在了懷裏。
雖說李靜也是個高中生,可只要她不是陳曉,又是不要臉的,李南方就沒任何心理負擔了,再說她長得也不錯,他恰好又想徹底舒服下了,正好。
沒理由的,李南方想起了職業奶牛。
現在供廣大人民喝奶的奶牛,不就是每天被擼,卻嘗不到舒服的滋味嗎?
與現在的他,又何其相似。
“你可以出去了。”
李南方對陳曉擺擺手,又對李靜說:“把衣服脫光了,跪着爬過來。”
既然李靜決定不要臉了,李南方也決定給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讓她以後想到這種場合,就會害怕,或許從此後能變成一個好孩子呢。
“我、我不走。”
陳曉卻搖頭,接着解釋:“我怕你傷害她,我要等她。”
李靜再怎麼開放,可也沒開放到守着好朋友,就給男人做那種事的地步,剛要說什麼,陳曉就搶先說:“我不會旁觀的,這點你們大可放心,我去裏間總可以了吧?”
不等李南方倆人說什麼,陳曉抱着紙袋,快步走進裏間,重重關上房門,反鎖。
今晚真特麼的發達了,誰想到一晚上就掙了五萬塊。
唉,姑奶奶要是能有個這樣搶手的老公,那該多好?
只要有錢哼哼,姑奶奶我點兩碗拉麪,喫一碗倒一碗,咯咯!
想到這個老掉牙的段子後,陳曉喫喫的笑着,順着門板出溜到了地上:“陳大力呀陳大力,你個小氣鬼,平時你妹多要幾百零花錢,你都捨不得,現在本姑娘我有錢了,足足五萬塊,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當然了,先給你買塊上檔次的手錶戴着,那是必須的。”
幻想陳大力戴上上檔次的手錶後,那人模狗樣兒的樣子,陳曉更加開心,又開始琢磨着,是不是再給他置辦一身上檔次的西裝,到了要找老婆的年齡了,卻連身像樣的行頭都沒有,特沒面子。
“死了,都要愛”
忽然有激昂的歌聲,從背後包廂內傳來,把睜着眼做夢的陳曉嚇了一跳,噌地翻身爬起來,擰把開門就要衝出去,準備問問是哪個該死的,把姑奶奶嚇了一大跳!
剛把門開了一線,陳曉立即愣住,猛地醒悟她是身在何方了。
她在金帝會所的614包廂裏間,外面一對男女,正在做那種讓她只看一眼,心臟就砰砰大跳起來的破事。
確切的來說,是李靜在一個人做,李南方只是在享受。
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左手端着一杯酒,右手拿着手機看電影。
李靜果然按照他的要求,全身脫光,跪趴在地上,嘴裏滿登登的,正在賣力的吐吞着,雙手還在自己胸前用力揉捏着
“臥槽,這個賤人滿臉享受的樣子,那玩意真有這麼好喫嗎?”
陳曉連忙低頭,後退幾步坐在了沙發上,閉上眼低低的罵道。
她早就羨慕李靜了,特想答應那些圍着她轉的壞孩子,去酒店告別她的女孩子時代,但礙於陳大力的嚴令,每次在最關鍵時刻都會懸崖勒馬,不敢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