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社會,像嶽梓童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有幾個是處的?
至於在網上瞎胡鬧,那就更不算事了。
她只在意,兩個人之間是不是真心相愛。
如果她是賀蘭扶蘇,纔不會在意嶽梓童這些糟糕的經歷就算在意,也要把她娶回家,唯有這樣,新姐纔有機會接手開皇集團,利用它來遮掩某些見不得光的事,來洗錢,來爲自己創造更大的利益。
但她不是賀蘭扶蘇啊,就算明知道扶蘇不會在意嶽梓童的瑕疵,這件事她也無法做主,必須要徵求他的意見纔行。
偏偏,嶽梓童又不許她告訴賀蘭扶蘇,最起碼現在不能,要等到擺平李南方之後。
李南方是誰?
賀蘭小新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就證明那只是個小人物而已。
依着新姐的本事,與智商,暗中幫嶽梓童擺平一個小人物,很困難嗎?
擺平李南方的方式有很多種,通過恐嚇威脅讓他知難而退,給他一筆錢讓他自動滾蛋,給他講道理說你別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了啊等等。
根據嶽梓童所說的這些,賀蘭小新馬上就判斷出,恐嚇威脅這一招的效果不會太大,人渣如果還怕人威脅恐嚇,那麼他就不是人渣了。
給錢?
給多少?
李人渣能出三千萬,全款收購思戈爾針織廠,這擺明他應該不缺錢,此路不通。
對他動之以理,曉之以情?
別開玩笑了,人渣有幾個是講道理的?
看來,唯有讓他在不知不覺從地球上消失,這纔是最最沒有後遺症的。
他死了,嶽梓童就乾淨了,扶蘇也就不會再有心理陰影了。
對,就是這樣辦!
賀蘭小新想到這兒後,忽然很是有些迫不及待,今晚就找到那個李南方,讓他到天堂去吧。
“新姐。”
就在賀蘭小新剛要找個理由,提出要離開酒店時,嶽梓童說話了:“我也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哈,咱們是姐妹,你都把這些事都告訴我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話?”
賀蘭小新哈的一聲笑,很豪氣的揮了揮手,翹起黑絲美腿:“說,無論你說什麼,都能理解。”
嶽梓童看着她的眼睛,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答應我,別傷他。”
嶽總的智商,並沒有賀蘭小新所想的那樣低下。
剛纔她端着酒杯沉默不語,臉色陰晴不定時,嶽梓童就看出她要做什麼了。
被拆穿心事後,賀蘭小新沒有絲毫的驚詫,徐徐問道:“梓童,你愛他?”
“我怎麼會愛那個人渣?”
嶽梓童曬笑一聲:“我現在恨不得把他生撕活啃了,敢躲在暗中與我做對,真以爲我看在大姐的面上,不敢把他怎麼樣不過,看在大姐的面上,我確實不能把他怎麼樣。剛纔我也說了,我媽對他印象特好。如果讓大姐,讓我媽知道我爲了與扶蘇走到一起,就讓他出意外死亡呵呵。”
嶽總的一聲輕笑中,全是你懂的意思。
重重吐出一口氣,她又說:“而且他有個很有本事的朋友,自稱什麼叫刀爺,典型的亡命徒,孟常新的胳膊,就是他打斷的。”
賀蘭小新不屑的笑了笑。
亡命徒能嚇住一般人,可要想嚇唬新姐,特麼的,你誰呀,活的不耐煩了吧,不知道新姐就是大批亡命徒的頭子?
“新姐,能答應我嗎?”
嶽梓童牽起賀蘭小新的手,誠懇的說:“請相信我,我自己會圓滿擺平他的,在保證不害我大姐、我媽傷心的前提下。”
“好,我答應你。”
賀蘭小新重重嘆了口氣:“唉,一個人渣而已,有必要這般鄭重嗎?哦,對了,等哪天有空,幫我引薦一下這個李南方,我對他很感興趣。”
對李南方感興趣的人,不止是新姐一個人,還有龍城城。
零點過五分時,李南方從七樓某包廂內剛走出來,馬經理就屁顛屁顛跑了過來:“葉兄弟,上次來過的至尊貴客,又來了。”
李南方痛扁七星會所的萬經理,事後吳總立即委託關係,探聽那邊的反應,結果是讓他狂喜不已,人家不會因此責怪金帝會所,甚至還主動說了幾句抱歉的話。
吳總狂喜之餘,對李南方更加看重了,不但被女人瘋搶,特別的能打,關鍵是很仗義,這纔是真正的男人啊!
老闆都這態度了,親眼見證過他有多兇殘的馬經理,能不對他更加客氣有加?
“至尊貴客?”
李南方皺眉:“誰呀?你沒告訴她,我今晚的客人已經滿員了嗎?”
每晚最多六個客人,這是李南方訂下的規矩,除了給陳曉破過例之外,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會理睬的。
“就是那位身邊有四個保鏢的女士。”
馬經理笑呵呵的說:“今天她來的有些晚,點明要你。我告訴她說你今晚工作滿員了,她二話不說就拿出十萬塊,給了你的第六位客人,請人行個方便。”
其實就算她不拿錢,排名第六的客人,也不敢跟她爭搶的,與泡男人還帶着四個保鏢的女人爭風喫醋,那是找死的節奏。
“哦,原來是她啊。行,你去告訴她,我先洗個澡,等會就上去。”
李南方眼前立即浮現出龍城城那張美的不像話的臉蛋,堪稱完美的嬌軀,以及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微笑着點了點頭。
馬經理是沒資格看到龍城城的,他最多隻能與張翰說幾句話。
張翰依舊對他待理不理的,好像他這個惡奴也是多大身份似的,不過當看到李南方從電梯裏走出來後,卻立即低下了高傲的頭顱,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去走廊盡頭窗口吸菸去了。
李南方當然也不會理他們,來到門前也沒敲門,伸手推開走了進去。
包廂內,只亮着暗紅色的壁燈,一瓦的燈泡,看什麼東西都是影影綽綽的,空氣中飄蕩着女人特有的體香氣息,讓他輕吸一下就醉了。
外面包廂內沒人,套間的房門虛掩着,李南方剛走進去,一個滑膩的白色身體,野貓那樣撲在了他背上,摟住他脖子,兩根長腿纏住了他的腰,張嘴咬住了他肩膀。
這女人,很喜歡玩這個調調啊,上次李南方來時就這樣搞,弄了他一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