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286章 欺負老子不認字
    能夠來金帝會所這種小地方找樂子,就已經是林少很給青山人民面子了。

    誰成想,趁着他被幾個平臺簇擁着唱歌,所有人的手都不老實時,有人居然把他手腕上的金錶給擼走了。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哪怕林少真是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主,不在乎一塊百八十萬的手錶,可這種行爲簡直是太惡劣了。

    必須要幫某個手腳不乾淨的平臺,改掉這手賤毛病!

    林少發狠,關門打狗讓人詢問是誰拿走了他的手錶。

    沒人承認?

    好啊,林少有辦法讓你們承認,一個個裝出很可憐的樣子,來蒙誰呢,來,來來,排好隊,一個個的搜身,在沒找到手錶之前,誰也不許出去。

    負責內保工作的勇哥,聽說這邊有人鬧事後,立即帶着兩個兄弟衝了進來,屁還沒放一個呢,一個紅色小本本就砸在了臉上。

    撿起來看了一眼,勇哥腿就開始發抖了,乖乖,居然是最高警衛局的人!

    他就算傻了,也不敢惹這些人,尤其在聽聞有平臺偷了客人東西后,立即勃然大怒,要爲林少代勞,搜尋那塊表的下落。

    林少不稀罕他的代勞,收拾年輕貌美的姑娘這種事,自凡是男人,很少有喜歡假手他人的。

    於是,勇哥站在旁邊,看林少幾個同伴搜那幾個平臺公主。

    很湊巧,其中一個女孩子的身上,裝着一塊勞力士,不過她說是假的,是從某寶網上買的,送給外地男朋友的。

    誰信呀,哪有這麼多湊巧哦,給我揍!

    大家是文明人,別動手動腳的,她不是喜歡手錶嗎,那就用菸頭在她身上燙出手錶的模樣來,讓她戴一輩子吧,燙個三五十個,一次管夠。

    於是,那個確實給男朋友買了個塊表的平臺可就慘了,被人按住,用菸頭在手背上燙,疼的她慘叫連連,林少卻不爲所動。

    這才燙手上一個呢,身上還沒燙不是?

    但就在準備讓那個平臺身上也‘戴’表時,林少忽然發現這塊搜出來的勞力士,還真是個西貝貨,外形,甚至重量都差不多,不仔細看,還真辨認不出來。

    林少這才知道燙錯人了,不過沒關係,反正幹會所的女人,在他眼裏壓根不是人,擡手把那塊表扔了過去,說了聲假的。

    那就繼續找真的。

    就在林少幾個同伴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塊假表上時,隋月月趁機奪門而出,勇哥愣了下,不等人吩咐,立即帶人拍馬追了出去。

    再然後,就是李南方看到的那一幕了。

    既然你沒有偷表,那你跑什麼?

    現在被抓回來了,還尼瑪的嘴硬林少喜歡嘴硬的女人,身子斜斜倚在沙發上,擡手打了個響指。

    馬上,他那幾個同伴就撲上來,七手八腳的抓住隋月月,齊齊發一聲喊,刺啦大響聲中,竟然把她身上的銀黃旗袍,給撕成了幾片。

    啪的一聲,一塊尊貴的勞力士金錶,從哪片碎衣服裏跌落在了地毯上。

    尖叫聲中,變成大白魚的隋月月,雙手抱着肩膀,蜷縮成了一團,嘶聲喊道:“我沒偷不是、不是我偷的,不是!”

    一個年輕人彎腰伸手揀起手錶,遞給了林少。

    林少接過去,放在耳邊聽了聽聲音,就知道是自己那塊被偷走的表,陰陰的笑了下,起身擡腳,一腳踢在了她隋月月下巴上。

    隋月月除了慘叫,就只能慘叫了。

    “慢着。”

    就在兩個人按住隋月月的四肢,另外一個人獰笑着把菸頭按向她胸膛時,林少說話了,語氣輕飄飄的:“這麼嬌嫩的身子,要被菸捲燙傷多可惜?”

    隋月月一聽,還以爲林少善心大發,要放過她呢,心中一鬆,連忙嘶聲道謝。

    林少那幾個同伴,卻都哈哈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邪惡。

    隋月月終於意識到不妙了,再次掙扎了起來,讓人放開他。

    那些人怎麼看能會放開她,在林少使了個眼色後,把她拖到了案几邊,坐在地上,有人按住她額頭,迫使她仰面朝天。

    又有人用手捏住了她嘴巴,讓她張大嘴。

    這是要灌我喝酒嗎?

    看到有人拿起一支紅酒後,隋月月這樣天真的想到。

    緊接着,她就看到那個人從口袋裏拿出幾個藥丸,放在了紅酒內,用力搖晃了幾下,等待藥丸慢慢融化時,看着她淫笑道:“妹子,有沒有聽說過西班牙鬥牛?”

    西班牙鬥牛,那可是聞名世界的殘忍文化,一幫傻逼拿着長矛利劍來殺牛取樂,隋月月當然聽說過,只是她不明白這個殘忍文化,與當前事有什麼干係。

    很快她就知道了,因爲年輕人告訴她說,那幾粒藥丸的名字,就叫西班牙鬥牛女人在被餵食後,就會變的像瘋牛那樣渴望男人。

    說白了,這就是一種藥性極爲強烈的春、藥,藥性比傳說中的我愛一根柴更加猛烈,沒有六個以上的男人,解不了藥性。

    可就算被六個以上的男人上完後,女人還會難受的,要把自己渾身皮膚抓爛,這可是比男人們輪了,還要讓她們難以接受的。

    聽完那個人的解釋後,隋月月眼裏全是絕望,很想告訴他們,你們不要給我喝這個,我也隨便你們折騰不好嗎?

    只是她的下巴被人捏着,無論怎麼努力,唯有發出嗚嗚的叫聲,大顆大顆的淚珠,順着眼角往下灑落。

    就這,林少還不解恨,忽然開始解腰帶:“有些尿急。”

    “哈,哈哈。林少,您真是好品位,要把這婊砸的嘴當尿壺。”

    林少幾個同伴一楞,隨即哈哈狂笑起來:“不過,也很遺憾啊,等會兒我還想讓她給我吹的。”

    “草,你敢讓她給你吹?她在服藥後,會把你那玩意直接咬掉的。”

    “啊,我差點忘記這事。看來還是林少想的長遠啊,知道她的小嘴沒用處了,索性拿來當尿壺。哈,算我一個!”

    看着林少解開腰帶,拿出他那個醜陋的東西后,隋月月不掙扎了。

    掙扎有什麼用?

    沒誰會管她的死活,她的掙扎,只會讓這些人玩的更加來勁。

    忽然間,她無比的痛恨這個世界,痛恨所有所有人,包括她的父母。

    如果不是他們把她帶來這個世界上,她怎麼又能遭受這種死都比不上的恥辱?

    “把她腦袋擡高,這樣會嗆死她的,那就不好玩了。”

    林少走過去,吩咐按住隋月月的幾個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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