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她知道,好像也不會太當回事,那個超理智,超陰險的女人,一旦決定要做某件事後,就沒有絲毫顧忌了,只會不擇手段的去實現。
今天下午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李南方就看出龍城城是什麼人了。
超理智,太陰險,更危險。
蛇蠍美人,說的就是她了。
無論誰得罪這種女人,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包括李南方。
“李總,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
老王等人,見李總打過一個電話後,就坐在那兒發呆,臉色陰晴不定,就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種事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他們知道了,就等於全世界都知道了李南方淡然一笑:“看來,收購臨市那家企業的事,我們最好是慎重考慮下了。”
“什麼?李總,您、您不會是想放棄這個大好事吧?”
老王他們懵逼了片刻,很驚訝的問道。
“唉,現在我才知道,我被那位龍局當槍用了。”
李南方嘆了口氣,淡淡地說:“你們知道嗎,龍局現在正刻意打壓開皇集團,一心要給嶽梓童添堵很榮幸,我們被龍局選中當槍用了。”
老王等人沉默了。
“被龍局當槍用,這對我們來說是利大於弊。如果嶽梓童不是我未婚妻的話,我纔不管被誰當槍不當槍的,只要對咱們公司發展有利的事,我們都會努力去做。”
李南方屈指,輕輕敲着桌子,皺眉說:“現在我擔心的是,龍局一旦知道我與嶽梓童的關係後,會不會羞惱成怒,覺得是我們小兩口聯手玩了她。那樣,她有可能會調轉槍口,對準我們。”
“是有這個可能。”
“不是有可能,是百分百的肯定!”
“靠,難道我們就眼睜睜,放棄這塊大肥肉?”
陳大力他們紛紛發言,臉上都帶着狗咬小氣球,空歡喜一場的羞怒。
“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吧,你們繼續按照我們的原計劃幹事,先把總部招聘、批量生產產品等事搞定,再談其它。”
李南方說着,拿出一疊打印好的資料,放在桌子上:“這是我昨天不眠不休二十四小時,才做出的公司發展策劃書,大家都仔細看看。發現有什麼不足,或者有什麼好的建議,隨時給我打電話。”
在老王等人驚歎李總居然能做出如此專業策劃書的讚揚聲中,李總施施然的駕車離開,向燕山小區那邊疾馳而去。
他要靜靜。
好好靜靜,來分析與龍城城、嶽梓童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厲害。
與龍城城懷了他的孩子,是嶽梓童的堂嫂這些事相比起來,南方集團的發展,真心算不上什麼大事情了,一個搞不好,不管集團搞得再紅火,也有可能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的。
車子停下時,剛好午夜零點,前後望去看不到一個人,唯有單元門口的球燈,散出柔和的光澤,一隻野貓從冬青叢中鑽出來,看到有人開門下車,嗖的反身消失了。
緊挨着李南方車位的,就是十樓東戶美女鄰居的那輛小紅車,靜靜的趴在那兒,好像在無言的提醒他,來呀,你來上我啊。
如果沒有上午出門被交警刁難,讓李南方清晰認識到某個人是惹不起的,這會兒他肯定會在小紅車的每一個車門上,都畫上一隻雞後尾箱上,再寫上一行字,歡迎大家來喫雞哦。
西戶車上有王八,東戶車上有雞,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霸王別姬?
切,哥們堂堂一偉男子,幹嘛要與一臭娘們一般見識?
李南方輕蔑的笑笑,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裏,吹着口哨走上了臺階。
看到自己那扇被棒球棍砸的坑坑窪窪的房門,李南方就來氣,真想走到東戶門前解開褲子,在門上撒泡尿,最好再寫上西戶家主到此一遊的字樣,把那臭女人給氣死。
不過想到當前自己麻煩事夠多了,李南方真心不想再惹麻煩了,唯有冷哼一聲拿出鑰匙,伸手抓住了門把臥槽,粘糊糊的什麼情況?
臭女人又在我門把上吐口水了?
不是。
絕不是口水,口水粘度沒有這麼大。
特麼的,是哥倆好之類的膠水!
李南方真被氣炸了,再也顧不得他堂堂偉男子的風度了,管特麼多大的高官呢,今晚必須草了她!
還真尼瑪的沒完沒了,砸爛我的門,花了我的車,讓交警給我使絆子,老子都忍了,現在依舊不知足,又用膠水來作弄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南方氣呼呼的走到東戶門前,擡腳跺了上去:“臭表雜,給老子滾出來!”
足足踹了半分鐘,房門都沒開,靜悄悄的好像死了人那樣。
看來美女鄰居也意識到她做的太過分了,無顏來見哥們了,李南方心裏這樣想着,真想開鎖撲進去,把她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區區防盜門,還真擋不住李先生的步伐,用一根鐵絲就能開鎖這件事,從來都不是傳說的,李南方堪稱開鎖大師中的翹楚。
不過如果真那樣做,事情就會鬧大,這對他沒任何好處,左右不過是臭表雜撒潑耍橫罷了,絕不能因此觸犯法律。
李南方現在的法制觀念很強,懂得有些事絕不能做,而有的事做了也沒事,比方解開褲子,在東戶美女鄰居家房門上,痛痛快快的撒泡尿。
對着門縫灑,相信無孔不入的尿液,肯定能順着門縫,滲進東戶客廳內。
滿腔的怒火,隨着這泡尿的順利收工而減弱,李南方舒服了很多,罵咧咧的回房,剛要洗手卻又想起了什麼。
如果把附魂草的草汁塗在對門門把上不行,絕不能那樣做,臭女人雖說道德素質敗壞,但附魂草的威力太大了,真要把她可愛的白嫩小手搞得黑漆漆的,估計老天爺就會打雷劈了他。
既然不能用那陰毒的玩意,但用別的總可以吧?
比方李南方看向了洗手間的馬桶,陰險的嘿嘿冷笑幾聲。
噁心人的事,一般人是不屑做的。
不過越能噁心人事,李南方卻能做的更加津津有味。
連他自己都受不了那個味道,精心佈置好陷阱後,打上肥皂狠狠洗了兩遍後,回到了臥室,半躺在牀上,開始想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