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374章 猝不及防的殺手
    最高現役外出執行任何任務,都要在荊紅命那邊備案。

    所以荊紅命比誰都清楚,每一個外出的最高現役,正在執行什麼命令,也同樣會在內部備案,存在警衛局的最高機密檔案室內。

    無論在任何年代,都不會缺少以權謀私的行爲,而擅自指使最高現役,做與他工作無關的事,這本身就是一種以權謀私。

    表面冷漠古板,實在比誰都懂得該怎麼辦的荊紅命,每逢遇到這種事時,都會假裝不知道,也不會干涉最起碼,明面上不會干涉,可所有替人辦私事的最高現役,每天都會向他彙報當天的行動。

    他一旦發覺某件事,可能會損害國家利益,就會立即下令,強行結束本次任務。

    擅自調用最高現役,去處理家事,這與損害國家利益,沒半毛錢的關係,所以他不會插手。

    按說,也不該委婉的告訴賀蘭小新,這是別人的家事。

    他這樣說了,就是不想引起賀蘭小新的誤會,讓包括賀蘭家在內的豪門世家,會因此做出錯誤的判斷,引發沒必要的動盪。

    荊紅命說了他該說的,賀蘭小新卻從他看似很平淡的這句話中,立即敏銳推測出,最高現役出現在青山,就是嶽清科懷疑龍城城在這邊胡來,纔要愚蠢的徹查她了。

    天底下,沒有公公派人暗中盯梢兒媳婦的道理,只能是丈夫。

    身爲嶽臨城獨子的嶽清科,是唯一能扯着父親大旗扮老虎,擅自徵調最高現役辦私事的人。

    最高現役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有私心,在不損害國家利益的前提下,幫忙乾點私活,從中拿點辛苦費,也是情有可原的。

    事實上,嶽清科也唯有委託他們,纔會確保即便查出龍城城有什麼出軌行爲,也不會走漏任何的風聲。

    只是他們卻沒料到,賀蘭小新的手下里,會在偶然的機會,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龍城城來青山才幾天啊,就耐不住寂寞,要紅杏出牆了?”

    心神完全放鬆的賀蘭小新,點上一顆煙,被黑絲包裹的足尖,在地上來回踢踏着,滿臉幸災樂禍的樣子:“那個敢於臣服在龍局石榴裙的大俠,又是何人呢?”

    到了賀蘭小新這個檔次,出入那些高檔會所,找幾個出色男公關來享受,這種在普通人看來很無法接受的事,對她們來說反倒是不要太在乎了。

    她早就聽說,龍城城在京華時,就曾經帶着保鏢出入高檔會所。

    就像新姐,回國後,不也是幾乎每天都泡在七星會所中嗎?

    只要沒什麼不雅緋聞傳出來,就算不上多大事。

    所以賀蘭小新由此推斷出嶽清科懷疑龍城城紅杏出牆,也很簡單。

    還能確定,龍城城確有此事,要不然嶽清科不會傻到動用最高現役。

    “那個誰誰誰呀,這下你特麼可慘了。膽敢給嶽大公子戴綠帽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現在你好是求遍漫天神佛,死後能留個全屍吧。”

    賀蘭小新聳聳肩,不屑的輕笑一聲,起身走向酒櫃那邊,準備好好喝一杯,先安撫下受驚的神經,再去考慮她自己的事。

    李南方不會去求漫天神佛,他只求嶽梓童別總給他打電話,打攪他欣賞臨市的美好夜景。

    距離青山只有五十公里左右的臨市,原先就是青山的一個縣,後來才升級爲縣級市,人口不到一百萬,城市規劃格局,也沒法與省會相比。

    不過臨市的自然環境,與青山相比起來,不要好太多。

    青山秀水,風景宜人,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在這種秀美環境里長大的女孩子,個個看上去都那麼水靈靈的。

    尤其街頭上那一條條白花花的大腿,估計用力親一口,就會嘬出水來。

    “這些無知小妹,不穿南方黑絲就敢出門逛街,這是要促發暴力率上升的都怪我,遲遲不能讓黑絲上市,她們想穿也穿不上。唉,罪人啊,我是臨市人民的罪人。”

    坐在某公園的長椅上,李南方愧疚的嘆了口氣,擡頭遙望着不遠處的大街上。

    李總在爲臨市妹妹人身安全擔憂的同時,也考慮在這個位置,搞一塊大廣告牌,上面張貼上南方黑絲的巨幅廣告,看看能不能起到顯著效果。

    叮鈴鈴,手機又響了。

    閃爍的來電顯示,依舊是小賤人在跳躍,黑夜精靈似的,特煩人。

    不接。

    不接不行啊,除非關機,要不然她會把手機打沒電!

    “你又怎麼了?”

    只好接起電話,不等她說什麼,李南方就沒好氣的說:“在來時的路上,我就說了,我不會參與你們相互吹捧、寒暄的場合。我只是個小破司機,職責是讓你平安送到某地而已!總是給我打電話幹嘛?就不怕別人說你在談正事時,總打電話就是不尊重人?”

    “你、你還是我未婚夫啊。”

    嶽梓童的舌頭有些大,看來今晚喝的不少:“我給你打電話,有錯嗎?我這是在關心,呵護你。更擔心你的安全問題呃!萬一,你在外面時,被嶺南陳家的人,偷偷抹了脖子,那我豈不成了命苦的望門小寡了?”

    “都說我的事,不用你管了。”

    李南方回頭,看了眼從公園小湖那邊走過來的一對情侶,問道:“酒會結束了?”

    “是啊,結束了。早就結、結束了。不結束,我會給你打電話,迫切希望你來陪我睡覺?”

    “閔柔呢,也喝多了?”

    “你就知道關心你的閔柔!李南方,你這算怎麼個意思?放着嬌滴滴的未婚妻待理不理的,卻惦記人家女孩子。小乖,快來吧,我剛洗白白了,渾身癢”

    “少扯這些沒用的。”

    李南方打斷她的話:“更別總拿這種話來撩撥我。真有本事,當着齊副總他們的面,你怎麼不敢開個雙人間,和我睡一個屋子裏呢?”

    嶽梓童聲音猛地提高:“你以爲我不敢開!?”

    女人在喝多了時,就沒有她不敢幹的事。

    李南方很清楚這個道理,真心不敢嗆着她來,以免生出沒必要的麻煩,唯有認輸:“你敢,你當然敢了。你先休息,我很快就回去。”

    “不行,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着。”

    嶽梓童很蠻橫,更不要臉的樣子,問:“你現在哪兒呢?我去找你。”

    “別來了,你也找不到我,我現在南邊山裏小河邊,對天賞月呢。”

    “扯淡,騙誰呢?”

    嶽梓童在電話裏罵了句,說:“你回頭,向五點鐘方向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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