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405章 你該怎麼補償我
    “加上嘴,加上我的腳,再加上我的奶加上我所有能加上的一切,我也要草他二大爺一萬次的三次方!啊!”

    賀蘭小新忽然尖叫一聲,張開手來了個餓虎撲食,一下就把嶽梓童撲倒在了沙發上,掐住她脖子,騎在她身上:“嶽梓童,你這個賤人,我和你拼了。啊!”

    看,什麼叫閨蜜?

    這就是閨蜜,兩個人無話不談,壓根不在意說出來的話有多污,情急之下動手動腳,更忽略了上下級區別,只想痛扁她一頓,才能發泄心中的憤怒。

    嶽梓童在決定說出與李南方的關係來時,就已經做好了被賀蘭小新蹂躪的準備,所以被撲倒在沙發上後,也沒反抗,只是蜷縮起雙膝,兩隻手護住臉蛋,任由這個瘋婆子在她身上亂掐,亂扭,不住聲的求饒。

    如果這時候有人忽然闖進來,肯定會被這香豔的一幕給驚呆。

    兩個極品大美女啊,平時在公司裏冷豔逼人不拘言笑,高不可攀的樣子,現在卻變成一雙嬉鬧的女青年,套裙翻起,裹着黑絲的美腿蛇般的妖嬈扭動,領口打開,露出小半個白花花的峯巒,半露的香肩,猶如牛奶凝脂。

    滿室春光這個詞,就是此時情景最恰當的形容。

    嶽梓童甘心被虐,那是因爲她覺得對不起新姐人家好心好意陪她去會所放鬆,結果她的未婚夫當着她的面,把人給搞了個人仰馬翻,還又假裝不認識。

    這不是故意玩兒人嗎?

    該。

    她該被賀蘭小新狠虐。

    只是這化身爲瘋婆子的端莊御姐,忽然把手伸進她小內裏,學着男人那樣練習二指禪,這又算幾個意思?

    “別、別鬧了,新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嶽梓童終究是練過幾年功夫的,發覺這瘋婆子動作有些過分後,立馬擡腳蹬着她肚子,把她蹬翻在了沙發幫上,滾下沙發,一溜煙的跑進了套間。

    咣噹一聲,房門關上了,任由賀蘭小新怎麼捶打,都不開。

    足足十分鐘,覺得賀蘭小新應該恢復了理智後,嶽梓童才把房門悄悄打開了一線。

    “啊!”

    貼在外面門邊的賀蘭小新,張着雙手吐着舌頭瞪着眼,厲鬼那樣的尖叫着,把她嚇了一跳,大叫我投降,又是雙手抱拳,又是作揖求饒的,才被勉強原諒。

    “哼哼,小乖,你給本副總仔細說說,該怎麼補償我吧。”

    賀蘭小新冷笑着,走到老闆桌後面,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拉開抽屜拿出香菸,啪噠點上一顆,除去高跟鞋的秀足擱在桌角,痞氣十足女阿飛樣子,斜眼看着嶽梓童。

    如果是工作期間,新姐絕不會這樣做作的。

    無論新姐的心理有多麼晦暗,要把嶽梓童取而代之,在公司內,她始終保持着該有的尊卑禮節,這是她做人的底線,也是她聰明,能取得嶽總絕對信任的根本。

    但現在不一樣了啊,她們的身份,已經轉換成了閨蜜。

    既然是閨蜜,那就沒必要在意那些破規矩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倒進一步拉近了她與嶽總的親密關係。

    “補償?”

    嶽梓童滿臉茫然的樣子:“我補償你什麼呀?新姐,麻煩你說清楚。”

    “少給本副總裝!”

    賀蘭小新用力吐了一口煙,模樣羞惱的怒道:“我好端端的一黃花小少婦,卻被你男人給按住搞了大半夜,胯骨都快掉下來了,總不能搞了白搞吧?”

    “新姐,你這樣說,那我可就不愛聽了啊。”

    嶽梓童也拉下臉,雙手環胸冷笑道:“是,我承認我男人上了你。對此,我也表示衷心的遺憾。但那能怪誰呢?是我給你酒裏下了藥,還是我男人給你下的?我鄭重的告訴你,不是我們!問題,出在你自己的身上!”

    “要補償?哈,你還有臉要補償呀?”

    嶽梓童走到桌前,擡手敲着桌子:“如果不是我男人去搞你,你今天還能坐在這兒耀武揚威嗎?我男人可是說了,就你喝的那個酒裏的藥性,醫院根本解不了,死逼着要男人搞纔行,最少四個男人以上!”

    賀蘭小新不說話了,擡手擦了擦臉上被噴上的口水。

    人家嶽梓童沒說錯啊,新姐比誰都清楚,她下在紅酒內的三號,藥性有多麼的霸道,也就是李南方那方面的功能超級變態罷了,如果是換成別的男人,哪怕是四個男人,也得累成狗,才能勉強撲滅熊熊烈火的。

    雖說早就有五十步笑百步的說法,被一個男人搞,與被四個以上的男人排着隊的來搞,都叫搞,只是在數量上有區別,性質應該差不多吧?

    事實呢,卻不是差不多能代表的。

    三精匯成一毒的說法,絕不是信口胡說的,而是有一定科學根據,這也是倚門賣笑的女人會長髒病,良家婦女卻能臉色紅潤,神采飛揚的根本所在。

    對於飢渴難耐的女人來說,男人就是冰棍,喫一跟解渴很爽,但喫多了就會拉肚子,傷胃東西再好喫,也要有個限度。

    把賀蘭小新說的啞口無言後,嶽梓童士氣大振,擡手就把桌子上那雙秀足撥拉下去,學着李南方的樣子,坐在了桌角上,依舊是冷笑連連:“呵呵,新姐,你以爲你美的不行不行的,是個男人就想推倒你呀?”

    賀蘭小新弱弱地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錯,大錯,特錯!”

    嶽梓童再次擡手,把她再次試圖擱在桌角的秀足抽開,滿臉自豪的說:“我男人就看不上你,明知道這時候你急需他去滅火,可他就是看不上你!要不是我費盡口舌,又以原諒他敢揹着我去夜場當鴨子的傷風敗俗爲代價,甚至是威脅,他纔不屑去搞你呢。”

    “哎,哎,小乖,你這樣說可就過分了啊!”

    賀蘭小新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滿臉不高興:“新姐我對男人有多大誘惑力,就算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走在大街上一扭屁股,公狗都能撞電線杆子上。你男人,憑什麼又能把持住對我的佔有慾,表現的像個君子那樣?”

    “哼哼,他當時推三阻四的不答應,那是因爲你在場,他不好表現出,他內心真實的一面來吧?”

    “我不和你犟,我有證據。”

    嶽梓童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來回點動了幾下,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一份音頻文件,是嶽梓童那天在與李南方談判時,偷着錄下來的。

    事實證明嶽總可不是胸大無腦的,早就想到紙包不住火後,該怎麼應對賀蘭小新的質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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