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纔有紀念意義。
只是等她剛洗完,裹着浴巾,露着雪白的雙肩,修長的美腿,款款走出浴室時,卻聽到賀蘭扶蘇在給花夜神打電話!
嫉妒之火,立馬熊熊燃燒起來。
花夜神,你個不要臉的,怎麼還來纏着我扶蘇哥哥?
這句話,林依婷是不會說出來的,只會依偎在他身邊,故作嬌嗔的問是誰打來的電話。
正如她所料的那樣,很不要臉的花夜神,在聽到她的聲音後,馬上就掛斷了電話。
她心中正得意呢,賀蘭扶蘇卻站起來說要走。
“扶蘇哥哥!”
林依婷一手扯着了賀蘭扶蘇的衣袖,一手慢慢揭開了浴巾,輕輕地說:“今晚,別走了。留下來,我要把我交給你。”
少女的嬌軀,絕對是塵世間最最美麗的事物,尤其像林依婷這種表面上天真爛漫的女孩子,自凡是個男人,就不好拒絕的。
賀蘭扶蘇卻偏偏拒絕了唉,這還算個男人麼?
“依婷,最好的,留在最後。”
賀蘭扶蘇眉梢微微一挑,看向了別處,伸手替她拿起浴巾,重新披在了她身上。
“扶、扶蘇哥哥。”
林依婷顫聲說道:“今晚,留下來,求你了。”
“乖,聽話。”
賀蘭扶蘇沒有正面回答林依婷的請求,擡手在她秀髮上揉了幾下,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聽到下面傳來管家送客時的聲音後,眼眸已經冰冷的林依婷,沒有理睬從身上滑落的浴巾,赤足走到陽臺前,擡手拉開了窗簾,看着那輛駛出別墅的車子後尾燈,喃喃說道:“花夜神,你,爲什麼不去死呢?”
賀蘭扶蘇與林依婷已經同居的現實,讓她徹底對生活失去了興趣,每當對面有大型車輛駛過來時,她都有種要撞過護欄,與大卡車對懟的強烈衝動。
但她忍住了。
有時候,強迫自己活下去,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呵呵,其實活着,也就這麼回事而已。所謂的愛情,說白了也就是爲繁衍後代,才產生的附屬品罷了。女人,只要能有個男人要,這輩子就稀裏糊塗的過去了不是?”
花夜神終於打消了要自殺的可怕衝動,打開cd,放上了一首節奏歡快的曲子。
音樂,是能影響人情緒的,哀樂總能讓人心情低沉,dj卻能讓人熱血澎湃。
但再歡快的曲子,也無法調動花夜神開車的積極性,不會像來時那樣,玩了命的狂奔了。
來時三個小時的車程,回去時,她用了足足五個小時。
清新的晨陽,爲大地披上一層金燦燦的外衣時,她來到了青山市區內,拿起手機開始呼叫展星神。
這會兒,李南方的屍體,也已經冰涼了吧?
也有可能,被展星神就地埋了,興趣所致下,說不定還會栽上一棵牡丹花,來年花兒開的格外鮮豔。
電話通了後,花夜神淡淡地問:“李南方死之前,有沒有大聲哀求你,放過他?”
花夜神狠虐過李南方兩次了,那傢伙愣是牙硬的狠,寧死不求饒。
所以花夜神想知道,展星神要殺他時,他有沒有求饒。
“不知道。”
手機那邊的人回答。
“什麼?你不知道”
花夜神愕然一楞,問出這句話時,猛地嘎聲叫道:“你、你是李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