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我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安穩覺了?
這些個夜晚,我都在反思自己,怎麼才能從這種不健康的癡迷中,解脫出來。
我不要,不要,不要在看到童童時,想把她擁入懷着,狠狠的踐踏,揉碎,塞進自己的身體裏。
我加大了毒品的分量!
我希望這個白色魔鬼,能讓我只喜歡男人好了,不要在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窩裏,拿着童童的黑絲,做那種邊流淚,邊呻吟的醜事。
我必須,改變自己,先試着把所有的愛,都交給男人,希望他瘋狂的雄性行爲,能把我的畸形性取向改變過來。
找誰呢?
除了李人渣之外,我還能找誰?
還有誰,能找?
我賀蘭小新,不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兩瓣朱脣萬人嘗的蕩婦,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就能騎的。
不過童童肯定不願意。
姐妹關係再好,也好不到把自己男人奉獻出來共享的,儘管她曾經說過,我們兩女共侍一夫的話。
那是笑話,也是屁話。
真以爲,新姐我看不出小乖有時候在惡狠狠盯着我的眼神嗎?
可我也沒別的選擇啊,早就說過,新姐我不是人盡可夫之輩,既然我已經被李人渣策馬奔馳過了,那麼被我寄託能讓我變成正常人的男人,就只能是他。
我寧願,和童童共侍一夫!
我寧願,給李人渣做小!
所以,我必須帶他去南疆。
希望,南疆之行,他能讓我變成正常的女人。
只要我能變成正常的女人,回來後,我給童童負荊請罪。
等待,是痛苦的。
時間,爲什麼過的這麼慢,遲遲不到南疆之行的日期?
害的我,咬牙冒着生命危險,再次增加白粉的數量。
可,白色魔鬼,並沒有給我想要的。
它,只是更加的殘忍,奪走了……我能做一個母親的權利。
今天早上剛上班,我就極度噁心,嘔吐。
畢竟那個晚上,我被李人渣騎了很久,很多次,都把我灌滿了。
我彷徨,也竊喜。
以前,我從沒打算要做個母親。
可是當我有可能會做個母親時,我卻又覺得,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了。
竊喜的時間,並不長。
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後,我就知道,我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呵呵,就在我悲傷欲絕時,我無意中聽到了我親親的小乖,給呂院長打電話,說請他幫忙,給李人渣僞造一份病例,因此來拒絕早就答應我的南疆之行。
童童,你爲什麼要這樣殘忍?
你男人害我心理變態,害我增大毒品來抵抗,結果卻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但你卻毫不在乎,只是絞盡腦汁的,不許我接近李人渣。
童童,你只防備我,爲什麼不去防備別的女人?
你可知道,曾經被你驅除出開皇集團的隋月月,就是你未婚夫的十三奶。
你更不該忘記,你男人曾經是金帝會所紅牌鴨子的事實!
他騎了那麼多的女人,你怎麼不去管?
卻獨獨,來管我!
憑什麼?
我賀蘭小新,是你最好的姐妹啊。
爲了幫你,我都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了!
你呢?
依舊對我冷冰冰的,置之不理。
我恨你。
小乖,我很死你了啊!
我想殺了你,獨霸李南方。
但……不行。
我頹然的低頭,淚水滴落在信紙上,傾聽心中深處的吶喊聲,童童是你最好的姐妹,她未婚夫是你真實意義上的男人,你怎麼可能會因爲她防範你,就要對她下毒手?
殺,又不能殺。
不殺,我滿腔的苦楚,又能向誰訴說?
童童,告訴新姐,我該怎辦?
淚水還在流淌,打溼了紙。
看到最後一個字後,嶽梓童發顫的右手五指,放在日記本上,輕撫着那些點點滴滴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