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519章 我本來是要去找你的
    除了死去的藤秀,與關心她的孃家嫂子之外,就沒誰再知道櫻花,就是藤秀夫人了。

    哦,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在藤秀被吊死的那個晚上,粗暴推倒她的惡魔。

    也是她不惜告別生她養她的祖國,前去華夏尋找的男人。

    一定要找到他,那樣我的生命纔會有意義。

    一心要讓生命有意義的櫻花,瞞着嫂子剛到了機場,噩夢就開始了。

    三十年來,幾乎足不出戶的櫻花,並不知道她低眉順眼貼着牆根走路的樣子,對男人能形成多麼大的誘惑力,佔有慾。

    要不然當初李南方也不會當着人家丈夫的屍體,粗暴的把她推倒了。

    漂亮女人太懦弱了,同樣能對男人形成無法抗拒的佔有慾的。

    於是,能在整個島國黑道橫趟也崴不了腳的佐藤信者,把她霸佔了。

    如果佐藤能像李南方那樣,用男人的方式霸佔櫻花,或許她只會哭泣着,逆來順受,依舊連逃跑的心思也不敢有,這輩子就跟他過了。

    可是,佐藤先生卻不是男人你如果覺得泰國男人動手術變成人妖,很正常,那麼就該接受有女人渴望變成男人,就通過手術、藥物來變成男人的現實。

    在島國黑道上,以狡詐兇殘而聞名的佐藤信者,就是這樣一個產物。

    這也是他最大的祕密,除了櫻花與揚子外,只要認識他的人,就再也沒有誰知道了。

    沒有女人的男人,還能是男人嗎?

    爲了證明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佐藤信者就要對女人做那種男人才能做的事。

    但他沒有那個功能。

    就像人妖再漂亮,也不能生孩子那樣。

    咋辦?

    島國獨特的性文化,解決這個問題不要太簡單,利用五花八門的道具,同樣能讓佐藤先生從中享受到男人策馬奔馳的酸爽感。

    情人兼保鏢的揚子,只給佐藤先生帶來了一般男人享受到的那些,但通過可勁兒的折磨櫻花,纔會讓他覺得自己更像男人。

    打老婆的家庭暴力,才能最彰顯男人的風度不是?

    尤其櫻花那逆來順受,無論遭受什麼樣的折磨,都只會跪伏在地上嚶嚶哭泣的虐弱,簡直讓佐藤信者愛死了她。

    爲此,他不惜舉辦了盛大的結婚典禮,在黃道吉日迎娶了櫻花。

    現在三英會上上下下數千人,都知道櫻花是佐藤先生的妻子,除了揚子之外,也都無比的尊敬她。

    卻沒有誰知道,櫻花白天黑夜都要遭受道具的折磨,潔白如玉的嬌軀,已然遍體鱗傷。

    櫻花爲了尋找第一個噩夢,遇到了第二個噩夢。

    她以爲,她會死在第二個噩夢中。

    就在她以往的如水雙眸,越來越空洞,呆滯時,藤秀夫人這四個字,卻像一道撕開烏雲的閃電,自長空中一閃即逝,足夠驚醒她麻木的靈魂,霍然擡頭看去。

    然後,她就看到了那雙眼,那張臉,那個男人。

    沒有淚水淌出。

    她的淚水,應該早就枯竭了。

    她張嘴想喊,可嗓子裏卻像堵了什麼東西似的,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唯有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慄着。

    牽動了遍體的傷口,身體內外的道具,疼地她眼角一個勁的哆嗦,卻阻止不了她向前走去的腳步。

    無論哪個女人,身體內外帶着這麼多道具時,走路的動作都會很奇怪.

    但也很銷魂。

    這也是李南方注意到她的主要原因,繼而從她很艱難卻很銷魂的走動中,猜出她身體有異常。

    與葉小刀這種純流氓呆久了,你不想通過女人的走路姿勢,猜出她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都很難。

    藤秀死後,他老婆會改嫁,嫁給一個大毒梟,這也無可厚非的。

    可你也不能這樣折磨她啊,太惡趣味了,是個男人就會看不下去。

    更何況,李南方與櫻花的關係,正如他回答賀蘭小新的那樣,已經很深了。

    這麼深的關係擺着,李南方能任由她繼續遭罪嗎?

    就爲這,李南方纔要取消佐藤信者的一號分配權,要問問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看着櫻花慢慢地走過來,李南方的臉色越來越平靜,眼神卻越來越冷。

    “櫻花,你給我站住!”

    佐藤這會兒也明白了過來,厲喝着剛要追上去,嘎拉舉槍,對準了他面門。

    嘎拉舉槍的同時,還有好幾杆槍,對着了揚子。

    揚子剛纔鬼魅般制住大衛的一幕,給賀蘭小新這些手下,留下了很大的印象,他們可不敢讓這女人,拿木簪子頂住“老闆娘”的腦袋,那樣大老闆會把他們全宰了的。

    佐藤信者不敢動了。

    發現事情再次不對勁的於仙童倆人,再次聰明地退到了一旁。

    珍惜生命的人,都要遠離劍拔弩張中的槍械,這是生存之道。

    等櫻花來到展臺前,艱難的舉起右手,滿眼都是渴望神色的看着他時,李南方伸手抓住她手腕,稍稍用力,就把她拽上了展臺。

    一個相當簡單的動作,讓櫻花疼地額頭冷汗直流。

    李南方看着她,輕聲問:“你叫櫻花?”

    “我、我叫上島櫻花。”

    上島櫻花的漢語很生澀,帶着捲舌頭的異國腔調。

    “你和佐藤信者,是什麼關係?”

    李南方又問。

    “我、我是他妻子。”

    上島櫻花實話實說。

    “這位先生,請你放開我的妻子!”

    佐藤信者大聲叫出這句話時,帶有了明顯的雌音。

    李南方沒理睬他,看着上島櫻花的眼,第三個問題:“你,是自願嫁給他的?”

    “我沒有選擇。”

    上島櫻花再說話時,語氣明顯流利了許多:“我也,不敢反抗。”

    李南方不說話了。

    上島櫻花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至於佐藤變態的折磨她,只能說是家庭暴力,就算李南方再看不順眼,也不好管的。

    “櫻花,下來,我們走!”

    佐藤信者,又在下面大聲叫着,一把打開嘎拉的手槍,快步走了過來。

    就算李南方再是南區老大,是金三角當之無愧的最大土皇帝,可他也不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強搶大客戶的老婆,所以嘎拉也不好動手。

    “如果你覺得,與他在一起不開心,我可以幫你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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