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538章 只爲了賀蘭扶蘇
    嶽梓童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抽賀蘭小新的耳光。

    而且,還是這樣的用力。

    一耳光,就把她的嘴角,鼻子抽破了,鮮血飛濺出去,灑在了休息室雪白的牆壁上,就像寒冬盛開的臘梅,那麼的紅,紅到觸目驚心。

    賀蘭小新原地轉了兩個圈,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不等她有所反應,甚至連痛叫聲都沒發出來,嶽梓童擡腳就踢在了她肋下,依舊沒有任何留情,以踢不斷肋骨爲根本。

    嶽總可是細高跟小皮鞋,這麼大力氣踢在男人身上,也會疼的慘叫連連,更何況新姐只是嬌滴滴的小少婦呢?

    從小,就沒誰敢這樣毆打賀蘭小新。

    嶽梓童還是第一個。

    依着賀蘭小新“寧可我負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負我”的跋扈脾氣,就算她那幾個叔叔這樣毆打她,她也會讓人當場看出,事後她會連本帶利都收回來的怨恨。

    可她現在,卻沒有發出任何的慘叫,甚至連哼聲都沒哼過,只是雙手抱着腦袋,儘量蜷縮起身子,任由嶽梓童對她劈頭蓋臉的猛踢。

    這是爲什麼?

    唯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她早就算到,嶽梓童會痛扁她了。

    而她除了用嬌軀死抗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地辦法了。

    她爲什麼要死抗,不還手,不反抗,哼都不哼一聲呢?

    是因爲心虛。

    也間接證明嶽梓童的猜測是對的,她在誣陷李南方!

    她不吭聲,嶽梓童更不會說話,只是換着腳的猛踢。

    高跟鞋踢飛了,那就用黑絲小腳的足跟,這樣更不擔心會踢斷她骨頭了。

    這陣慘絕人寰的痛扁,足足持續了一分鐘,把自己累出一身香汗的嶽梓童,終於罷腳了,喘着粗氣,胸脯劇烈起伏着,癱坐在了沙發上,目光冰冷地看着賀蘭小新。

    賀蘭小新沒有動,死了那樣。

    直到淌在地板上的鼻血凝固,她才輕輕呻吟了下,啞聲問道:“爲什麼,不打死我呢?”

    “打死你容易,可誰去爲李南方洗清冤屈?”

    呼吸平穩的嶽梓童,端起賀蘭小新曾經用過的茶杯,喝了口後,感覺還是煩躁的要命,拿起案几上的特供香菸,叼在嘴上,剛要點燃。

    “別!”

    賀蘭小新忍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把她嘴上的香菸奪走,又拿起煙盒,一起仍在了廢紙簍內。

    嶽梓童沒有阻止她,等她擦了擦嘴上的鮮血後,才冷冷地問:“什麼意思?”

    “這煙裏,有毒品。”

    賀蘭小新嘴角用力抿了下,垂首看着嶽梓童的黑絲秀足,輕聲回答。

    嶽梓童一愣:“什麼?”

    “我回來之前,曾經答應過李南方,不會再讓你吸這種摻雜了毒品的特供煙。”

    賀蘭小新擡頭看着她,語氣真摯的說。

    嶽梓童眼角,劇烈跳動了幾下,隨即猛地擡腳,重重踢在了賀蘭小新下巴上。

    這次重擊,讓賀蘭小新再也無法忍受,慘叫一聲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不等她爬起來,嶽梓童母豹般的彈跳起來,第二波劈頭蓋臉的痛扁模式開啓。

    既然已經慘叫過,賀蘭小新不想再忍,再次雙手抱着腦袋,慘叫連連,一聲比一聲更響。

    “張局,不會有事吧?”

    門外走廊中,小張一臉擔心的問局座:“要不要破門而入,阻止”

    “阻止你個大腦袋!給我閉嘴。”

    張局在他後腦上狠狠抽了下,果斷轉身:“都走,任由她們自己去鬧!誰如果覺得有資格去管,我絕不會阻攔。”

    靠了,你市局老大都不管了,我們傻了,纔會插手這件事。

    馬副局等人也不是傻子,立即轉身快步走了。

    現在大家都明白了,賀蘭小新親筆書寫李南方罪狀的那些資料裏,貓膩太多了啊,要不然嶽梓童絕不敢這樣虐她,她卻不喊救命。

    只要她大喊一聲來人呀,救命啊,局座等人鐵定會破門而入,制止嶽梓童的野蠻行爲。

    這個案子,不是青山市局能玩得轉的,具體還得看嶽梓童倆人的態度,再考慮是否上報省廳。

    暫且不說局座這些老狐狸,單說岳梓童。

    如果說剛纔猛踹賀蘭小新,只是憤怒她敢陷害李南方,那麼現在呢,則是要爲自己找回公道。

    你的特供煙里加了毒品?

    哈,怪不得我自從吸上你的特供後,一天不吸就渾身乏力,打哈欠流眼淚呢,原來是上癮了啊。

    你自己吸毒也就罷了,幹嘛也要拉我下水啊?

    你說你在回來時,曾經答應過李南方,以後不許再讓我吸這種煙,這證明了證明了什麼?

    證明你特麼的纔是大毒梟!

    要不然,你怎麼可能製造出這種專供你自己吸的特供煙?

    還證明了,李南方爲了挽救我,不得不被你牽着鼻子走,任你擺佈!

    我對你這樣好,拿你當親姐妹對待,得知你無法生孩子後,還可憐你,答應你可以與我共侍一夫,多生個孩子算你養的你,你特麼就這樣報答我的?

    “爲什麼,你爲什麼這樣對我!我、我哪點對不起你了?你說,你爲什麼,這樣對我!”

    嶽梓童聲嘶力竭的叫着,踢着,淚水也嘩嘩地往下淌。

    賀蘭小新慘叫着回答:“我、我也沒辦法,我是真心沒辦法!我只能這樣做童童,你踢死我好了!在回來的路上,我幾次都要自殺,都是扶蘇攔住了我。”

    “扶蘇?”

    嶽梓童踢出去的右腳,在空中頓了下,隨即無力的垂下,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重重蹲坐在了沙發上,面色蒼白的喃喃問道:“扶蘇,他、他也參與了毒品交易,幫你陷害李南方?”

    “不,不,扶蘇他註定是賀蘭家的第三代家主,怎麼能參與這種邪惡的事?”

    賀蘭小新從地上爬起來,哭着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來主導的,與扶蘇沒有一分錢的關係,他去南疆,也只是爲了把我接回來的。”

    聽說賀蘭扶蘇並沒有參與其中後,嶽梓童明顯鬆了口氣,疲倦的閉上眼,左手託着額頭,低聲說:“賀蘭小新,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如果說不清楚,你就別想再活着離開這間屋子!”

    “我說,我當然要說。如果不是爲了和你說清楚,我又何必再回青山,又何必把你叫來市局,接受你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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