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小新反問:“如果我輸了呢?”
“那你以後,乖乖的給他做小。”
嶽梓童還是在笑,只是笑的有些邪惡:“徹底放下凡事都爲扶蘇着想。怎麼樣?”
賀蘭小新沉默不語。
嶽梓童慢悠悠地問:“怎麼,不敢打?”
賀蘭小新回答:“我只想知道,你對他哪兒來的這麼大信心。”
嶽梓童只是笑。
賀蘭小新慢慢擡起了右手。
嶽梓童走過去,也舉手,與她輕輕拍了三下。
賭約成。
“以後,你就乖乖給我們兩口子做同房丫鬟吧。哈,哈哈。”
嶽梓童昂首嬌聲狂笑着,穿上高跟鞋,大踏步的走出了休息室。
“童童,告訴我,你哪兒來這麼大的自信?”
賀蘭小新望着敞開着的房門,秀眉越皺越緊。
她實在想不出,李南方能有什麼本事,能解開她佈下的死局。
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是張局他們幾個。
局座他們好像沒看到賀蘭小新的狼狽樣子,只是說:“剛纔,開皇集團的嶽總告訴我們說,她對您寫的那些資料真實性,不再懷疑了。”
“那就麻煩張局按辦案的正常流程來走吧。我希望,警方能早點抓捕到李南方,讓慘死在金三角的小黃,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賀蘭小新說着,彎腰給局座深施一禮:“拜託諸位了。”
“賀蘭小姐,您太客氣了。緝拿罪犯,把他繩之以法,是我們應盡的職務!”
張局慌忙伸手虛扶着賀蘭小新,請她起身後,霍然轉身看着南方,感慨激昂的說道:“李南方,你逃不掉正義的處罰!”
他不覺得,只要他能甘心窩在金三角這地方當縮頭烏龜,有誰能代表正義來把他處罰掉。
如果金三角南區的老大,能輕易被人幹掉,那麼查猜也不會死在賀蘭小新手裏了。
賀蘭小新誅殺查猜,看上去很輕鬆,其實她早就在查猜身邊,安排了臥底,就預防他反噬時,突然跳出來,然後他就懵逼受死了。
查猜那樣的廢物,都能在這兒縱橫好多年了,比他牛逼一萬倍都不止的李南方,憑什麼能輕易被人幹掉?
所以李南方覺得,他完全可以高枕無憂的,安心享受大毒梟該有的幸福生活。
這幾天,白天在嘎拉等人的護衛下,去外面耀武揚威的巡街。
傍晚時回來,在上島櫻花與愛麗絲兩大美女的陪同下,喝上半斤小酒,藉着醉醺醺的微醉,擁着雙美上炕,胡天胡地到深夜,才躺在橫陳玉體中,香甜的睡去。
外國人在這方面就是開放,纔不會以爲兩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就有什麼不好意思,反而會默契配合,讓李老闆真切品味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醉死夢生。
唉,可惜,上島櫻花今天就要走了。
她不想走,哀求他能不能換個人去,她只想一輩子呆在他身邊。
李南方也捨不得她走。
可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她更合適,接管島國那邊的市場?
上島櫻花還是走了,在這個夕陽如血的傍晚。
她是哭着走的,車子看不見了,她的哭聲彷彿還能隨風飄來。
自古以來,離別就是非常喪情緒的事。
晚飯後,李南方拒絕了愛麗絲早點上牀安歇的暗示,獨自走出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