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608章 花夜神生病了
    段儲皇出現後,就成了會場的絕對焦點。

    就連與他齊名的扶蘇公子,都成了配角。

    至於李牧辰這等美女,則是可有可無的路人甲。

    反倒是猜出他爲什麼要點《駝鈴》,又在衆目睽睽下,相當不要臉訛走他五千塊的李南方,成爲了僅次於他的二號人物。

    迄今爲止段儲皇的表現,讓很多人都以爲,他就是那種仗着父輩們灑的熱血才這樣狂妄的,其實他本人除了會點功夫外,就是個智商堪憂的莽夫罷了。

    所謂的南儲皇,北扶蘇,也是大家看在他父輩的份上,才刻意擡舉他的吧。

    論起各方面的修養來說,他連給扶蘇公子拖鞋都不配的。

    如果他配,就不會在京華的地盤上,羞辱林康白了。

    林康白誠然不怎麼成器,終究是京華林家的大少,需要李牧辰這種外來貴女主動巴結的存在。

    可段儲皇在羞辱他時,卻絲毫不介意他姓什麼。

    難道,得罪京華林家很爽嗎?

    尤其擅於拍馬的李南方,卻被他看重後,大家心理就更不平衡了,更以爲他是個莽夫,看不起他了。

    李南方卻不這樣想。

    如果段儲皇真是個莽夫,那麼就不會在與他對視片刻,在他故意示弱想閃人時,纏住他非得和他交朋友了。

    他發現了李南方眼神裏,所包含着的那些東西。

    那些東西,是李南方最大的祕密。

    這些祕密,可以被秦老七他們窺探到,但李南方絕不允許被別人看到,並試圖瞭解。

    沒誰喜歡自己不可告人的祕密,引起別人注意的,所以在段儲皇很給面子的說要做朋友後,李南方立即一口拒絕了。

    如果被他接連拒絕的段儲皇發怒,大不了李南方和他練上幾手,再擡腳走人就是了。

    段儲皇卻忍住了,迅速調整了對他的心態。

    這麼狂妄的一個人,卻能容忍一個穿地攤貨的傢伙,只能說是用心不良。

    再聯想到他是來自南疆,距離金三角沒多遠,由不得李南方不多想。

    不過隨後,當《駝鈴》的琴聲,歌聲響起後,看出段儲皇是真情流露的李南方,又強烈懷疑自己多想了。

    在段儲皇聲音嘶啞高唱《駝鈴》時,李南方能確定他沒有絲毫的做作。

    那會兒的段儲皇,確實想到了那些爲了華夏盛世,人民安康而灑盡熱血的父輩們,並崇拜他們,感謝他們,以他們爲偶像,來激勵他要愛自己的祖國,以炎黃子孫而自豪。

    於是,李老闆開始懵逼了。

    他發現,他居然看不透段儲皇。

    段儲皇的狂妄,只是他爲人處事的面具而已,就像賀蘭扶蘇在任何人面前,基本都能保持他儒雅公子形象那樣。

    人有萬千張面具。

    有的人以懦弱,有的人以大智若愚,有的人則以奸詐儒雅,與狂妄同樣是面具的一種。

    那麼,段儲皇的狂妄,是不是他處事的面具呢?

    如果是,這個人就相當可怕。

    比賀蘭扶蘇還要可怕,畢竟扶蘇公子的儒雅,基本都是真實的。

    如果不是呢,這就是個足夠你把後背放心託付給他的朋友。

    就在李南方心中盤算這些時,段儲皇忽然問他,與花夜神是不是好朋友。

    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心中一驚的李南方,立即明白了。

    剛纔女經理說花總確實貴體有恙,不能來陪段少飲酒時,李南方眉宇間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無論花夜神是何種來歷,明處,暗中又對李南方做了些什麼,都不能否定倆人之間,有着肌膚之親的現實。

    身爲奪走人家第一次的男人,在得知她生病後,如果還能無動於衷,那他還算個人嗎?

    可李南方真沒想過到,段儲皇察言觀色的本事,一點都不次於荊紅夫人。

    既然被他發現了,李南方也沒必要否認。

    反正和花夜神是好朋友,也不是多見不得人的事。

    至於賀蘭扶蘇會如何的驚訝切,能比得知李南方和他姐,睡了好多次的現實後,給他的衝擊力更大嗎?

    “感覺。”

    “心有靈犀?”

    “咱們都是純爺們,別說這麼噁心的話。”

    段儲皇沒有再問什麼,拿着酒瓶子,順勢坐在了小高臺上:“來,繼續喝酒。不醉不歸。”

    段儲皇的表現,與其說是來參加晚會的,倒不如說是來砸場子的。

    他就像一顆老鼠屎,把一鍋好湯都給污染了。

    可現場所有人,好像除了李南方,還有早就見怪不怪的賀蘭扶蘇之外,沒誰敢對他說半個不字。

    除非,以後不去大江以南混了。

    段儲皇爲什麼每年都要來此,參加今晚的場合呢?

    他也是帶着任務來的,今晚暢飲一番後,明天就要和在那邊發展的各位貴客,談正事了。

    看在正事的份上,大傢伙就算再受不了他,也得容忍他。

    幸好這人只要有看得順眼的人陪着,就不會去找別人的難堪。

    段儲皇,是今晚最開心的一個。

    賀蘭扶蘇,則是最、最不開心的一個。

    酒入愁腸愁更愁,本來酒量就不怎麼樣的賀蘭扶蘇,大半瓶白酒喝下去後,就有了要噴濺的趨勢,林大少慌忙帶幾個人,把他攙扶出了大廳。

    恰好,趁此機會遠離段狂人。

    免得他把李南方喝倒後,再找別人喝盡興。

    看來,李南方在林大少眼裏,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不、不行了。”

    李南方喝掉一整瓶白酒後,小臉通紅,眼神開始渙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身子搖晃着,擡手推開段儲皇又遞上的一瓶酒,轉身就走。

    邊走,邊呢喃:“我、我與醉眠君且去,明朝有情抱琴來。”

    目送李南方踉踉蹌蹌走出大廳後,本來癱坐在小高臺邊緣,眼睛已經閉上的段儲皇,睜眼輕聲笑了下:“呵呵,這人真有意思。”

    “老子討厭有意思的人。”

    走進電梯內後,剛纔還醉眼迷離的李南方,擡手搓了搓臉後,眼神就無比清澈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尤其在這種場合下,無論是段儲皇,還是賀蘭扶蘇,真要醉了才奇怪。

    既然他們都不願意醉了,李南方真喝醉了,那可就太沒面子了。

    不知不覺中,他把自己的地位,擡在了與南儲皇、北扶蘇同樣的高度上,全然忘記他平時提起這些紈絝來時,總會不屑的撇撇嘴,罵一句造糞機器,來襯托自己的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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