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625章 可我是你的女人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話,李南方每隔三五個月,都會說一次,來嘲笑那些自討苦喫的傻瓜。

    只是李老闆卻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變成這樣的傻瓜。

    他倒是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卻在猛地下沉到水下時,踩到了碎玻璃酒瓶子,劃傷了腳。

    花夜神的御用泳池內,怎麼會有碎酒瓶子?

    這簡直是坑爹啊,哪個混蛋扔裏面的?

    張嘴罵出這句話後,李南方纔猛地醒悟,他就是那個混蛋啊。

    就在不久前,他要與花夜神翻臉決一死戰,並取得最後勝利後,得意忘形的下,隨手把酒瓶子扔進了泳池內。

    這個人啊,就不能得意忘形,不遭到雷劈,也會被碎酒瓶子紮腳。

    看到囂張的無賴,被他自己扔的碎酒瓶子紮了腳,還大罵他自己後,從青山回來後,就不曾真心笑過的花夜神,噗通一下笑了。

    那笑容,美的讓人心悸。

    有些女人,哪怕是已經被重病折磨到憔悴到不行,可她在真心笑起來時,還是會感染整個世界,讓臭腳被扎破的無賴,忘記了疼痛,愣住,直勾勾的看着她。

    “看什麼呢?”

    花夜神笑過後,才發現李南方直勾勾看着他,足足半分鐘都沒動一下,蒼白的臉上,迅速浮上一抹豔紅,輕聲嗔怪。

    “看美女。”

    李南方實話實說:“你剛纔的笑,特別好看,能感染整個世界。能不能,再笑一下,像剛纔那樣?”

    “不行。”

    花夜神一口拒絕。

    “就一次。”

    “半次,也不行。”

    “不行就算了。其實老子也不是太稀罕。”

    接連被拒的李南方,覺得沒面子了,撇撇嘴正要仰身扎進水裏時,花夜神卻說:“但,我可以給你講個故事。”

    “講故事?”

    李南方想了想:“好吧,那你說,我聽着。如果很沒趣的話,那就別說了。”

    如果你的故事,不堪回首,每當想起來時,就會心疼到不行,那就別再說了。

    這就是李南方說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花夜神當然能聽出來,看着他的眼眸裏,有代表溫暖的柔情浮上。

    這個男人與賀蘭扶蘇相比起來,無論是哪方面,都有着雲泥之別,但有一點,卻是他獨有的。

    那就是不要臉。

    其實再正經的女孩子,在和不要臉的男人相處時,也會覺得全身放鬆,不用再像以往那樣戴着面具,對什麼人,說什麼話。

    當然了,男人不要臉的前提,是要一定的底線,可以不要臉,但絕不能做不要臉的那種事。

    不錯,李南方恰好就是這種人。

    休息了這麼久,花夜神又積攢了些許力氣,能自己端起酒杯喝酒了。

    苦澀的酒水,順着喉嚨淌下去後,花夜神問道:“你是帶磷青龍,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夜色老虎的傳說呢?”

    提到帶磷青龍,李南方就火大。

    在金帝會所當男公關的那段經歷,絕對是他人生中的最大污點啊。

    多少年後,等他兒孫繞膝時,他顫巍巍的說,孩子們,都過來,聽爺爺我給你們講述,老子年輕時的輝煌事蹟。想當年,老子才二十浪蕩歲,在金帝會所當鴨子

    那樣和孩子們說,絕對是太有損李老闆的男人尊嚴了。

    可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就必須得正視面對的。

    就像既有帶磷青龍,就必須有夜色老虎那樣。

    世上萬物,都是相輔相成的,絕沒有哪一個東西,是獨立絕世而存在的。

    帶磷青龍,與夜色老虎相輔相成的故事,李南方聽金帝會所請來的吳姐說過。

    所以現在聽花夜神說起這個物種後,馬上就想到了吳姐,想到了金帝會所,想到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污點。

    想想,都是辛酸淚啊。

    幸好,李南方的辛酸淚,就算流淌個三天三夜,也不如花夜神幾分鐘的多。

    “夜色老虎,是我最大的噩夢,也是我最大的祕密。當初扶蘇出任務去墨西哥時,我因擔心他的安全,不惜拋棄我最起碼的尊嚴,去賀蘭家苦求賀蘭老爺子,請他務須讓扶蘇安全回來時,我才知道”

    花夜神苦笑了下,擡頭看向了東邊。

    天已經亮了。

    這說明她的故事,有多麼的漫長。

    可惜的是,她的故事是黑色的,沒有一點點亮點。

    愛聽故事的李南方,確實是個最好的聽衆,花夜神講述時,他始終一言不發。

    花夜神沉浸在她悲苦的故事裏時,並沒有注意到他已經爬上了游泳池,又穿上了他那身地攤貨運動服,在她情不自禁淚流滿面時,給她遞了紙巾。

    “謝謝。”

    花夜神第四次接過紙巾,擦了擦眼睛。

    這個女人稍稍清醒,就能迅速恢復理智,要不然也不會道謝。

    同時這也證明,她是個相當危險的人。

    李南方擡手,做了個不用客氣,繼續說故事的手勢。

    “從那之後,我才知道我最大的祕密,在有的人眼裏,根本算不上任何的祕密。”

    花夜神端起空酒杯,優雅的笑着:“能不能,給我滿杯酒?”

    給美女滿酒,對李老闆來說不算事。

    螓首微垂,淺淺抿了口紅酒後,花夜神繼續說:“在我得知,我不敢對人講的大祕密,其實扶、別人唉,其實扶蘇早就知道,這才一再婉拒我的求愛後,我並沒有因此責怪他。”

    “他應該也是很無奈的。畢竟,他肩膀上擔負着某些重擔。所以,不能因兒女私情,做出讓關心他的人,失望的事。”

    李南方爲賀蘭扶蘇說了句公道話。

    “是啊,我也理解他。”

    花夜神微微迷上眼,盯着盪漾的水面,輕聲說:“但他該早點告訴我,他知道我這個大祕密的現實。”

    “如果我是他,我也不會告訴你。”

    “爲什麼?”

    “早點告訴你,你就會早受打擊。”

    李南方笑了下:“那麼,那晚在鳳舞迪廳相遇的男人,就不會是我。也要提前很久,死很多人。”

    花夜神睜開眼,看着他,不說話。

    李南方擡手,在臉上擦了把:“怎麼,我臉上長花了嗎?”

    “你是他的知己。”

    “不稀罕。”

    李南方搖頭:“我也高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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