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627章 李先生的吩咐
    花夜神爲什麼繞來繞去的,故弄玄虛?

    因爲她怕死。

    怕死並不是多丟人的事。

    必須知道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走一遭,是有多麼的不容易,無論是狗熊還是英雄,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小孩,自凡是活着的,都怕死。

    人怕死,也是人的天性。

    尤其像花夜神這種,明知道最多還有兩個月好活的人,對生命的留戀,要比那些無病呻吟者,還要強好多倍。

    痛苦,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

    最起碼,痛苦能證明人還活着。

    李南方算是看出花夜神爲什麼繞來繞去了,更知道繼續追問下去,她也會顧左右而言他,絕不會說出那個人是誰。

    既然這樣,李南方再呆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有這時間,他還不如去找展妃呢。

    嘩啦一聲碎玻璃的響聲,就像花夜神的心,破裂的聲音。

    她以爲,她在被賀蘭扶蘇拋棄後,又被李南方拋棄了。

    拋棄,是一個多麼可惡的字眼。

    她出生沒多久,就被那個顯赫的家族拋棄。

    她對賀蘭扶蘇情竇初開後,苦苦癡戀了他數年,結果也被拋棄。

    因她是百年罕見的夜色老虎,剋死了生身父母,被家族拋棄後,無論她有多麼的不甘,她都無話可說。

    賀蘭扶蘇爲避免被她克,一再委婉拒絕她的追求,這也有情可原,畢竟他不是普通人,他肩膀上擔負着的重擔,還不是兒女私情能化解的。

    可李南方,又是憑什麼拋棄她呢?

    “就因爲,我不敢說出軒轅王?”

    李南方走很久了,感覺心碎後臉頰就冰涼的花夜神,才慢慢地睜開了眼,喃喃自語:“可你知道嗎?我不告訴你,你還能多活一些日子。這段日子裏,你該與我呆在一起纔對。”

    有碎玻璃被踏碎的喀嚓聲,從背後傳來,帶着小心翼翼。

    不用回頭,花夜神也知道來者是誰。

    其實,除了白祕書與賀蘭小新之外,就沒誰敢擅自來天台上了。

    哦,不對,還有兩個人可以。

    一個就是攔都攔不住的李南方。

    一個呢,則是請,都請不來的賀蘭扶蘇。

    白祕書躡手躡腳的走到她背後,把手裏一牀薄薄的錦被,蓋在了花總身上。

    她肯定看到花總的臉頰上,有明顯的淚痕。

    也應該看到李南方離開了,還是穿着他那身大路運動服。

    她卻沒說什麼,只知道一宿沒誰的花總,這會兒需要好好休息下。

    爲她蓋上錦被後,白祕書轉身,又要躡手躡腳的退下去時,花夜神說話了:“他走了?”

    李南方扔下那兩個不文雅的字眼後,早就走了,花夜神還問可能是習慣?

    還是某種不想人知道的企盼?

    白祕書停住叫板,猶豫了下才問:“是那個李南,李先生嗎?”

    花夜神沒說話。

    這代表着她問的就是李南方,不是別人。

    白祕書稍等片刻,馬上說:“他沒走。”

    閉着眼的花夜神,猛地睜開了雙眸。

    白祕書這次沒有等花總再詢問,主動彙報:“他去大堂前臺找到老金,要了個檔次最高的客房,點了一桌最貴的菜。還問、問”

    “問什麼?”

    花夜神微微側臉。

    “問老金,花總您有沒有收藏美酒。他說,他只喜歡喝白酒。如果花總您有收藏的話,那就把最好的酒,連同那桌菜一起,送到他的客房。”

    “我們最好的酒,是什麼?”

    “您在去年時,從貴州王總手裏,天價買來的一箱上世紀五九年的茅臺。”

    “老金給他了嗎?”

    “怎麼可能?”

    白祕書下意識的嗤笑一聲,說道:“那箱茅臺,花總您可是特意囑咐過,無論是任何人來,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拿出”

    花夜神打斷了她的話:“告訴老金,把那箱茅臺,搬到他房間裏。”

    白祕書愣住:“什麼?”

    “告訴老金,把那箱茅臺,都搬到李南方的房間裏,隨便他喝。”

    花夜神幾乎是一句一頓的,把話重複了一遍,才問:“聽明白了沒有?”

    驀然間感受到一股子涼意的白祕書,哪敢再說半個沒聽明白的字?

    同樣,老金“有請”白祕書擡手,扇了他一耳光,才確定自己沒聽錯,慌忙跑向了後面的地下藏酒室。

    這間貴賓客房,是七星會所檔次最高的三間客房之一。

    也是專門用來招待頂級貴客所用的,除了花總最好的朋友賀蘭小新之外,還從沒有第二個人,入住過這三間客房中的任何一間。

    這三間客房,與其說是客房,倒不如說是擺設品,身份的象徵。

    客房面積有多大,內裏裝飾的有多麼奢侈文化程度實在不一般的李老闆,除了搖頭連聲嘆息說浪費之外,就不知道該用什麼文字語言,來描述他所處的環境了。

    七星會所最頂級的三間客房,就在花夜神的私人空間樓層下。

    這麼多年來,除了新姐偶爾來下榻外,就沒第二個人來享用過的客房,每天都會有專人清掃衛生,案几果盤中的水果,也都是每天都換的。

    數年,如一日。

    “李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見李先生手撫鑲着金邊的馬桶,嘴裏不住讚歎,卻用手指甲偷偷摳金子,摳了幾下把手指甲差點掰彎,也沒摳下來後,站在他背後的金經理,恭聲請問。

    他語氣雖然恭敬的不得了,可看着李先生的目光裏,卻帶有濃濃的鄙夷神色。

    就好像,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城裏人,看鄉下來的土包子那樣。

    李南方回頭,看着老金的臉,神色玩味。

    老金想擡手,捂住有幾條清晰掌痕的臉,但接着就放棄了這個動作。

    膽敢質疑白祕書傳達的花總命令,被狠抽一耳光,是最輕的處罰了。

    甚至可以說,是榮耀。

    這證明了他老金在花總心目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如若不然,白祕書也不會拿耳光抽他,而是直接讓他捲起鋪蓋滾粗。

    李南方笑着問:“老金,你臉怎麼弄的?”

    弄你妹。

    明知道我是被人抽了耳光,還問。

    不問,你能死嗎?

    老金心裏罵了句,表面卻陪着笑:“呵,呵呵,是、是不小心碰了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