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633章 不許閉眼
    在洗手間內對着鏡子清洗臉上的口紅時,李南方眼前又浮現上了花夜神的樣子。

    那個女人,曾經多麼的端莊優雅,讓人看到她後,只會發自內心的去尊敬她,甚至去討好她,希望她能對自己笑一笑,就能高興老半天了。

    可現在,她又是一副什麼樣子呢?

    文化程度實在一般的李南方,真想不出合適的詞彙,來形容當前的花夜神。

    總之,只要一想到她白如宣紙般的皮膚上,那塊茶杯口大小的青紫色,李南方心裏就堵得慌,想找到展妃,用比那晚在荒山中還要下流一萬倍的手段,把她徹底的摧殘崩潰。

    花夜神始終沒說出,展星神爲什麼要暗算她。

    李南方也沒有問。

    但他卻能從花夜神的故弄玄虛中,推測出展星神暗算她,應該與自己有關。

    無論花夜神是否依舊在癡情於賀蘭扶蘇,都無法掩飾她開始慢慢接受李南方存在的事實了。

    一個女人,一旦發自內心的去接受某個男人,那麼她就只會呵愛男人,不會害他。

    所以李南方從中能斷定,就因爲花夜神不想害他,才遭到了展妃的暗害。

    現在花夜神的樣子,李南方不忍再看。

    就像他在離開天台時,明明罵她欠草,其實卻因爲太在意她不被男人在意的女人,男人是不屑對她說那倆字的。

    他不忍再看花夜神的樣子,所以在離開時,也不會當面和她告辭,卻又總是掛着她,心裏當然不爽了,看到老金居然整來一輛破箱貨後,無名怒火騰起,一個嘴巴抽了過去。

    很多時候,人在看一個東西不順眼時,不是東西不行,而是因爲心情不爽。

    給了老金一嘴巴後,李老闆心情奇蹟般的好了,看着小箱貨也順眼了,開門上車,把兩隻袋裝烤鴨扔在副駕駛座上,點火掛擋走人。

    根本不用問,甚至不用回頭看,李南方也知道背後七星會所大樓的平臺上,有雙熱切的眼睛在盯着這輛車,目送他消失在長龍般的街燈下。

    “你還是記掛着我的。”

    雙手扶着天台水泥護欄的花夜神,再也看不到箱貨的後尾燈後,嘴角慢慢浮上一個悽慘的笑容:“你越是臨走時不來見我,證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越重。李南方,你這是愛上我了麼?唉,何苦呢?我,只是個不詳的女人而已。”

    “如果我是他,在嘗過夜色老虎的滋味後,也會愛上你的。”

    一個冰冷,彷彿從九幽地獄內傳來的聲音,從花夜神背後傳來。

    說話的這個人,就站在她背後,說話時吐出的氣息,能吹到她脖子上。

    可花夜神此前,居然沒有絲毫的知覺。

    過電般猛地一顫這句話,都無法形容花夜神聽到這個聲音後的反應。

    眼前一陣暈眩,身子搖晃了下,直接俯身從半人高的水泥護欄上,頭上腳下,往一百多米下的樓下摔去。

    根本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誰來了。

    從被展星神暗算後,花夜神就知道王上會在某一刻,忽然出現在她背後。

    軒轅王,好像特別喜歡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人後這應該是個傳統。

    這種突兀的現身方式,能最大可能體現出他的神祕性。

    現在他終於來了,而且是在黑夜中。

    如果是在白天,軒轅王是女人形象時,花夜神或許會大着膽子,跪在地上哀求原諒。

    白天的軒轅王,有女人該有的心軟。

    可這是在子夜時分,軒轅王是男人形象,也擁有男人該有的戾氣,以及殘暴,花夜神如果再跪在地上哀求他,只會遭到他更加殘酷的折磨。

    每個男人的骨子深處,都隱藏着或多或少的殘暴因子。

    女人越是哀求他,他反而會越興奮,折磨人的手段,花樣百出。

    所以花夜神寧肯跳樓,摔成一張肉餅,也不會想回頭看到軒轅王。

    最起碼,摔成肉餅的過程中,只會疼一下子,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種結果,要比被軒轅王折磨,好太多倍。

    原來,死,其實也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可怕。

    早知道是這種輕飄飄的感覺,我早就該跳樓的。

    望着百米下方的燈火,花夜神有了終於解脫的輕鬆,好像在雲端裏穿行,愜意的想閉上眼睛。

    她沒閉眼,而是努力睜大了,看向了東邊長街的盡頭。

    她希望,在她生命即將結束的這一瞬間,她能再看到那輛小箱貨的後尾燈。

    只因,那輛車裏,坐着她來這個世界上後,所擁有的唯一一個男人。

    她曾經被他強上過,儘管那時候她有反抗的能力,鬼知道卻沒反抗,任由那個男人奪走了她寶貴的第一次。

    他曾經被她逆推過想到騎在他身上,長髮飛揚,縱橫馳騁的英姿,她就想笑。

    得意的笑。

    無論她這輩子有多短暫,命運有多悲慘,她都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唯有被男人上過,也上過男人的女人,才能稱得上完美的女人。

    既然已經是完整的女人,那麼她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更何況,那個男人在臨走前,曾經委託老金傳話,說讓她安心養病,別的什麼都不要管,一切包在他身上就是了。

    這是丈夫對妻子說的話,李南方不會不明白,他在說這番話時,把她放在了什麼樣的位置。

    這樣,她也等於有了丈夫,變得更完整了。

    所以,她該笑。

    得意的笑。

    於是,她就笑了。

    笑聲猶如銀鈴般那樣清脆,悅耳,在薄薄的霧霾中迴繞,穿行。

    笑聲,在她右腳腳腕忽然劇痛時,就像被剪刀剪斷那樣,嘎然而止。

    無法描述的恐懼,就像惡魔那樣,一下子掐住了她的咽喉。

    她被一根絲帶纏住腳腕,嗖地拽回到平臺上時,也被拽回了殘酷的現實中。

    砰的一聲,花夜神後腦重重磕在了平臺上,眼前金星直冒,耳邊好像被晴天霹靂振過那樣,嗡嗡直響。

    軒轅王既然已經來了,那麼她連自殺,都成了奢侈。

    一隻冰冷到讓人聯想到墳墓的手,捏住了她咽喉。

    她只能被迫張開嘴。

    等她終於意識到什麼,想極力用舌頭封住嘴巴時,一陣清涼已經滑進了咽喉。

    涼颼颼的好舒服,入喉即化,瓊漿玉液般。

    花夜神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再也不動,連呼吸也奇蹟般的鬆緩下來,彷彿很享受這種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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