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642章 可怕的老男人
    對這三個死忠,在被新姐收服之前,都是雙手沾滿鮮血的亡命之徒。

    這是她從數十名死忠中,精挑萬選出來,特意負責她的近身防禦安全。

    讓他們一起來收拾這個老男人,肯定能嚴格執行她所下的每一個指令,先把男人四肢廢掉,藏在外面的洗衣機房裏,等天黑後,再拖到對面山丘的那棵大樹下活埋。

    新姐今天被秦老七驚嚇一番後,急需這種暴戾行爲,來發泄心中的恐懼。

    那三個死忠,彷彿知道新姐心裏怎麼想的,更知道這是趁機表現的大好機會,個個是奮勇當先,目露兇光,臉上帶着猙獰的笑,老虎般那樣撲向小綿羊。

    “都給我住手!”

    嶽梓童大驚失色,尖聲呵斥。

    雖說她也覺得,這年輕時肯定是帥到花兒般的男人,在言語上冒犯賀蘭小新的行爲,很愚蠢,是該被抽幾個耳光,以示警告,但罪不至死啊。

    更何況,這是在岳家別墅。

    她這個女主人還沒說什麼呢,賀蘭小新就擅自下令殺人,豈不是很不尊重她?

    只是無論嶽總再怎麼厲聲呵斥,三個心裏只有新姐的死忠,又怎麼會理睬她,撲向男人的身形不但沒有絲毫減緩,反而突地加快。

    但,他們倒飛出去的速度,卻更快。

    賀蘭小新發誓,她在下令後,就瞪大她那雙水靈靈的桃花眼,準備欣賞男人被三個死忠打殘的精彩橋段。

    她眼睛瞪的那麼大,居然沒有看到男人做任何動作,三個死忠就相繼倒飛了出去,形成一線。

    他們,就仿似流水線上下來的產品那樣,砰砰砰摔倒在了客廳門外的空地上,身子詐屍般的向上挺了下,就不動了。

    慘叫,都沒發出一聲。

    賀蘭小新懵圈了,歪着下巴瞪大眼,看着門外那三個死忠,足足十秒鐘,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後,目光才緩緩放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依舊站在原地,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壓根不知道,剛纔有三個凶神惡煞撲過來,要把他四肢打斷,再活埋那樣。

    也好像,賀蘭小新從沒下過這樣的命令。

    看着她的眼神,依舊是剛來時的模樣。

    鬼。

    賀蘭小新望着男人,腦海中悠地浮上了這個字眼。

    大白天,姑奶奶居然見鬼了?

    如果不是見鬼了,我那三個死忠,怎麼可能在即將撲到他身上時,自個兒倒飛了出去,哼都沒哼一聲,就挺了下身子,不動了呢?

    懷疑自己大白天撞鬼的賀蘭小新,急需別人來驗證她的想法,本能的回頭,看向了嶽梓童。

    模樣俊俏的嶽總,大張着小嘴,雙眸圓睜傻呆呆的樣子,又比新姐好哪兒去了?

    賀蘭小新很想站起來,跑到嶽梓童身後藏起來,閉上眼。

    她希望,等她再睜開眼時,這個詭異的老男人,已經不見了。

    只是她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唯有坐在沙發上,再次看向了老男人,性感的小嘴一動一動的,卻沒有任何的音節發出來。

    老男人說話了,很期盼的語氣:“能不能再按下那個小按鈕,招喚你更多的手下跑過來,讓我老人家鬆鬆筋骨?唉,三個草包,實在滿足不了我的需求啊。”

    草。

    他是人。

    活生生的人。

    我那三個死忠,就是被他一腳一個,給踢出去的。

    只是他飛腳的動作太快,新姐我竟然沒看到。

    聽老男人這樣說後,賀蘭小新恍然醒悟,暗中罵了句,渾身也有力氣了,猛地擡起手,重重拍在了沙發扶手上,厲聲喝問:“你究竟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剛纔我就說了,我姓胡。”

    老男人笑了,很可能是因爲新姐此時散發出的貴女氣勢:“你不是嶽梓童,卻住在她家,還能點下小按鈕,召喚草包來幫我老人家鬆鬆筋骨。那麼,你只能是賀蘭伯當的女兒,賀蘭扶蘇的親姐姐,賀蘭小新了。”

    賀蘭伯當,是賀蘭小新英年早逝的親生父親。

    她父親婚前,就是京華軍區的一條好漢,雖說出身名門,卻沒有絲毫的貴族架子,能與戰友們親如兄弟,被譽爲他那個年代的軍中之星。

    很可惜的是,就在賀蘭伯當婚後七年,卻在境外執行一次祕密任務時,爲掩護戰友撤退,光榮犧牲。

    賀蘭伯當的犧牲,不但是賀蘭家永遠的痛,也是華夏軍方的一大損失。

    事實上,任何一個豪門,之所以能站在輝煌的山巔,那是因爲家族中,總有一些出類拔萃的人物,爲華夏做出了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貢獻。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荊紅命在發現賀蘭小新從事犯罪行爲時,沒有着急動手。

    賀蘭伯當是需要活着的人尊敬,甚至膜拜的英雄,那麼他的子女,無論犯下多大的過錯,都要給予適當的寬恕。

    所以別人在提起賀蘭伯當的名字時,無論是公衆場合還是私下裏,都只會喊他的名字,伯當。

    從沒有誰,會像這個老男人這般,提到他時指名帶姓。

    可老男人偏偏神色自若,仿似他就該這樣稱呼賀蘭伯當。

    無論是公衆場合,還是私下裏。

    僅僅一個稱呼,就讓賀蘭小新猛地明白了什麼。

    老男人敢直呼賀蘭伯當其名,而且面色坦然,沒有尊敬,沒有惋惜更沒有仇恨,那麼只能證明他爲華夏做出的貢獻,要遠遠大於賀蘭伯當。

    賀蘭伯當的犧牲,對於他來說,只是衆多爲華夏利益而犧牲的一個人罷了。

    “你、您,究竟是誰?”

    賀蘭小新的嘴角,急促的挑動了幾下,從沙發上慢慢站立起來。

    “我不想再說第四遍。我姓胡,你給記清楚了。”

    姓胡的老男人淡淡地說着,走過來彎腰伸手,從沙發上拿起了那顆龍珠。

    放在剛纔,老男人如果不經新姐允許,就敢動龍珠一根指頭,她肯定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厲害現在,她卻沒有丁點敢阻攔的意思。

    只是下意識的後退,慢慢退到了嶽梓童身邊。

    身上沐浴露還沒擦乾淨,就穿上衣服的嶽梓童,身上散發出的香氣,讓她稍稍心安了些。

    嶽梓童沒有拒絕她尋找安全感的行爲。

    事實上,嶽總現在心裏也有些害怕。

    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無論換做是誰,眼前忽然有這樣一個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老男人出現後,都會心裏發怵,需要與正常的人類並肩而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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