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破天,也就是凶神惡煞般的嚇唬她一番罷了。
對此,新姐真心表示無所謂。
尤其在找到枷鎖鑰匙,拿下那該死的東西,回頭對着鏡子查看屁股上的刺青後。
看到那條眼鏡蛇的瞬間,賀蘭小新被震驚了。
她真沒想到,李南方的刺青功夫,居然這樣高。
本來她以爲,白嫩有彈性的臀瓣上,被紋身機一陣呲呲後,肯定會醜陋到讓她哭暈在廁所。
實際上,那條眼鏡蛇卻栩栩如生,昂首吐着信子,隨着她做了幾個擺臀動作,居然好像要活過來那樣。
雪白。
漆黑。
性感。
邪惡!
這四個因素集合在一起後,驀然爆發出一種致命的誘惑。
脫下破碎的奧特曼制服,墊着足尖在鏡子前來會的走了兩圈後,賀蘭小新臉上浮上癡迷的陶醉。
她,居然愛上了自己的,臀。
對曾經辣手摧花李人渣的恨意,也煙消雲散,變爲了感激。
如果不是他,她的魅力值,又怎麼會忽地上升至少兩個檔次?
讓她恨不得變成兩個人,一個人雙手撐着桌子,高高撅起美臀,而另外一個賀蘭小新,則手舞皮鞭,在她背後策馬奔騰,不知疲倦,哪怕到死,也是笑着去的。
沒有誰能理解,性取向有問題後,還又超級自戀的女人,是怎樣的心思。
總之,賀蘭小新在被自己的美臀迷住後,刺痛的火辣辣感覺就消失了,愉快的洗了個澡後,從衣櫃內找出了一件特定的黑色旗袍。
嶽梓童在餐廳門口打電話時,她就已經躲在門後,聽了個清楚。
相比起李南方來說,賀蘭小新在這方面的智商,高的簡直要嚇死人。
尤其李南方在驚悉小姨要結婚生子,結果才知道她選擇的那個男人不是自己,瞬間懵逼後,賀蘭小新僅僅是憑藉嶽梓童的臉色,短短几句電話,別墅門前的汽車,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
她承認,嶽梓童用這種狠狠傷害自己,來報復李南方的愚蠢行爲,是受她所刺激。
不過新姐是不會因此自責的。
因爲她覺得,相比起她曾經遭遇的不幸,嶽梓童所受的刺激,簡直是小兒科。
如果讓她在婚後,一心只想做個好妻子後,夜半被人上完後才發現那個人,根本不是她丈夫,而是她丈夫派來“伺候”她的好友,那麼嶽梓童肯定會直接發瘋,毀掉所有能毀掉的東西,再自殺。
但賀蘭小新卻活了下來,非常堅強的。
最終,變成了掌控自己命運的女人。
賀蘭小新不但沒有因傷害嶽梓童,讓她自暴自棄而自責,反而心中竊喜。
這樣,她就更有把握,能“獨吞”李南方了。
目送腦子裏肯定漂拖鞋的嶽梓童,坐上馮雲亭的車子絕塵而去後,賀蘭小新拿出菸酒,甩掉已經穿上的高跟鞋,墊着腳尖,躡手躡腳的走下了樓梯。
她覺得,自己赤着小腳的樣子,要遠遠比穿着高跟鞋更性感,動人。
也確實這樣。
纖巧,白嫩,十個腳趾頭都塗抹明黃顏色的秀足,在黑色旗袍的襯托下,就像無數把小鉤子,能死死抓住男人的眼睛,勾出裏面雄性特有的貪婪。
對於送上門的美色,李南方很少有拒絕的時候。
尤其在他心情實在不怎麼樣的時候。
擡手招了招,話都沒說一句。
賀蘭小新立即擺着腰肢,嫋嫋婷婷的走到他身邊,拿着香菸的左手,靈巧的摟住他脖子,屈膝直接坐在了他懷裏。
男人們都喜歡這個調調,彷彿懷裏坐着個美女後,他就成了能征服世界的君王。
卻不知道,女人是在用這種方式征服他。
看出他不願意說話後,賀蘭小新也沒說什麼,打開煙盒,拿出了一支香菸,放在了他的嘴上。
這是加了料的。
而且,裏面的料,要遠遠比給嶽梓童吸的更多。
根據賀蘭小新的推算,已經染上毒癮的李南方,只能吸這種香菸。
看到李南方乖乖的叼上香菸,右手在她美臀上不安分的遊走後,賀蘭小新笑了。
很得意。
也很開心。
這纔是她要見到的李南方,癡迷她的身子,與她有着共同的“業餘愛好”,他們纔是同類人。
嶽梓童這種假正經的,就該滾粗。
輕輕推開李南方的魔爪,從他腿上跳到地上,賀蘭小新彎腰去拿嶽梓童用個的酒杯。
她拿來的香菸裏,是加了料的。
拿來的美酒中,同樣加了料,是那種男人只要喝一口,就會火氣沖天的。
她彎腰趴在餐桌上,伸手去拿酒杯時,美臀很自然的撅起。
手指剛碰到酒杯時,刺啦一聲輕響她穿着的黑色旗袍,從臀瓣上方三寸處,忽然裂開。
一條通身漆黑,盤臥在一輪皎潔圓月上的眼鏡蛇,就隨着這聲輕微的刺啦聲,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李南方的視線中。
這就是賀蘭小新特定的旗袍。
表面上看上去,比酒店門前禮儀小姐穿的那種,款式還要嚴謹些的旗袍,後面其實是開縫的,只是粘住了而已。
只需女人做出彎腰撅臀的動作,稍稍用力,就會把開襠處掙開。
不得不說,賀蘭小新現在的閨房造詣,絕對算得上是大師級別了,哪怕看似很隨意的一個動作,都能在瞬間爆發出,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既然無法抗拒,心情無比煩躁的李南方,幹嘛要抗拒?
當假裝不知道“後門”已經大開的賀蘭小新,終於拿起酒杯,開始倒酒時,李南方已經抱住了她的腰,沒有絲毫的前奏,動作粗暴的闖了進來。
嘩啦一聲,有盤子被男人採住頭髮,狠狠按在餐桌上的女人,掃到了地上。
摔成了幾瓣。
一塊鋒利的瓷片,崩起時恰好刺在一隻秀足上,有鮮血淌了出來。
女人剛剛有所感覺到疼,腦袋猛地被男人拽起,疼地她閉眼,張嘴,發出一聲悠揚的啼叫。
慢慢地,太陽爬到了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