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660章 請替我姐姐打我
    這些在那方面堪稱可憐的軍人,肯定對那悅耳的女人叫聲感興趣。

    也很想去看看

    還是免了吧。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賀蘭扶蘇的臉色終於不再平靜,全身都散發出讓人心悸的戾氣。

    他的雙拳緊攥着,很想一拳打在旁邊的玻璃上。

    最好呢,碎玻璃能把他手腕動脈割破,失血過多而死,也比站在這兒,感受他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都在受傷害,可他卻無能爲力要強很多。

    賀蘭小新,嶽梓童,是賀蘭扶蘇生命中最最重要的兩個女人。

    一個,在他身後的浴室內,如飢似渴的逆推李南方。

    另外一個,卻在遠郊的雲閣山上,與不成器的馮大少,共享燭光浪漫。

    正如他很清楚,姐姐爲什麼要這樣瘋狂那樣,也很清楚嶽梓童去了哪兒,又是要做什麼。

    昨晚,他比李南方早來青山一個小時,看到了所有不想看到的事情。

    但他得忍。

    等待京華那邊傳來的消息。

    如果昨晚在李南方折磨賀蘭小新時,他草率的跳出來,那麼姐姐不但會死,而且這些年爲了他往上爬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他不想姐姐被任何人欺負,包括李南方。

    他寧願,昨晚李南方殺了賀蘭小新。

    正如,他想殺了馮雲亭。

    李南方沒有殺賀蘭小新,所以賀蘭扶蘇也沒有殺馮雲亭。

    他沒有理由殺人家。

    他真要出面阻止,嶽梓童肯定會更加羞惱成怒,更加破罐子破摔,可能隨便找個看門人,就把好事給辦了。

    苦追她六年之久的賀蘭扶蘇,可能比李南方更加了解她。

    不能殺想殺的人,是種痛苦。

    眼睜睜看着他佔有最重要的女人,卻不能阻止,更痛苦。

    幸好,痛苦的人不只是賀蘭扶蘇一個,還有李南方。

    想到這兒後,賀蘭扶蘇攥緊的雙拳,稍稍鬆了點。

    人就這樣。

    當一個遭遇不幸時,就希望別人也能像他這樣遭遇不幸,那麼他心裏的痛苦就會減少許多,心理也會平衡些。

    “我們都無比在意嶽梓童,可最終得到她的,卻是馮雲亭。李南方,你其實比我快樂不了多少的。呵呵。”

    賀蘭扶蘇心中頹喪的苦笑幾聲時,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背後樓梯上,傳來了清脆,而有韻律的高跟鞋聲。

    重新妝扮過,穿着整齊,嘴脣點了一點紅的賀蘭小新,渾身都洋溢着性感的清春美,就像她在明處的身份,開皇集團的副總,標準的白領麗人。

    “扶蘇,讓你久等了。稍後,代替我對戰士們說一聲抱歉。”

    賀蘭小新走到賀蘭扶蘇背後,猶豫了下,雙手放在了他肩膀上。

    “我,會的。”

    賀蘭扶蘇沒有回頭,聲音沙啞的說道。

    “扶蘇,你不該來的。”

    賀蘭小新輕輕嘆了口氣。

    賀蘭扶蘇的雙頰,鼓了下:“我來了。”

    “以後,要記得保重自己。沒任務時,多去林家”

    賀蘭小新剛說到這兒,就被賀蘭扶蘇打斷了:“林家,不配擁有我這個女婿。”

    賀蘭小新臉色一愕,接着恢復了正常,低低的笑着:“嗯。林依婷本人,心眼也太小了點。不是你的佳配。那你說,除了嶽梓童外,還有哪家姑娘,被你看中了?”

    賀蘭扶蘇搖頭,剛要說再也沒誰時,卻又改變了主意:“姐。你放心,我會給你找到讓你滿意的弟媳。”

    他猛地想起,今天,很可能是姐弟倆最後一次見面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嶽梓童,已經不配你去擁有了。以後,找到讓我滿意的弟媳後,別忘了告訴我一聲。我,我會爲你轉告給咱爸媽的。”

    賀蘭小新動作溫柔的,爲他整理了下本來就很板正的軍裝。

    又從背後伸手抱住他,臉頰貼在他背後,閉眼沉默片刻後,低低說了句再見,扶蘇。

    擦着他的肩膀,賀蘭小新快步走出了客廳。

    “姐!”

    淚水,忽地從賀蘭扶蘇眼角淌下,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賀蘭小新卻頭也沒回,加快腳步邁步走下臺階:“扶蘇,在我踏出這一步後,你就已經沒有姐姐了。你,一定要牢記這一點。要不然,咱爸媽和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賀蘭扶蘇猛地擡頭,任由淚水在臉上橫流。

    賀蘭小新走了。

    她剛走下臺階,幾個軍人就衝了過來。

    兩個人抓住她胳膊,稍稍用力把她反扭,戴上了軍用手銬。

    其中一個軍人,立即把一個黑色頭套,戴在了她頭上。

    馬上,兩個架着她胳膊的軍人,幾乎是讓她腳尖都不點地的,把她架上了一輛城市裝甲車。

    其他軍人,立即紛紛跳上勇士軍車,連同所有死忠的屍體。

    這些軍人打掃衛生的速度,簡直是不要太蓋。

    除了空氣中還瀰漫着沒被夜風吹散的血腥氣息外,別說是彈殼了,就是一絲血跡都沒留下。

    就彷彿,岳家別墅院子裏,從沒發生過激烈的槍戰。

    城市裝甲車剛開出岳家別墅,足足十數輛勇士,就從別墅區西方緩緩駛來,簇擁着它向東方急奔而去。

    岳家別墅的門前,還有一輛勇士,開車的軍人站在車門前,迎着微涼夜風的身軀,在街燈照耀下,挺直的就像一杆標槍。

    這是專供賀蘭扶蘇乘坐的。

    士兵在等賀蘭扶蘇。

    賀蘭扶蘇,卻在等李南方。

    “等我做什麼?我們兩個人之間,好像無話可說的。”

    李南方走了過來,穿着藏青色的立領中山裝,皮鞋擦的錚亮,人模狗樣的,就是走路時腳步有些輕浮。

    沒辦法不輕浮。

    他男性功能再怎麼強悍,被賀蘭小新從早上就不但榨取到現在,還能直立行走,就已經很不錯了。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着玩的。

    等他走到背後,賀蘭扶蘇忽然轉身,狠狠一拳打在了他臉上。

    李南方立即被打了個烏眼青色,身子更是踉蹌後退好幾步,差點摔倒。

    別看李老闆荒淫無度一整天了,其實還是能躲開賀蘭扶蘇這一拳的。

    他沒躲。

    擡手揉了揉眼睛,他才問:“給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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