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嶽梓童,白靈兒,齊刷刷的一呆。
陳魚兒滿臉的嚴肅,重複道:“就喊,李南方,你老婆沒和別人上過牀。”
“你!”
嶽梓童明白過來了,剛正常了纔沒幾秒鐘的小臉,再次通紅,伸手又去抓陳魚兒的衣領子。
“幹嘛呢?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怪不得李南方不怎麼稀罕你!”
這次,陳魚兒可不想被抓住了,貼着走廊牆壁迅速後退:“不願意採納我的辦法,那就算。”
嶽梓童停住了腳步,狠狠地說:“你這是在故意羞辱我!”
“呵呵,都已經把未婚夫逼到要去殺人的地步了,真虧你還懂得‘羞辱’二字。”
陳魚兒的這句話,就像把鐵錘那樣,重重砸在了嶽梓童的心口上。
讓她身子踉蹌了下,伸手捂住了心口,臉色蒼白的望着陳魚兒,片刻後才慘笑了聲:“不錯,你說的不錯。他正在犯下的錯誤,都是我逼的。”
陳魚兒眉梢一挑,問道:“那,你是同意我的建議了?”
嶽梓童心痛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唯有輕輕點頭,靠在走廊牆壁上,閉上了眼。
白靈兒則覺得有些不妥。
她很想反駁陳魚兒這個建議,但急切之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白靈兒猶豫不決時,陳魚兒已經打通了梁副廳的電話:“梁廳,我是陳魚兒。我現在1717號特護病房門前,但李南方已經把房門反鎖,落下了窗簾,讓我無法觀察裏面的動靜。經我與開皇集團的嶽總等人,緊急商議過後,一致決定”
老梁聽的有些傻:“怎麼,必須得用這個辦法嗎?”
領導嘛,只需下命令,派人去做事就好了。
“必須這樣。市局的白警官也在,她也贊同這個辦法。”
“這樣對嶽、影響不好吧?”
“敢問梁廳,個人的名譽重要,還是兩條人命重要?”
身爲嶺南陳家嫡系的陳魚兒,並不是太把老梁當回事,所以纔敢用這語氣和他說話。
老梁依舊在猶豫:“那,爲什麼不在病房門外喊呢?”
“這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很容易對犯罪嫌疑人心裏造成大影響,從而出現無法挽回的局面。”
陳魚兒繼續說道:“另外,我不贊成警方挺進住院部大樓。還有,警方的狙擊手,最好也別擅自行動。”
“好,那就按你們說的去做。”
梁副廳是青山警方在場領導職務最高的,具備一語定乾坤的決策權。
一旦採納了陳魚兒的意見,他就不再猶豫,馬上就擺手把局座招了過來,低聲和他如此這般的說了遍。
這誰出的餿主意啊,擺明了是在藉機諷刺嶽梓童。
局座可是警方的老狐狸了,剛聽完梁副廳的吩咐,在呆愣了下後,立即就察覺出不對勁了。
但他不說
能夠把嶽梓童的名聲搞臭,是他不大不小的心願啊。
誰讓她和市局爭搶姑爺,還敢在衆目睽睽下,和局座劍拔弩張的來着?
強忍着要噗嗤一聲笑的衝動,局座用力點頭,馬上轉身,對衆手下襬手:“都給我過來。嗓門大的,我要嗓門大的!還有,把小喇叭也給我拿過來!”
十多個喊“六六六,五魁首”時能把屋頂掀翻的警察,立即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