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727章 毛骨悚然的感覺
    來歷神祕,且惹不起的人,最好是別去惹,以免自己找殘。

    這是李南方爲數不多堅持的原則之一,無償傳授給葉小刀後,立即踩油門狂飆而去。

    不知道爲什麼,從來都是把走夜路當作是溫柔鄉里享受的李南方,在停車腦補葉小刀與賀蘭扶蘇聯手,都差點被楊逍給幹掉的那一幕時,總覺有雙眼睛在某個隱蔽處,邪惡的盯着他。

    笑。

    這種錯覺,讓他很不舒服,唯有趕緊離開。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當縮頭烏龜。

    尤其像李南方這樣的人,更是寧死也不會做的。

    可在沒搞清楊逍來歷之前,就勇敢的挺身而出被人虐成臭襪子,甚至小命丟掉,那就不是勇敢了,而是犯賤。

    歷史上,有些人的死,之所以死的重於泰山,那是因爲他死的很有意義。

    因犯賤而死,是輕如鴻毛的。

    尤其那種無論他把車速提到多快,都有種如芒在背的不舒服感後,更加堅信自己針對見到楊逍後,就會狂拍馬屁的方針,是無比正確的。

    但更奇怪的是,當李南方駕車駛進岳家別墅的院子裏後,毛骨悚然的感覺,一下蕩然無存了。

    就好像,他小姨的家,就是孫悟空用金箍棒畫出的圈圈,任何邪魔鬼祟都別想進來。

    “我靠,難道這是家的力量?還是,這別墅裏的風水相當好,能讓百鬼迴避?”

    李南方呆望着院門外,半分鐘後跳下車子,躡手躡腳的走出門口,站在了公路上。

    冷風拂面,皓月當空,周圍一片靜悄悄,無比的祥和,安寧,哪有半分如芒在背的不爽感?

    這讓李南方更加迷糊了,開始反思最近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纔會變得疑神疑鬼。

    好像也沒做什麼缺德事啊。

    不就是讓克勞馥藏在辦公桌下面,給他提供了一次優質的服務嗎?

    男歡女愛的,很正常,實在算不上缺德不缺德的。

    至於把馮大少當臘腸,掛在六十米的高空,風乾了足足半小時這件事,更談不上錯。

    完全是馮大少咎由自取而已,沒有金剛鑽,就想攬瓷器活,就該遭到懲罰的。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李南方有些茫然的呆愣半晌,才搖搖頭轉身走向別墅院子裏。

    剛走了一步!

    那種後背仿似被一雙邪惡的眼睛盯着的清晰感覺,再次洪水般的襲來。

    這次,就連藏在丹田氣海內的黑龍,都驀地騰空而起,發出一聲哀嚎。

    讓李南方的頭皮,轟地發炸,雞皮疙瘩嗖地佈滿了全身。

    猛地轉身那種不爽到詭異的危機感,就像它驀然襲來時,瞬間消退。

    依舊是明月當空中,海晏河清,一派安詳的盛世景象。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它只會藏在我背後?”

    李南方聲音有些沙啞的自語了句,擡腳,拿出了軍刺。

    沉甸甸的黑色軍刺,名爲殘魄。

    從它被鑄成的那一天開始,就被賦予了近乎於神奇的力量,伴隨謝情傷的數十年中,不知渴飲了多少壞人血,具備了一定的靈性,本身就算是辟邪聖器了。

    葉小刀也有把黑色軍刺。

    不過現在李南方已經知道了,他那把黑刺只是殘魄的高仿貨。

    不是秦老七不想把編號爲“7”的殘魄傳給他,是他自己堅決不接受。

    在李南方看來,那就是個傻子。

    讓鐵公雞都能甘拜下風的秦老七,好不容易大出血一次,葉小刀卻以老師該把軍刺傳給兒子爲由,堅持不要的行爲,不是傻子,又是什麼?

    殘魄在手後,李南方的膽氣壯大了很多,沿着路邊,微微側着身子,雙腳擺出外八字樣,一步步的向來路走去。

    他能清晰感受到,他每走一步,那種陰邪的不爽冷意,就會濃一分。

    氣海里的黑龍,也更加的騷動不安,咆哮着極力制止他,不要再向前走了。

    自他從國外來到青山後,已經在岳家別墅住好多天了,這條路也走過無數次了,但從沒有過今晚的這種感覺。

    很多人都說,世界上沒有鬼。

    李南方卻對此表示懷疑。

    只因他很清楚,自己身體裏就藏着一條,時刻都在與他爭奪軀體的黑龍。

    終於,他不敢再往前走了。

    站在一棵樹下,望着黑黝黝的東方,輕聲說:“你,是不是楊逍?”

    前晚。

    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南方集團走秀活動當晚,已經算是前晚了。

    前晚,他在第一次見到楊逍時,就有了發自內心的濃濃恐懼感。

    沒來由,卻真實存在着。

    所以現在忽然莫名的害怕後,他馬上就想到了楊逍。

    葉小刀可是說過了,那個智商不正常的瘋子,被他打傷了。

    受傷的楊逍,還真有可能,把這股子怨氣,都撒在李南方身上。

    “只是,你爲什麼不出來呢?”

    李南方活動了下有汗水溢出的右手,一步步的沿着原路後退:“你在忌諱什麼?還是,怕什麼?”

    沒人回答他的喃喃自語,就像沒誰跳出來,阻攔他一步步的退向岳家別墅。

    真的很奇怪。

    他每退後一步,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會輕一分。

    等他慢慢倒退到岳家院子裏後,這種感覺立即當然無存了。

    他發誓,今天再也不去“尋找”那種感覺了。

    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長長吐出一口氣後收起軍刺,李南方故作從容的聳聳肩,轉身時曬笑一聲:“嘿,看來是我小姨長了一張辟邪的臉臥槽!”

    剛轉過身,他就看到一個人,靜靜的站在他面前。

    衣衫不整,髮絲凌亂,臉色慘白,就像從地獄內冒出來的厲鬼那樣,嚇得李南方驚叫一聲,擡手攥拳就砸了過去。

    這可是他的本能反應。

    本來他就在這疑神疑鬼的嚇唬自己,忽然出現這樣一個人站在他背後,他能不害怕嗎?

    拳頭即將砸到那張臉上時,李南方硬生生的收住了。

    “你怎麼不打呢?”

    嶽梓童冷冷地問道。

    李南方甩了甩手腕,訕笑道:“這張臉太漂亮了,捨不得,也不敢。”

    這倒是真心話。

    他小姨的臉看上去慘白到嚇人,那是被月光映照的,定神再仔細看看,簡直是毫無瑕疵的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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