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777章 男人的責任
    呂明亮也沒想到,段香凝會這樣忌憚李南方。

    看到他後話都不敢說一句,先是臉色發白,接着羞紅,再接着轉身就跑,把王興鼻子撞破,鞋跑丟了都顧不上了。

    這讓他很驚訝,更納悶。

    他並不知道,那天李南方來看楊逍時,曾經在樓道里非禮過段香凝,所以看到她臉色羞紅時,纔會覺得莫名其妙。

    但看到李南方走過去,笑眯眯的撿起那隻高跟鞋後,老呂好像明白了什麼。

    看了眼捂着鼻子快步走下樓梯的王興,呂院長就覺得,他最好是也暫時迴避,回辦公室內等待李兄弟好了。

    至於李兄弟好心好意爲段院長送過鞋子去後,會發生哪些不可對人言的事,依着呂明亮的智商,當然不會去當好奇寶寶,只會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老呂其實誤會了李南方。

    他只是想單純的給段院長送鞋子過去而已。

    不管怎麼說,把這樣一個性感御姐給嚇成這樣,都是他的罪過。

    那麼,藉着送鞋子的機會,向段院長表達善意,希望能冰釋前嫌,就很有必要了。

    可他沒想到,才敲開段院長的房門,還不等說什麼呢,她就猛地把鞋子搶了過去。

    動作,一點都不溫柔。

    這讓李南方有些羞惱本來,李老闆就不時那種做了好事,不收好處的人。

    既然段院長這樣沒有風度,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想都沒想,就在段香凝把鞋子一把搶過去的同時,李南方也在她胸前重重掐了一把。

    手感,依舊那樣不錯。

    雖說這個女人的人品不怎麼樣,但身體硬件卻愣是要的。

    不像有些女人,爲增強自身魅力,就把一些噁心的硅膠塞胸裏,要麼就買那種鋼絲小罩罩,看着很挺拔,其實內裏規模,卻可憐的讓男人生氣。

    段院長的胸,絕對是純天然的大,貨真價實,雖說手感相比起小姨來說,差了點事,但只要能多被男人按摩幾次,相信馬上就會有質的改變。

    讓每一個女人,都感覺做女人“挺好”,是每一個男人應盡的義務。

    所以當再次被襲胸的段香凝,瞬間呆愣不知所措後,李南方就趁機擔負起了他的責任,右手從人深v領內伸了進去,將將抓住一個後,用力揉捏了起來。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地位”這東西,會給某些人很大的壓力。

    就拿段香凝夫妻兩個來打比方吧。

    大理段氏的嫡系女孩,能夠下嫁京華某三流小世家的公子哥,這絕對是那家祖墳上冒了青煙,還是滾滾的那種。

    隨着段香凝的進門,那個以往沒資格參與某些場合的小世家,開始嶄露頭角了。

    小世家內所有成員,都很明白他們家族的地位提升,與段香凝有着最直接的關係,哪怕她在婚後,只是在衛生部門掛個虛職,混點死工資。

    可上到小世家的掌門老爺子,中到她的枕邊人,下到三歲孩童,都把她當奶奶給供着。

    爲了整個家族的未來,小世家所有人都看段香凝的臉色行事,也包括夫妻間本該很和諧的那些事。

    段香凝來興趣時,丈夫再怎麼沒意思,也必須乖乖效勞。

    她沒什麼要求時,就算丈夫“鬥志旺盛”,也得忍着。

    更讓丈夫崩潰的是,段香凝是那種伸手華夏傳統思想“荼毒”的女人,在牀上行周公之禮時,不能開燈,不能用手亂摸她的身體,更不許用嘴亂啃,只能雙手撐在牀上,倆人身體只有一線相連,做上數十上百個俯臥撐後,他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女人要想變得迷人,不僅僅需要雨露,其實也迫切需要狂風的打擊。

    她身體上的某些硬件,如果沒有遭受狂風的肆虐,在發育方面就會陷進困境。

    這些年來,段香凝始終都過着這種教徒式的私生活,她的胸部能發育成這等規模,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還追求什麼手感?

    也正是這種近乎於變態的守規矩,所以當她被襲胸後,纔會變傻。

    女人在被襲胸卻變傻,有力證明了她是個乾淨的女人。

    李南方特別喜歡身體乾淨的女人,本想佔點小便宜就走的。

    可看到她這樣子後,那獸血,立即就沸騰了起來。

    本來,男人就是靠下半身考慮問題的動物。

    更何況這些天來,他被嶽梓童給挑逗的有些要發瘋,迫切需要有個女人,來幫他減輕一些壓力。

    於是,段香凝就成了他壓力釋放的承載體。

    當她從某種疼痛中,終於清醒過來時,才發現她已經被仰面平放在了桌子上,上衣釦子被解開,黑蕾小罩罩被推到了下巴處,兩條修長的腿,被李南方扛在了肩膀上。

    下面穿的那個黑色小布片,就掛在左腳腳腕上,隨着男人有力的衝刺,急促搖晃着,就像一面落魄的旗幟。

    看着李南方,滿腦子都是空白的段香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思維才慢慢地運轉了起來:“我,就這樣被他強女幹了?怎麼,可能!”

    她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可事實,就是事實,它不會在意人們承認,或者不承認它,只代表着它已經發生了。

    事實爲提醒段香凝,她確實被一個人渣給強女幹了,開始給她輸送兩種最明顯的感覺。

    一種是疼痛。

    全身疼。

    尤其下面,與胸部。

    下面疼,可能是和李人渣那個什麼,要比段香凝她丈夫大太多的緣故。

    胸部疼,則是因爲李人渣兩隻魔爪,不斷把那兩個嫩嫩的半球,一會拉長,一會按扁。

    一種是酸爽。

    從沒有過的這種滋味,突破了層層包圍的疼痛,就像一根鋒利的鋼針,不住刺着段香凝的某些特殊神經,是她再也無法控制她的生理反應,張嘴發出了一聲哭泣的哼叫。

    只叫了一聲,她就猛地咬住了嘴脣。

    她知道,現在她不可以這樣叫的。

    她這樣叫,就代表着她被李人渣的強力給征服了。

    所以,她發誓寧肯去死,也不會再叫一聲。

    但,爲什麼!

    她明明已經用力咬住了嘴脣,迫使自己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了,身子卻隨着那種從沒有過,越來越強烈的酸爽,下意識的去迎合,李人渣的動作?

    爲什麼?

    段香凝張嘴,想哭着大喊這是爲什麼。

    可她卻聽到,她發出的聲音,居然是那樣的悠揚,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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