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843章 第842給你一個機會
    殺完茂島君的兄弟後,再殺他不說,還要喝他的水茂島君覺得,就沒這麼欺負人的。

    尤其是明知道必死無疑後,他有一萬種理由,來拒絕楊棺棺的要求。

    絕望的吼道:“喝你脈痹!”

    憤怒的吼道:“想和自己倒!”

    悲倉的吼道:“老子我就不!”

    弱弱的說總之,他真有一萬種不同的理由,來拒絕爲殺掉他44個兄弟的仇人倒水。

    儘管這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因爲案几上就擺放着一壺極品龍井。

    可他沒拒絕。

    楊棺棺的眸光裏,仿似有種說不出的魔力,驅使他乖乖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並用雙手捧着,態度很恭敬的遞了過去。

    “有勞了。”

    楊棺棺沒說謝謝,她覺得這三個字,比這兩個字,更能代表她欣賞的華夏禮節。

    而且她在喝水時的動作,更讓茂島君情不自禁想到了唐代仕女。

    他家的祖祠內,就懸掛着一副從華夏“收來”的唐代畫卷,還是唐朝畫家閻立本的所畫,據說拿到蘇黎世拍賣會上去,至少能拍出數千萬甚至上億的天價。

    在那幅畫裏面,就有一個大唐仕女跪坐在案几前,舉杯品茶。

    那個仕女的品茶動作,就和楊棺棺一模一樣,標準的大唐風。

    就是用左手端杯,右手攏在杯前,低眉順眼,心無旁騖的淺嘗。

    茂島君看着楊棺棺的眼裏,慢慢浮上尊敬的神色。

    島國人崇尚中華,主要就是因爲在大唐時代,他們派遣了大批遣唐使來華留學。

    他們癡迷華夏文化的地步,已經到了想把長安城搬回國內的地步,所以纔在本土複製了一座小長安。

    茶道,也是他們傾心學習的一種。

    並在華夏幾次歷經毀滅性的戰火後,逐漸以大唐正統自居,並把茶道發揚光大。

    所以茂島君在看到楊棺棺,以標準的品茶姿勢喝茶後,千年前那種來到大唐

    他這絲尊敬,被剛要放下杯子的楊棺棺捕捉到了,有些驚訝:“你懂茶道?”

    “不敢說懂,只是略知皮毛。”

    茂島君雙手放在小腹前,低頭,彎腰恭聲回答。

    “哦,你們這些人,也就配略懂皮毛了。”

    楊棺棺對茂島君居然懂茶道的驚訝,僅僅維繫了不到十秒鐘就消失了:“不過看在你蠻民能略懂茶道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機會。”

    聽她剛說到“蠻民”這兩個字時,茂島君還是很氣憤的,在心裏暗罵:“你纔是蠻民,你們全家都是蠻民!如果你不是蠻民,你怎麼可能殘殺我那麼多的手下?”

    但當她說出再給他一個機會時,茂島君的氣憤,卻立即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激動。

    有些稍胖的臉上,也露出諂媚的笑容。

    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

    在明知無論怎麼努力,最終都只能是個死後,那麼他就會變得無所畏懼,甚至反抗了。

    這就是所謂的拼死掙扎。

    可當他看到能繼續生存下來的希望後,如果還無所畏懼,那麼他豈不是沙比一個了?

    除非他真是爲國家,爲民族氣節,而敢於犧牲的英雄,就像文天祥,留下了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名句。

    很明顯,茂島君不是文天祥那樣的英雄。

    他只是個骨子裏陰險狡詐,好勇鬥狠,卻又欺軟怕硬的亡命徒罷了。

    所以,當楊棺棺給他生的希望後,他立即放棄了無所畏懼,展現出他最最溫柔的一面,來討好這個殺神,再次態度恭敬的滿上一杯水:“您請說,您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全力以赴的去做。”

    楊棺棺卻搖頭:“我不會讓你做什麼的。”

    茂島君愣了下:“那,您”

    “是我想和你解釋一下,我爲什麼要殺你們這些人。”

    聽楊棺棺這樣說後,茂島君才豁然省悟,心想:“對啊,對啊,到現在爲止,我還沒搞懂這個殺神,爲什麼要找上門來大開殺戒呢。”

    “我殺你們,是因爲你們得罪了一個人。”

    “得罪了一個人?”

    茂島君眨巴了下小眼睛,問道:“你、您是白大衛派來的。”

    茂島君上午在某商場裏,剛和大衛哥的人劍拔弩張,差點現場火併,回來後更是立即調兵遣將,準備等深夜後,掃平他那些場子。

    這就是得罪啊。

    如果這都不算得罪的話,那什麼才叫得罪?

    “白大衛?哦,就是和我在一起的大衛哥嗎?”

    楊棺棺卻搖了搖頭,語氣不屑的說:“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能派我做事。”

    真心說,大衛哥對楊棺棺還是不錯的,好喫好住好生供奉着,當姑奶奶那樣。

    爲表示對李南方倆人的熱烈歡迎,大衛哥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一劈兩半交給他們倆保管了,結果楊棺棺卻說他算個什麼東西。

    大衛哥如果聽到她這樣說後,肯定會心碎欲絕的。

    茂島君今天就是“懵逼”的代名詞。

    他自問,今天、不,是來到倫敦之後,他除了在今天上午得罪過白大衛後,就沒再得罪過誰了啊今天之前,他得罪過,或者敢得罪過他的那些人,都已經死翹翹了。

    那麼,這殺神爲什麼要來殺他們呢?

    看他懵逼的樣子,楊棺棺有些不耐煩,提醒道:“今天上午在某大賣場中,你曾經指責過一個年輕人吧?”

    “某大賣場?”

    懵逼君終於想起來了,頓時面如土色:“原來,原來你是那個年輕人派來的。”

    “切,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派我做事?”

    楊棺棺下意識的嘴角一撇,再次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

    語氣,與譏笑大衛哥時的話,是一模一樣。

    可她在說完後,心裏卻忽然覺得特別扭,眼前更是浮上了李南方那賊兮兮的樣子。

    無論是白大衛,還是李南方,都沒資格指派軒轅王來殺人的。

    她在說白大衛沒資格時,心中坦然,就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她在說李南方沒資格時,心中坦然,就是爲什麼,在說出很正常的這句話後,心裏會覺得特別彆扭?

    是一種什麼樣的彆扭呢?

    楊棺棺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門口。

    在她回頭的瞬間,她忽然懂得,爲什麼是這樣彆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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