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944章 我會怕她
    上島櫻花也不稀罕誰來懂她的愛情。

    因爲她很清楚,沒有誰能懂她的愛情。

    在被李南方強上了之前,上島櫻花以爲她是很幸福的。

    就像東洋絕大多數自以爲很幸福的妻子那樣,每天呆在家裏,潛心照顧外出拼搏的男人,讓他感受到家的溫暖,她水一般的柔情。

    那時候,沒誰會告訴上島櫻花,其實那不是愛情。

    那只是活着。

    就像過去上千年來,所有自覺幸福的女人那樣活着。

    她會因丈夫晚歸時而擔心,打電話請問怎麼了。

    她會因天氣變冷,而關心丈夫有沒有穿厚衣服。

    她也會爲丈夫最近幾天胃口不好,而變着法的給他改善飲食。

    但她,絕對沒有被李南方強上了後,卻因懷念那種被鞭撻的味道,而夜不能寐的煩躁,空虛感。

    張愛玲曾經說過,女人被男人徹底的征服,是通過對此,上島櫻花深有感觸。

    女人唯有徹底地被男人征服,纔會愛上他。

    併爲之朝思暮想,繼而爲看到他,能長久守在他身邊,而做出以前從來都不敢去想的瘋狂行爲。

    那纔是愛。

    上島櫻花的愛。

    尤其爲了尋找讓她感受身爲女人真好的愛情時,被某毒梟綁架,被迫成爲他的女人,每天都備受摧殘時,她越發渴望她的愛情,她生命中真正的男人,能夠忽然出現了。

    爲此,她每晚都會虔誠的向蒼天祈禱。

    念在她對愛情太執着,蒼天滿足了她的願望,才讓她在金三角遇到了李南方。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描述上島櫻花終於撲倒她所渴望的懷抱裏時,有多麼的幸福。

    就像,也從來沒有誰,能看懂她的愛情。

    她的愛情,隨着李南方噩耗的傳來,死了。

    就在嘎拉等人,以爲她會崩潰,組織裏那些被震住的頭目們,又要蠢蠢欲動,而他也要開始考慮後路,派人先回金三角南區,打探那邊的確切情況時,兩天不喫不喝不睡覺也不說話的上島櫻花,站了起來。

    七個多月過去了。

    嘎拉最擔心的情況不但沒有出現,上島櫻花在東洋毒品界的老大地位,反而更加穩固了。

    愛情死了,天塌下來的女人,如果沒有崩潰,那麼她就會變得更堅強。

    也,更可怕!

    可怕的上島櫻花,雙手緊緊握住斷刀,任由汗水自下巴上滴落,卻動也不動的冷漠樣子,讓嘎拉突生出轉身就逃的強烈衝動,就彷彿再晚走片刻,他的腦袋,就會隨着這把斷刀一閃而逝的寒芒,嗖地飛起來。

    這種內心的恐懼,讓轉身快步走出場地的嘎拉,只覺得背心都溼透了。

    “幸虧,我沒有在她最需要幫助時,質疑她的領導能力,離開她。”

    嘎拉快步走回門口後,擡手擦了擦汗水,又打了個手勢。

    以往每當上島櫻花與教練練刀完事後,嘎拉都會打個手勢,然後就會有四個小弟從門外跑進來,用最快的速度,在場地最中間,用一人高的鐵柵欄,以她爲中心,擺出一個十多平米的“鬥場”。

    裝着一條兇惡的大狗,或者一隻惡狼的鐵籠子,就會被擡到鐵柵欄上,打開對着鬥場的門。

    裏面餓了好幾天的猛獸,在看到水靈靈,白嫩嫩的女人後,就會發出興奮的咆哮,眼睛發綠的撲過去。

    今天。

    隨着嘎拉揮手的動作,那四個小弟又出現了。

    不過他們卻沒有擡着鐵籠子,而是七手八腳抓着個腦袋上戴着黑色頭套的人。

    這個人的身材不高,卻很強壯。

    他好像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被推着走進來後,就開始掙扎。

    只是他雙手被反綁着,腳上還被鎖着腳鐐,四個小弟也不是喫乾飯的,當然不會讓他掙脫。

    肩膀上扛着斷刀的上島櫻花,終於慢慢地擡起頭,看向了那個人。

    小山次郎緩緩地聲音,及時響起:“這個人是斷刀流第十八代弟子中,一個仗着師門所授武功,就在外爲非作歹的敗類。”

    上島櫻花的性感紅脣,稍稍動了下,卻沒說話。

    她不用問,就知道小山次郎是什麼意思了。

    小山次郎在接手對她的訓練後,始終着重培養她的殘暴戾氣。

    以前,她殺羊,殺狗,殺惡狼。

    現在,她終於開始殺人了。

    人在屠狗宰羊殺破狼時,不會有太大心理負擔。

    畢竟那些都是低等動物,不說它們天生就該被殺的命,但號稱萬物之靈的人類在獵殺它們時,確實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

    但如果換成是殺同類呢?

    無論這個人是多麼的罪該萬死,上島櫻花在殺他時,還能保持她屠狗宰羊時的平和心態嗎?

    當然不會。

    這纔是小山次郎的厲害之處,很清楚唯有讓上島櫻花殺人,才能培養出他想看到,她所需要的東西。

    上島櫻花大半年前,也曾經殺過人。

    那是個臥底。

    但那時候她殺臥底時,是存着不想讓李南方的心態。

    更何況,臥底是雙手被捆綁,跪在地上任由宰割的。

    她只是咬牙閉眼,狠狠斬出一刀罷了。

    現在卻不是這樣。

    小山次郎讓人把那個敗類腦袋上的黑布袋揪下來,給他解開繩子,鐐銬不說,還又給了他一把刀。

    “你們兩個,只有一個人能活着離開。”

    小山次郎腳尖一挑,一把犀利的斷刀,嗖地飛向敗類時,冷冷地說:“無論你們怎麼殺死對方的,我都不會插手。都聽明白了嗎?”

    “還有這種好事?”

    黑布袋被摘下的男人,擡手接住斷刀後,忽地耍了個刀花,滿臉戾氣的斜着眼,從小山次郎的臉上掃過後,落在了上島櫻花的臉上。

    在看到上島櫻花那張嬌嫩的臉後,敗類明顯的呆了下。

    他在作惡多端被小山次郎活捉後,可沒打算再活下去。

    但現在老小子卻給了他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能殺掉要殺他的那個人,他就可以安然離開了。

    小山次郎絕不會管他,從此無論他再做任何惡事,斷刀流都不會再管,改由代表正義的警方來懲罰他了。

    小山次郎在說這番話時,是戴着黑頭套的,看不到誰要和他決鬥。

    不過他能猜到,這個人應該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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