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998章 命中註定要犯賤
    “你在那邊還好嗎?”

    這句話,是嶽梓童在點上三炷香,等香慢慢燃燒殆盡時,必須要說的一句話。

    任何一句話,總是重複大半年後,就會形成一種獨特的條件反射,好像不說這句話,就會感覺掉了什麼東西,心裏空落落的了。

    笑了下,嶽梓童又說:“肯定不好。因爲你該知道,我正在做對不起的你事。在你死後,不但要榨乾你最後一絲利用價值,還要再和賀蘭家聯姻。在外人看來,你就是個最苦逼的。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沒什麼。原因很簡單啊,你是我小外甥,我是你嬌滴滴的小姨。我不壓榨你,誰來壓榨你呢?”

    “好了。別罵我不要臉了。別不承認,我都聽到了啊。”

    擡手,輕撫着白玉骨灰盒,嶽梓童的笑容,開始悽慘起來:“罵吧,罵吧。誰讓我正在做確實不要臉的事呢?但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本來,我打算等六月十號那天再告訴你的。可最近總是做夢,夢到你在總罵我。幾乎讓哀家,差點尼瑪的崩潰啊。”

    悽慘的笑容,逐漸變成了得意。

    嶽梓童的聲音,也壓低了很多:“小乖,知道不,我要娶的那個人,不是賀蘭家的某大少爺。而是你那個妖女御姐嘿,別躲,別躲!再躲,我也看到你滿臉白癡般的震驚了。怎麼樣,你肯定沒想到,哀家原來是這樣狡猾,把那些人都騙過了吧?”

    “特麼的,哀家就是這樣吊啊。”

    嶽梓童擡手打了個響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擡頭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說:“很奇怪,我都已經是岳家家主了,還喜歡說這些沒品的話。尤其是在你面前,更想說”

    就在嶽梓童要給某灰渣,訴說下她某些不健康的心理活動時,房門被輕輕地敲響了。

    嶽梓童秀眉微微皺了下,擡起左手,看了眼腕錶淡淡地問:“無論來者是誰,都讓他再等五分鐘。”

    只要在家,正午過後都要陪李灰渣半小時,少一秒鐘都不行的決定,嶽梓童始終在堅定不移的執行着。

    這是她能給予被她傷害的李南方,最大的彌補了。

    正如,她從來沒打算,會把李灰渣的骨灰盒,放在那些冷冰冰,陰森森的公墓裏。

    她要和賀蘭妖女一起,陪伴李灰渣渡過美貌的十六年。

    十六年後,一代岳家武則天,會與她的“愛妃”賀蘭小新,一起雙雙失蹤,成爲本世紀十大未解之謎之一

    很清楚嶽梓童在做什麼的齊月,就不再敲門了。

    接着,有輕快的腳步聲離去。

    這是宗剛的腳步聲。

    宗剛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大管家角色,把嶽梓童當做他曾經服務過的嶽老爺子對待了。

    同樣,嶽梓童在進駐這棟象徵着岳家家主地位的四合院內後,原先居住在這兒的嶽臨城一家人,就不得不搬出去了。

    想到大伯,大伯母在搬出去那天,難看到幾乎要掉到地上的臉,嶽梓童就想笑。

    更多的,卻是濃濃的悲哀。

    她就搞不懂了。

    大伯明明知道她這個家主,是被嶽老當犧牲品來用,給岳家爭取最大利益化的傀儡來用,怎麼就不對她有點好臉色呢?

    哪怕是像嶽清科那樣,皮笑肉不笑,也能擋過大面去啊。

    哦,把人當犧牲品來用,還不給點好臉色,這就有些不識時務了。

    既然是這樣,那麼嶽梓童有什麼理由,還能心甘情願的當蠟燭,燃燒最後一滴來照亮這羣狼心狗肺的東西呢!

    “我必須要做岳家的武則天。不然,我死後也不會心安的。小乖,在那邊保佑哀家,看我如何成爲當代最風流的女性。”

    無聲的冷笑過後,嶽梓童低頭俯身,閉眼嘟嘴兒,在鑲嵌在白玉骨灰盒上的那張照片上,輕輕吻了下,低聲說:“時間到了,我要走了。再見,明天我再來陪你。”

    她走出廂房時,齊月還在擡頭看天。

    倆人也沒說話,嶽梓童邁步走向前院,齊月隨後慢悠悠的跟上。

    嶽梓童能肯定,她對骨灰盒說出的那些話,齊月都聽到了。

    不過她不擔心齊月會說出去。

    哪怕荊紅命親自找到她,要求她說出來,齊月也會斷然拒絕。

    這纔是荊紅命費盡心血教導出來的十二金釵,原則要強過任何東西。

    前院拐角的山牆下,掛着一個鳥籠子。

    裏面有隻黑色的八哥。

    這是嶽老爺子在世時養的,可不會說話是個啞巴。

    不同尋常的人,養的鳥都不同尋常啊。

    爲避免睹物思人,嶽梓童正式入駐這棟四合院後,就想放掉這隻八哥,讓它迴歸山林。

    是死是活,就不管老孃的事了。

    可這八哥也挺有意思,籠子門都打開了,它就是不走。

    被齊月從裏面拿出來,撒在天上,也不走。

    所以嶽梓童覺得這傢伙是個傻鳥

    不過傻鳥也有傻鳥的好處,最起碼它不會呱噪的煩人,只會歪着小腦袋,用圓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你,眼神很深邃的裝比樣。

    它這樣子,反而引起了嶽梓童的興趣。

    每天陪完小外甥後,嶽梓童經過傻鳥時,都會逗逗它,就當是在調解下有些低落的情緒了。

    看到嶽梓童居然停住腳步,站在屋角處好整以暇的逗那隻傻鳥後,本來就在天井內等候的嶽臨城,臉色一下子鐵青,情不自禁的攥起了雙手,極力壓制着要撲上去,把這個小賤人撕碎的怒氣。

    這是他的院子!

    他曾經在這兒行使過岳家家主的權力!

    遙想當年,小喬初嫁了當年,他端坐在正廳那把樣式古樸的太師椅上,召見嶽系一重家臣時的樣子,是何等的威風。

    可現在,他卻連在沒有嶽梓童的許可下,就去正廳內的資格都沒有了。

    堂堂的岳家大少爺,居然要被一個小賤人騎在脖子上,也就罷了,看在她是老爺子臨終前推出來的傀儡份上。

    但她卻明明看到尊敬的大伯,大哥,賀蘭家的大少,就站在天井裏等候她時,故意駐足逗鳥。

    這,這簡直是該死一萬次的節奏啊。

    就在嶽臨城實在忍不住,想暴喝一聲嶽梓童你休要猖狂,莫要得意,現在我命令你立即交出“印信”,趕緊滾出岳家去死時,一聲輕笑自後面傳來:“呵呵,羣星,你肯定沒想到,我家家主很喜歡逗鳥吧?”

    這是嶽清科的聲音。

    嶽臨城聽到兒子的聲音後,狂躁的心,稍稍安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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