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021章 天降美女
    沙塵暴剛起不久,梁主任也聽到了那個詭笑的女人聲。

    只是在那種情況下,這個笑聲相比起沙塵暴帶來的危險,要小了太多。

    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更何況荊紅命又主動去那邊察看了呢?

    就沒有荊紅命擺不平的事!

    梁主任也是這樣認爲的,所以在荊紅命撲出去後,他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指揮大家撤退上。

    直到被嶽梓童一拳放昏,醒來後再次趕回來,聽她簡單講述了遍後,才知道當時嶽梓童的處境,居然是那樣的兇險。

    齊月,那可是被荊紅命一手調教出來的,華夏最頂級的貼身警衛之一,但在那個鬼面女人面前,並沒有堅持多久,就被打成了重傷昏迷了。

    更讓梁主任後怕的是,這個要殺嶽梓童的鬼面女人,可是突破了荊紅命的外圍防線後,纔出現在她面前的。

    “難道荊紅局長”

    梁主任聲音苦澀的說出這句話時,就聽背後傳來一個人的聲音:“我沒事。讓您費心了。”

    梁主任連忙回頭看去,就看到灰頭土臉的荊紅命走了進來。

    灰頭土臉的樣子,雖然極大影響了最高警衛局大局長的官威,但他的胸膛依舊挺的筆直。

    任何人在看到荊紅命後,都會驀然生出一股子安全感。

    這是荊紅命用他在長達數十年內,大小仗不下百場卻未曾一敗的努力換取來的。

    “荊紅局長能沒事,就太好了。”

    梁主任又鬆了口氣,真心的笑了下:“我去外面看看,你負責照顧好嶽梓童。”

    荊紅命與嶽梓童是什麼樣的關係,梁主任是心知肚明,知道人家纔是“自己人”,有些話更適合他們兩個交談,他若留在現場,岳家主反而會有許多顧忌,倒不如干脆閃人。

    恭送梁主任離開後,荊紅命看着渾身是血的嶽梓童,眉頭皺了下問道:“怎麼搞的?”

    無論他對嶽梓童可勁兒壓榨李南方價值的行爲,有多麼看不慣,但他心裏深知這個女孩子,在某件事裏佔據着誰都無法代替的重要意義。

    所以,他必須得關心下嶽梓童。

    “有人要殺我。”

    嶽梓童的回答也很簡練:“是那個在風暴剛起時,躲在遠處詭笑的那個女人。”

    不等荊紅命說什麼,她又說:“荊紅十叔,你沒有攔住他。”

    這句話,就帶有一定的責怪意思了。

    荊紅命卻毫不在意,嘴角勾了勾:“你還好好的站在這兒。”

    二十多年的官場生涯,讓從來不善言辭的荊紅命,學會了該說什麼樣的話,才能給予對方最犀利的反擊。

    嶽梓童不是責怪他“無能”,沒有把鬼面女人攔住嗎?

    那麼荊紅命就反擊她:“那又怎麼樣?反正你還好好的站在這兒,她也不見了。”

    嶽梓童嘴脣動了動,改變了話題:“荊紅十叔”

    荊紅命打斷了她的話:“岳家主,你還是叫我名字,或者職務也行。”

    真當岳家主稀罕喊人叔叔嗎?

    就算岳家主可勁兒利用小外甥的行爲,是無恥的,是被人看不慣的,可你們又能“奈我何”?

    嶽梓童馬上就從善如流:“荊紅局長,你知道那鬼女人是誰嗎?”

    荊紅命想了想,說了句廢話:“要殺你的人。”

    如果可以,嶽梓童能不能罵娘?

    還是算了。

    蓋因荊紅命不但是長輩,他也沒有撒謊,只是回答問題的方式,過於“委婉”了些。

    倒不如干脆的說:“你問我,我去問誰?”

    和荊紅命這樣的人談話,被嶽梓童視爲最無聊的事兒之一。

    尤其是在心虛時,最好是直接說重點。

    幾分鐘的時間,語言表達能力極強的嶽梓童,就把鬼面女人出現,很乾脆打昏齊月,正要對可憐的本小姨下手時,忽然來了個綁着馬尾的傢伙,趁機偷襲,用一根三角鐵當長矛用,把鬼面女人甩出窗外,讓龍捲風帶走的事,簡單敘述了一遍。

    她在敘述這些時,荊紅命始終靜靜地聽着,一言不發。

    本小姨都說完了,他還是一聲不吭,轉身就走。

    “等等!”

    嶽梓童有些不樂意了:“荊紅局長,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

    “我要說的話,早就說過了。”

    “你曾經和我說過那麼多話?我怎麼知道你現在要說的,是哪句話。”

    “我說,你早晚都會後悔的。”

    荊紅命回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後,也沒等她再說什麼,就快步走了出去。

    嶽梓童呆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後,才大聲叫道:“我爲什麼要後悔?我又沒有做錯什麼!”

    喀嚓!

    她這句話的話音剛落,窗外的半天空裏,忽然響起了一聲炸雷。

    緊接着,密集的雨點,就嘩嘩地落了下來。

    雨點打在蓬在東牆的彩鋼瓦上時,會發出篤篤的響聲。

    打在小河的水面上時,則會濺起一朵朵的小浪花。

    今年京華的雨水很充沛,這條在往年並沒有多少水的小河,水岸線達到了歷史最高水平。

    王大成蹲坐着的正前方,河水最深處幾達四米深。

    坐在馬紮上,傾聽着雨點急促打在太陽傘上的聲音,嘴裏哼着《智取威虎山》橋段,眼睛盯着水面上的釣竿浮子,不用被下頓喫什麼,還有沒有錢花這些“俗世”所煩惱,才能深刻體會到古人那首詩裏的超然意境。

    斜風細雨,不須歸。

    以前這條河裏的水淺時,也有魚。

    不過那時候的魚兒,最大的也就是巴掌長。

    但今年入夏以來的幾場大雨後,河裏的魚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最大的,足足有三四斤重!

    好吧,不故弄玄虛了。

    小河裏的魚不是忽然長大了,而是因爲連續幾場暴雨後,上游那些魚塘裏的水滿了後,飼養的那些魚兒,就搖頭擺尾的隨水逃進了這條小河裏。

    連續十八天了,王大成每天都會來釣魚,收穫頗豐。

    承包魚塘的主人,也曾經找到過他,說這些魚是他的耶

    “開你妹的玩笑呢?

    你說這些魚是你的,你叫它們名字,它們會答應嗎?

    不答應啊?

    那就趕緊的滾線。

    別和我耍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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