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必要時既然都能把臉踩在腳下了,更何況那個純潔的地方呢?
李人渣心裏在想什麼,楊逍好像看穿了。
本來就已經很難看的臉,此時鐵青的嚇人,一波波的殺意,呈漣漪狀態的向外輻射。
讓李南方明顯感覺到了冷,真想跳起來不顧一切的撲出窗外,可一想到還在浴室內洗澡的花夜神唉,男人如果爲了保護他最後的純潔,卻扔下他的女人,任由大魔頭隨便找三五個男人來糟蹋她到不再純潔了,誰能保證老天以後都不打雷?
“轉過去。”
楊逍又冷冷地吩咐。
李南方默默地轉過了身,後背對着楊逍,心中問候着她十八代祖宗。
根據他道聽途說的那些知識,楊逍接下來就會讓他解開裹在身上的浴巾了。
果不其然,噁心的大魔頭淡淡地說:“解開浴巾。”
耶,猜對了!
李南方昂首,四十五度角的看着天花板,差點就虎目含淚,多想不管不顧的和這魔頭,誓死保衛他最後的純潔啊。
可以一想到浴室裏的花夜神。
好吧,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像李南方這樣爲了他的女人,能甘心付出任何的代價。
白色的浴巾緩緩掀開,白雲般那樣飄落在地上,李南方健碩的虎軀徹底暴露在大魔頭眼裏後,九天雲外仿似傳來空靈的焚音,這是在爲他最後的純潔祈禱吧?
楊逍那好像毒蛇般的手,放在了李南方的後背上。
大魔頭可真是變態到了極點,不但在李南方後背上輕撫了片刻,那隻好似毒蛇般的手,還在他後背傷口上擦了起來。
後背上的傷口,是剛被楊逍用右手抓破的,鮮血肯定淌了一後背。
不然,楊逍怎麼總是擦起來沒完沒了的?
哦,原來她這是在拿酒店的牀單,給他擦掉血跡。
這樣就能避免等會兒大魔頭在背後入侵李老闆時,會蹭上鮮血的。
“我的初夜,在這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失去了。”
不知道爲毛,從來都很堅強的李南方,腦子裏忽然升起了這句噁心的話。
很想哭。
淚腺剛要有所反應,就被後背傷口上傳來的涼颼颼感覺給切斷了。
“這是怎麼回事?”
滿心悲憤羞澀的李南方,呆愣了下回頭看去。
卻看到楊逍左手拿着個小瓷瓶,右手食指上蘸着一些黑色的藥膏,正在他背上塗抹着。
涼颼颼的感覺剛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迅速消失了。
楊逍語氣森然的說:“以後再敢有這麼噁心的心思,我真會找幾個喜歡男人的男人,和你好好溫存幾整天。”
“不敢,不敢了。以後,都不會這樣誤會你了。”
李南方立即打了個寒戰,訕笑着回了句,心裏卻罵:“草,怪我嗎?你不說明白,只讓老子坐在牀上背對着你,傻子也會誤以爲你要玩那種噁心遊戲了。”
有種草藥很神奇,塗抹在傷口上後,會讓傷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癒合。
當然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這種傷口,還是沒治的。
李南方甚至都能清晰感受到,後背上的傷口們,正在幸福的哼哼叫着,迅速止血,迅速癒合。
“我這兒還有處外傷,麻煩您給順手治療一下?”
李老闆在求人幫忙時,說話的語氣還是很客氣的。
楊逍剛要問什麼,就看到了他右腿上的槍傷,皺眉問:“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