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心裏這樣想後,心裏舒服了很多,走向了花夜神。
“謝謝您,王上。”
花夜神在吞下兩棵藥丸後,低聲道謝。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相公吧。”
對花夜神的發自內心的感謝,楊逍毫不在意,不屑的撇了撇嘴後,又對李南方說:“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不等李南方說什麼,楊逍身形一晃,消失在了窗外。
這魔頭去幹毛了,李南方並不是太關心,坐在牀前摟住了花夜神的香肩。
好像純種波斯貓那樣,花夜神依偎在了他懷中,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都沒說話。
這時候,沒必要說話的。
但對方卻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等李南方點上一顆煙時,花夜神睜開了眼,低聲說:“南方,忘記她吧。有的人,就算你強求也得不到的。畢竟,她身上肩負着某些重擔。”
神遊天外的李南方,隨口反問:“那你能忘記賀蘭扶蘇嗎?”
話音未落,他就後悔了。
他問出這個問題,不但是對花夜神的羞辱,更是信心不足的表現。
那會在浴室內時,夜神姐姐瘋狂的表現,已經鐵般的證明,她已經徹底忘記苦戀的賀蘭扶蘇,把李南方當做她生命中的唯一了。
可他還這樣問。
花夜神卻神色坦然,眉梢都沒動:“能。”
李南方低頭看着她,沉默半晌後才說:“但我不能。”
花夜神清澈的雙眸,證明她確實能忘記賀蘭扶蘇,此後專心服侍李南方就好。
是真正的專心服侍。
因爲她最大的老闆王上千歲,已經允許了。
那麼就算她的直屬上司再怎麼不同意,也不敢把她怎麼着的。
以後,她就可以無憂無慮的做一個,狐狸精了。
她是這樣想的,也會這樣做,所以才能坦然面對小心眼的李南方質疑。
唉,要想徹底的征服一個美女,其實很難的。
就像現在的花夜神,讀懂李南方眼裏深藏的痛苦後,並沒有生氣,只會心疼。
她能從被李南方瘋狂鞭撻的動作中,深刻了解到他是多麼的在乎嶽梓童。
哪怕她被服食了紅粉佳人,讓自身女性魅力無限放大,又在念牛郎的藥性催促中,能給予李南方無法形容的酸爽她都沒有代替嶽梓童在他心中獨一無二的地位。
愛人之間,牢不可破的是愛情。
不是迷死人的身體。
所以花夜神沒理由生氣。
就像她今晚要求李南方娶她,也只是想完成她是個有丈夫的妻子夙願。
卻不會在意這場婚禮,有沒有法律效應。
更不會在意,李南方以後還會娶誰當老婆。
只要他們在一起時,他能把她當做老婆看,讓她感受到來自老公的狂愛,這已經足夠了。
花夜神心疼李南方眼底深處的痛苦,則是因爲無法替他分擔這些。
她唯有閉上眼,脣兒在男人胸膛上不住地蓋章,低聲說:“無論需要我做什麼,我都會竭力去做。只要你能開心。”
“他會開心的。有你這樣的騷包大美女,甘心爲他做任何事,他敢不開心,我就會擰斷他的腦袋。”
楊逍就像個鬼魅那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現。
花夜神慌忙從李南方懷裏掙出來時,心中猛然一動。
她從楊逍說出的“騷包”這兩個字裏,嗅到了明顯的醋味。
“也許,這就是能改變南方不死的唯一途徑。”
花夜神嘴角微微一勾時,就聽李南方問道:“你從哪兒買來的這些衣服?”
“我只是個可憐的窮鬼罷了,哪兒有錢給你們這對姦夫淫、婦買衣服。”
楊逍冷冷地說着,把抱着的那團衣服扔在了牀上後,又從口袋裏拿出幾張紅紙:“從對面醫院的更衣室內偷來的。你們讓我給你們主婚,可我卻不喜歡新娘總光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