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070章 你沒有不快的資格
    花夜神擔任七星會所的老闆以來,什麼樣的大人物沒有見過?

    就算站在梁主任面前,她也能保持該有的平靜,不卑不亢的。

    可在老頭和師母面前,她卻像霸道公婆面前的醜媳婦。

    七星會所明明是她的主場好吧?

    她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花夜神!

    集權勢,神祕,美麗,智慧於一身的天之驕女。

    反觀老頭夫妻,一個老的臉皮好像橘子皮。

    一個雖然很像流落在民間的王妃,天生就自帶某種高貴氣場,但再尊貴,能尊貴過樑主任等人去嗎?

    更別說嘴裏叼着個奶瓶,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小屎孩了。

    應該是夜神姐姐做出秀眉微挑的動作,這對老夫少妻就該誠惶誠恐纔對。

    可爲什麼,她卻在師母的注視下,心裏緊張地要命,彷彿連呼吸都不會了呢?

    就好像,師母只需皺起眉頭,冷哼一聲,花夜神就會噗通跪倒在地上,以額觸地,等候發落那樣。

    就是這種情況下,休說手機總是嗡嗡地震動個不停了,哪怕天塌下里,花夜神也得正襟危坐,接受師母的“審覈”。

    唯有讓這個把南方撫養大的女人認可,花夜神纔是李夫人。

    “夜神,手機一直在響。”

    其實師母長時間盯着花夜神出神,眸光忽明忽暗時,並不是在檢驗她是不是個合格的李夫人,而是在把她,和嶽梓童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作比較。

    當聽到老謝在電話裏說,她的南方極有可能要與花夜神在十號大婚,對懟嶽梓童與賀蘭某人的大婚消息後,師母呆愣了很久,都沒有動一下。

    正如李南方所推測的那樣,他在“死後”大半年又活着回來的消息,荊紅命只要知道了,就代表着謝情傷知道最後就代表着整個八百的人,都知道了。

    師母當然也能知道。

    聽說她的南方沒有死,毫髮無傷的滾回來後,師母如果不以淚洗面,不足以表達她對老天爺的感謝。

    但她不會因李南方回國後,始終沒有給她報平安而生氣。

    蓋因她很清楚,她那個嬌滴滴的小堂妹,無論何種原因,在做出連李南方“骨灰”價值都不放過的行爲後,她的南方都有理由,更有資格去憤怒。

    甚至,會因此而埋怨師母,當初怎麼非得把嶽梓童許配給他。

    如果沒有師母的極力撮合,在國外過着神仙般生活的李南方,怎麼會眼巴巴以刑滿釋放人員身份,狗皮膏藥般的貼在嶽梓童身邊,甘心被她騎來被她打最終連他的骨灰都不放過?

    師母覺得,她愧對李南方。

    儘管老頭說,這就是他的命。

    他命中註定,這輩子要遭受嶽梓童對他展開的各種花式玩法。

    師母還是過不了愧對她的南方這一關。

    所以在呆愣很久後,才放下話筒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倆孩子應該缺少一個主婚人。”

    師母不愧出身豪門世家,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推測出花夜神這場對懟嶽梓童的大婚,會面臨那些困難了。

    她要去給李南方,花夜神當主婚人。

    她有這個資格。

    也有這個義務。

    更算是對李南方有所愧疚的些許補償。

    無論老頭怎麼安慰她,說命中註定李南方終究還是會迎娶她那個嬌滴滴的小堂妹,師母都要堅持出山,給他們來當主婚人。

    理由很簡單:“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就是南方的親生母親。現在,有個相當驕傲,美麗的女孩子,爲了成全南方,不惜與風頭正盛的岳家主針鋒相對了。那麼,我這個當媽的,有什麼理由讓她一個人,面對岳家主呢?”

    老頭沉默。

    同牀共枕多年的夫妻,當然能聽出她稱呼嶽梓童爲家主的話中,包含着多大的不滿。

    於是,老頭很快就聯繫了謝情傷,說要出山。

    謝情傷則馬上通知了荊紅命。

    像待人接物啊,派人保護老頭倆人平安抵達京華這種事,還是身在官場的荊紅命,做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對於師母夫妻的到來,荊紅命給予了足夠的尊重,親自駕車去機場接機,把他們送到了七星會所。

    荊紅命沒有一起來會所,那是因爲他很清楚,這時候還是迴避的好。

    畢竟師母見到花夜神後,要聊一些正兒八經的家事。

    比方,她懷裏抱着的這個孩子,是誰的?

    “她雖然比梓童要大很多,可無論從哪方面相比較,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在女人味兒這一點上,不但壓過了梓童,幾乎應該能秒殺普天下的女人吧?更重要的是,從她對我誠惶誠恐的態度上,能看出她有多麼的愛南方。無論他們以後怎麼樣,這都已經足夠。”

    最終得出客觀結果後,師母纔看向了手機,溫聲提醒花夜神,手機一直在亮。

    “啊?哦。沒、沒事的。”

    花夜神這才彷彿剛看到手機屏幕在亮那樣,急匆匆的掃了眼,隨即搖頭:“不、不着急接的。”

    “是南方吧?”

    “嗯。”

    “打這麼多遍了,可能有什麼事,接了吧。”

    “等、等會兒再接吧。師母,師公,您,您們倆喫菜。”

    平時也算伶牙俐齒的花夜神,這會兒忽然變成了結巴,搖着螓首拿起酒瓶給師母倆人滿酒。

    這是七星會所最好的葡萄酒。

    要是放在蘇黎世拍賣會上,只好也得數百萬華夏幣。

    就這麼名貴的酒,現在卻被花夜神當涼水來對待手哆嗦着滿酒時,灑在了桌子上很多。

    她有些恨自己不爭氣。

    怎麼就不能鎮定下來呢?

    就像,她不接李南方的電話,是怕那廝會在電話裏胡說八道,讓她更加手足無措,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讓師母對她產生什麼意見。

    “如果她真能給南方做一輩子妻子,也是南方的造化。”

    師母看在眼裏,心中苦笑。

    她雖然是女人,可卻很清楚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會喜歡花夜神這樣的女人。

    再想想她那個嬌滴滴的小堂妹,在國安廝混了六年後唉,從那種地方混過多年的女孩子,就算再怎麼溫柔,又能溫柔到哪兒去?

    “夜神,我這次來,就是給你和南方的婚禮主婚的。”

    雖說花夜神已經隱隱猜出師母的來意,可在聽她親口說出來後,還是激動的淚水,嘩地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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