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總在擦了擦額頭冷汗後,立即厲聲訓斥那些此時仍舊滿臉不忿的員工,問他們還想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知道“家主”這個詞彙的特殊意義不,有沒有想過一旦事發後,他們的老婆很可能易主,他們的孩子會喊別人爸爸
經過陳副總的厲聲訓斥後,那些剛纔還想撕碎卑鄙岳家主的會所員工們,後背上立即冒出了一層白毛汗。
清醒了過來。
是啊,就算花總真的就此掛掉,沒人性的姑爺兼老闆娘,會被岳家主勾搭跑了,大傢伙以後最多喫不到直立黃瓜,或者被逼的捲鋪蓋滾蛋罷了。
但萬萬不會埋下老婆易主,孩子喊別人爸爸的險惡導火索。
“都給我坐下來。”
陳副總當然不會訓斥太久,很快就厲聲喝道:“不想靜坐的,可以回家等待消息。”
她在這大半年來養成的上位者威信,可不是隻用來嚇唬新員工的。
包括會所那些中高層幹部,相互對望了眼後,也都緩緩盤膝坐在了大堂內。
沒有誰離開。
大家都想在這最最關鍵的時刻,第一時間聽到能決定他們命運的決定。
“我們就在這兒等。”
看到大家還算理智後,陳副總總算鬆了口氣:“等姑爺出來。我們要堅信,姑爺絕不會虧待我們這些忠於花總多年的人。”
對於姑爺是不是像陳副總所說的這樣,不會虧待大傢伙,大傢伙的臉上,都浮現出了明顯的懷疑之色。
如果姑爺不會虧待大家,那麼他就該像個男人那樣,義正詞嚴的拒絕岳家主的勾引。
最好是爲展現他與花總的情深意重,把岳家主搞個鼻青臉腫就好了。
所以,有人在聽到陳副總這樣說後,就小聲問道:“姑爺,還能值得讓我們相信嗎?”
陳副總不愧是被花夜神開始花大力氣培養的,這腦子就是比其他人好使,很快就想到岳家主在走出電梯時的高傲,滿足勁兒有可能是故意裝出來的,爲了她的家主尊嚴。
經過她的提醒後,腦子靈泛的人,也想到了這一點。
但他們對姑爺能拒絕嶽梓童,所抱着的希望不大。
畢竟嶽梓童年輕貌美不說,關鍵是家主啊。
設身處地的想想,現場的男人們,誰不想在花總有可能就此掛掉後,再趁此機會收了頗具“被征服感”的岳家主?
只是沒人再敢質疑陳副總的話,而是提出了新的問題:“姑爺,什麼時候出來?”
“無論他什麼時候出來,我們都得保證他走出電梯的那一刻,能看到我們堅決擁護他和花總的理智態度。”
陳副總說着,緩步走到電梯門前,也盤膝坐了下來。
閉上眼,就此不動,猶如老僧入定。
“姐。”
坐在陳副總旁邊的,是她的遠房堂妹,會所的大堂經理陳燕,小聲說:“就在您剛來之前,假扮岳家主未婚夫的賀蘭家大小姐,剛去了姑爺的包廂內。”
“不要,管她。”
聽到這個消息後,陳副總肚子裏苦水直泛。
她比陳經理更清楚,在嶽梓童剛離開,賀蘭小新又去姑爺房間內的舉動,代表着什麼意義。
嶽梓童,賀蘭小新,都是含金量十足的豪門大小姐。
如果某男能得到倆人中的一個,那麼就是祖墳上詐屍了。
可她們兩個,卻都對同一個男人先後展開了轟炸。
又有哪個男人,能經得住她們雙美合璧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