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負責用它的獨特藥性,來最大可能地激發人類最原始的瘋狂因子。
就像當前的沈雲在。
她根本不知道她現在哪兒,被她重重撲倒在沙發上的男人是誰,甚至她都不知道她自己是誰。
她只知道,她要,要,要!
要男人。
如果沒有男人給她,她會瘋狂的把自己給撕成碎片。
沈雲在能撲倒李南方,那是因爲後者所中的春天之藥藥效剛發作,他是每一條神經,都在全力阻擋這種能左右主人的東西。
所以他此時正處於本能與藥效激烈對抗的狀態下,沒有任何能力,去關注外界任何事。
如果全身都塗抹了一種好像蜂蜜般的沈雲在,沒有撲上來的話,就憑李南方的百毒不侵之體,就有可能抗住春天之藥的侵犯那是不可能的。
他意志力再怎麼堅定,再怎麼百毒不侵,也只能徒勞的拖延片刻罷了。
可當沈雲在把他撲倒在沙發上,嘴裏發出母狼般的咆哮,用牙齒,用手急促撕扯着他的衣服後,李南方堅決抵抗春天之藥的防線,瞬間全線崩潰了。
理智消失。
身軀內那個受到藥性激發後,越加興奮的孽龍,此時更是大吼着盤旋飛舞,促使李南方從被動,迅速轉爲主動。
李南方多強大啊?
其武力值要比自以爲很厲害的沈雲在,強大了不止一點半點。
所以當他由被動轉換爲主動模式後,沈雲在就只能有被折騰的份兒了。
如果說沈雲在是隻惡狼,那麼李南方就是一隻猛虎。
惡狼再怎麼厲害,在猛虎全力撲擊下,除了哀嚎着被撕成粉碎外,還能有第二條路可走嗎?
“啊!”
當沈雲在被戳穿的慘叫聲,自電視裏傳出來後,漢姆忽然想到了她的第一次。
電視裏那個被李南方架起雙腿,在他咆哮着猛力衝擊下沒有任何還手餘地的女孩子,和她第一次被人欺負時的場景,是何等的相似。
然後,她就被同樣中了大魔頭春、藥的李南方,給狠狠地騎了老半天。
同樣都是中了春、藥,同樣都是被一個男人騎,不死不休的樣子,簡直就是沈雲在重現漢姆的昨日啊。
不過讓漢姆甚是欣慰的是,她現在的角色轉換了。
不再是被害者之一,而是安排這出活春、宮的導演。
就是當初大魔頭的角色。
望着電視裏那個拼命尖叫着,急促扭動身子,渴望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的女孩子,漢姆拿起遙控,關上了電視。
她居然不忍再看下去了。
她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軟了?
難道說,沈雲在的現在,讓她回想到了過去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還是,自從她有了李漢這個小崽子後,性格改變了?
誰知道呢。
反正,她現在不想再看了。
她只想端起酒杯,慢慢地品嚐微微苦澀的美酒。
只是這美酒的味道,好像不怎麼對勁啊。
竟然還夾雜着一股子尿騷味。
品嚐出美酒內確實有尿騷味後,漢姆呆愣了下後,隨即啞然失笑,放下杯子後,擡手在兒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低聲罵道:“小人渣,你敢讓老孃喝你的童子尿!”
小崽子忽然捱了一巴掌後,身子猛地一顫,張嘴就嚎哭了起來:“哪個,敢拍老子的寶臀?”
“哎呀,對不起,兒子,是媽媽錯了。我有罪,我該死。”
漢姆這才發現他白胖胖的小屁屁上,多了幾條清晰的指痕。
心中頓時大悔,嘴裏慌忙道着歉,擡手就給了自己重重一耳光。
可能是被耳光聲給嚇到了,小崽子的哭聲停止了,睜大驚疑不定的眼睛,傻乎乎地盯着漢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