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207章 盛開的櫻花(下)
    背後那個人既然能知道大科勒要狙擊誰,當然是認識她的了。

    大科勒問出那句話後,立即醒悟這是在問廢話了,苦笑了聲又問背後那個人,和上島櫻花是什麼關係。

    背後那個人應該是個裝逼犯。

    不然不會在想了想後,才慢悠悠的說:“她這輩子應該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數年前把她明媒正娶的丈夫。不過去年時,我把她丈夫給殺了。從那之後,我就成了她的第二個男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呢,我就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了。”

    背後男人在裝逼時,給了大科勒機會。

    任何人在裝逼時,都會犯下這樣那樣的錯誤,尤其在佔據絕對優勢,卻在那賣弄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時,更是大科勒反擊的好機會。

    藉助身子的掩護,大科勒的右手已經慢慢下伸,摸到了腰間的軍刀。

    軍刀鋒利,刀刃還是鋸齒形的,這要是刺在人身上,再猛地往下一拉受傷之人本事再高,也會很快失血掛掉的。

    大科勒對自己的反擊速度很有信心,全身力氣也都集中在右手,以及左肋下。

    他有絕對的把握,能在零點零幾秒內,就爆發出強大反擊力,擰身一刀刺進裝逼犯的胸口!

    可就在他即將暴起時,所有力氣卻悠地消散。

    不是背後裝逼犯對他做了什麼,而是他知道人家是誰了。

    李南方。

    在大科勒全神貫注鎖定上島櫻花時,悄無聲息的出現,摸了巴特斯的人,居然是一手把月姐推上金三角南區老大,也把上島櫻花培養成東洋毒品界老大的李南方。

    李南方既然是月姐的男人,大科勒肯定會對他有所研究。

    而且研究的還很細緻。

    因爲他想搞清楚,這個李南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能讓月姐這種女人對他又敬又畏。

    大科勒仔細研究過李南方後,得出的結論讓他好像在冬天喝了一罐冷飲那樣,涼氣不斷從心裏向外冒。

    也唯有李南方這種男人,才能配得上月姐那樣的女人。

    蓋因這廝這廝不但是讓世界傭兵界提起來,心裏就會發怵的華夏龍騰十二月的後輩,能在英三島幾乎以一人之力橫掃漢姆集團,更是早就在國外創下赫赫名頭的黑幽靈。

    大科勒即便是再怎麼驕傲,也很清楚他和黑幽靈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不反抗,他或許能死的痛快點。

    真要反抗的結果,大科勒不敢去想。

    “你怎麼不動了?”

    李南方的聲音有些奇怪:“你垂死掙扎下,或許能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大科勒實在受不了這廝的裝逼了。

    你說你都看出人家要趁着你瞎嗶嗶時,準備給你致命一擊了,你怎麼可能不做好準備?

    既然已經看出人家要對你不利,更有絕對把握在人暴起試圖反擊時,給予人無法承受的打擊,那你還幹嘛假惺惺的問人家,爲毛不反抗呢?

    這讓大科勒腦海中浮上一抹清晰的畫面,一個大人對一個剛會走路的小孩子,連連勾着手指,滿臉蠱惑的笑容:“來呀,來呀,你來打我呀。你能行的,你肯定能把我打到的。”

    等天真的小孩子哇呀呀叫着衝上去後,大人卻一腳把他踹飛。

    然後,再對小孩子勾着手指:“來呀,來呀,你來打我呀”

    大科勒的咬牙聲,傳到李南方耳朵裏後,讓他意識到做的有些過分了,訕笑了聲:“呵呵,那個什麼,我也知道你這種人最看重的,無非是士可殺而不可辱。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別介意啊。”

    大科勒能介意嗎?

    當然不能!

    有生以來,大科勒第一次有了“我爲魚肉,任人宰割”的悲哀感,長嘆一聲中,從地上翻身坐起,回頭說:“李先生,麻煩你給我個痛快好了。”

    他這是第一次看到李先生的本人。

    嗯,長相應該比照片上更帥一些就是眉宇間隱藏着濃濃的疲倦感,好像有什麼無法解決的心事。

    “給你個痛快?”

    李南方也坐了下來,拿出一盒煙在手裏磕打了下,遞向了大科勒:“我爲什麼要給你個痛快呢?”

    大科勒實在受不了這廝的裝逼,索性不再理他,伸手接過香菸,點上了一顆。

    李南方卻是談性甚濃:“怎麼,你以爲我要殺你嗎?”

    “難道你不想?”

    大科勒吐出口濃煙,反問道。

    李南方也反問道:“我爲什麼要殺你呢?”

    “只因我要殺你的女人。”

    大科勒恨恨地回答。

    他實在受不了忽然有了種無力的崩潰感。

    這種感覺,按說不該出現在他這種出色的傭兵身上,現在卻有了,這都是被李南方的裝逼行爲,給大肆撩撥的。

    搞得大科勒不厭其煩,只想這裝逼犯趕緊給他來一刀,早點結束他的痛苦。

    李南方卻沒有趕緊解決人痛苦的覺悟,繼續唧唧歪歪:“你殺了她?”

    “當然沒有!”

    大科勒實在大聲吼出這四個字時,脖子上的青筋都崩了起來。

    李南方皺了下眉頭。

    他皺眉頭,不是大科勒對他的態度有多惡劣,而是因爲大科勒在吼叫時,噴了他一臉的口水。

    “你既然沒有殺我的女人,那我爲什麼要殺你呢?”

    看來李南方的心情此時不錯,不然也不會原諒大科勒的無禮行爲,擡手擦了擦臉。

    “我”

    大科勒說出這個字後,猛地清醒了過來。

    他這才發現,他剛纔的痛苦,完全是自找的。

    眼神清澈盯着他的李南方,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殺意。

    李南方又說話了:“更何況,就算你要殺櫻花,那也是隋月月的意思。充其量,你只是她手裏的一把刀而已。刀子本身是不會殺人的,唯有被殺人的人拿在手裏後,纔會成爲一把真正的刀。”

    大科勒深深地無力感,再次潮水般的涌來,把他給淹沒。

    他實在搞不懂,李南方怎麼能這樣絮叨,下面兩百人正在野獸般的忘情廝殺,其中就包括他的女人。

    難道他不該大吼一聲什麼,飛撲下去嗎?

    依着李南方的本事,只要他一加入戰團,那什麼狗屁的斷刀流,估計很快就能灰飛煙滅。

    可他偏偏不這樣做,而是呆在這兒,和大科勒瞎嗶嗶。

    這還是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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