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照樣享受絕大多數人都享受到的人生?
唯一讓她有些鬱悶的是,她雖然晚上,午休時都是和嶽梓童睡在一張大牀上,可也僅僅是睡一張牀上罷了。
休說是做她最想做的事了,哪怕不小心碰岳家主一手指頭,也會立即遭到有效的懲罰。
看到牀頭櫃上那個小皮鞭了沒?
每次看到那東西后,賀蘭小新就忍不住的嬌軀發顫。
小皮鞭模樣很精緻,可抽在身上,真尼瑪的太疼了。
滿腔幽怨的新姐,現在覺得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日夜守着個香噴噴的美人兒,卻無福享受,這簡直就是非人的生活啊。
被咬牙聲驚醒的賀蘭小新,美眸剛一睜開,就看到了小皮鞭,接着閉上了,慵懶的問道:“好端端的,咬牙做什麼呢?”
下牀走到梳妝檯前的嶽梓童,淡淡地回答:“咬牙,當然是因爲恨了。”
“你還在痛恨李人渣嗎?”
賀蘭小新把枕頭埋在臉上,勸道:“實在沒這個必要啊。他不就是看穿咱們要給他個下馬威,藉機逃竄了嗎?放心,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呢。反正天長地久的”
嶽梓童打斷了她的話:“剛纔,我做了個夢。”
“肯定又夢到他了吧?”
賀蘭小新的聲音自枕頭下面發出來後,更加的嬌慵無力:“唉,大齡女青年做夢想男人,是很正常的一種現象。不過我覺得吧,你”
她的話,第二次被嶽梓童打斷了:“你說誰是大齡女青年?”
“你才芳齡二十三,當然不是了。我說的是我。”
聽出嶽梓童語氣不善,賀蘭小新不敢再調戲她了,把枕頭扔在旁邊,翻身趴在了牀上,向後翹起一雙白生生的腳,也不怕把胸前那對飽滿,壓成了餅子:“看你臉色有些白,好像這個夢不好。夢裏,他是不是又在犯倔,寧死不屈我們的統治了?”
“我夢到他的雙腿,被人鋸斷了。”
她說到後來時,聲音裏夾雜了明顯的陰森之氣。
讓賀蘭小新忍不住渾身突起一層雞皮疙瘩,停止了來會虛替的雙足,骨碌坐了起來。
“幸好,這只是一個夢。”
嶽梓童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脣,站起來走到牀前,拿起牀頭櫃上的水杯,一口喝乾後,臉色纔好看了些。
“這肯定是個夢啊。”
賀蘭小新擡手揉了揉鼻子,想輕鬆的笑笑,可笑容卻很勉強:“我還真想不出,有誰能砍掉那傢伙的腿。不過說起來也奇怪,你怎麼會做這種夢呢?”
“誰知道。”
嶽梓童長長吐了口氣:“呼,可能是氣憤那廝跑的快,這才希望他兩條腿被砍掉吧?那樣,他再想跑,也跑不了了,只能乖乖呆在本小姨身邊,任勞任怨的伺候我。”
“是伺候我們倆。”
賀蘭小新更正道:“你每次都會少說一個字,故意忽略我的存在。”
嶽梓童看着她:“怎麼,你不滿意?”
“哪敢。”
賀蘭小新雙手舉起,做投降狀。
“哼,知道就行。”
嶽梓童輕哼一聲,放下水杯時,故意拿了下鞭子。
賀蘭小新低頭,撇嘴不知道說了句什麼。
“你繼續挺屍,我要去工作了。”
嶽梓童換好衣服,剛穿上鞋子,就聽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不經嶽梓童許可就來到後院的人,唯有她的貼身保鏢王陽。
不過在嶽梓童午休時,如果沒有太重要的事,她也不會來打攪的。
走路時的腳步聲,也不會如此的急促。
“難道,真出什麼事了?”
嶽梓童的心,立即揪了下,回頭看向了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