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231章 你想他死還是活
    賀蘭小新就是說話不算話的代言人。

    方纔還口口聲聲地說,即便小科勒在轉達隋月月對新姐的評價時,哪怕說她是個屁,也不會把氣撒在人家頭上的。

    人家小科勒還沒說她是那個什麼呢,只說月姐說她是個智商嚴重退化的怨婦,宗剛剛換來的紫砂壺,就再次飛了過來。

    幸好小科勒不相信新姐所說的那番話,早就有所準備。

    伸手一招,就把紫砂壺抓在了手中,接着滿臉賠着笑,放在了旁邊低櫃上。

    沒有砸中小科勒,賀蘭小新很生氣,又抓起茶碗卻被嶽梓童奪了過去。

    “童童,你別攔我,讓我砸死這傻叉。”

    賀蘭小新怒的小臉都漲紅了,非得砸死小科勒。

    嶽梓童秀眉微微皺起,淡淡地問:“就不能冷靜些嗎?”

    “我能冷靜嗎?隋月月那個賤、她竟然說我是怨婦!說我是怨婦也還罷了,還說我的智商嚴重退化。”

    賀蘭小新氣的嬌軀都在發抖,可在嶽梓童冷冽眸光的注視下,最終還是悻悻地哼了聲,不再爭奪了。

    “他只是個跑腿,傳話的小角色,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

    嶽梓童把茶杯放在案几上,很隨意的說:“你越是這樣,豈不是證明隋月月沒有說錯了。”

    賀蘭小新本身就是個智商超高的妖孽,方纔憤怒只是因爲小科勒擡高嶽梓童,而貶低她,讓她感覺受到了羞辱,這才失去了該有的理智,與該保持的貴女風範。

    一旦冷靜下來,立即就意識到這是隋月月耍的小把戲,故意激怒她了。

    不過隋月月也不全是說錯了。

    賀蘭小新與去年相比起來,整個人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去年之前,賀蘭小新做了多少大事?

    如果她的智商有問題,那麼她也不會成爲賀蘭家的斂財童子,更不會成爲金三角南區的老大,研發出了一號。

    尤其她爲賀蘭扶蘇能成爲賀蘭家的家主,所制訂的一系列計劃,更是讓人歎爲觀止。

    那時候,她並沒不認識李南方。

    或者乾脆說,她並沒有愛上李南方。

    自從愛上李南方後,賀蘭小新就開始有了變化。

    愛情是甜蜜的。

    但熱戀中的女人,智商都是低下的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番話,雖說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可卻是事實。

    有愛的人,心就會軟些,再做什麼壞事時,就會前瞻後顧的,猶豫不決。

    尤其新姐在蹲了大半年的監獄後,也看透了很多,醒悟了很多東西。

    要不然的話,依着她原本的性子,又怎麼甘心給李人渣去當小三呢?

    所以隋月月譏笑她是個智商嚴重退化的怨婦,也不是毫無道理。

    至於隋月月爲什麼要這樣做,還是因爲忌憚她。

    隋月月不怕嶽梓童,卻擔心賀蘭小新能看穿她那些計劃,並想出對策來破壞,這才故意用這種方式來攪亂她的心神。

    冷靜下來的賀蘭小新,笑了。

    既然隋月月忌憚她,故意惹怒她,希望她不能冷靜思考某些事,那麼她如果繼續扮演怨婦,豈不是會中了人圈套?

    “王陽,給這位先生看座。”

    嶽梓童吩咐王陽。

    小科勒搖頭:“不用,我站着就”

    嶽梓童打斷他的話:“讓你坐下,就坐下。”

    小科勒嘴巴張了張,沒再說什麼,唯有按照她的意思,乖乖地坐了下來。

    “嶽梓童,只是個愛慕虛榮,喜歡吹噓的純真兒罷了,不用擔心她。

    反倒是賀蘭小新,那纔是個狡猾的狐狸。”

    這兩句話,是小科勒在來京之前,隋月月特意告訴他的。

    事實證明,在小科勒轉達隋月月的話,故意擡高嶽梓童時,岳家主眉梢眼角間飛速閃過的得意,確實被他捕捉到,並在心中爲月姐的精闢分析而大加讚賞。

    但隨後嶽梓童的表現,尤其是讓他坐下時的那種上位者氣勢,可不是純真兒該有的。

    人都是會改變的。

    等回去後,一定要把嶽梓童今天的反應,詳細告訴月姐。

    小科勒在心裏默默地說了句,接過王陽奉上的茶杯,低聲說了句謝謝。

    “說說隋月月讓你轉達的條件吧。”

    “嶽女士,您相信李南方先生已經落入了月姐的手中?”

    小科勒不答反問。

    嶽梓童也反問道:“這也是隋月月讓你問的問題嗎?”

    小科勒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自己擅自問的。”

    嶽梓童不再看他,端起茶杯喝水。

    岳家主的態度很鮮明,就你一跑腿的走狗,是沒資格問我問題的。

    小科勒明白了,尷尬的笑了下剛要說正事時,嶽梓童卻又說:“我那個小外甥雖說精明,但他有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太自信了。總覺得只要被他臨幸過的女人,都該以他爲中心,哪怕是喫飯時的動作,也得考慮他是不是喜歡。”

    小科勒愕然。

    就在剛纔,他擅自問嶽梓童這個問題,人家用不鳥他的態度警告他,沒資格和她對話。

    可當小科勒深以爲然暗中發誓再也不擅自多問什麼,以免自討無趣時,嶽梓童卻回答了他的問題。

    嶽梓童的這種談話方式,讓見多識廣的小科勒很不適應。

    有了種明顯的錯覺,他在被嶽梓童牽着鼻子走。

    “回去後一定得提醒月姐,嶽梓童根本不是個純真兒。”

    小科勒暗中再次提醒自己一遍,從口袋裏拿出個信封,放在了案几上:“嶽女士,我們月姐要對您說的話,都在這裏面了。您請看,我先回避下。等您看完後,再叫我進來。”

    小科勒說完,不等嶽梓童說什麼,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望着門口,始終沒說話的荊紅命,目光裏帶着若有所思的神色。

    嶽梓童說話了:“我以前還真小看隋月月了,她算個人物。”

    如果隋月月不算個人物,那麼像小科勒這種辦事得體的人,也不會甘心給她當手下了。

    “人總是會變的。”

    荊紅命看着案几上的那個信封,淡淡地說:“尤其是在特殊的環境下,變化會更大。”

    隋月月在變,嶽梓童何嘗不是在變,賀蘭小新不也是在變?

    還有東洋的上島櫻花,更是變得判若兩人。

    所有人都在變,唯獨李先生不變,依舊用以前的老眼光去看隋月月,那麼這次落在隋月月手中,也就變的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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