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謝提起妻子的拿手好菜後,荊紅命嘴角勾了下,隨即皺眉:“我準備在接下來的時間內,都呆在家裏陪妻子的。”
謝情傷馬上說:“那我可有大口福了。”
“草,你還能要點臉不?”
從來不罵人的荊紅命,稍稍踩了下剎車,回頭罵道。
老謝滿臉的驚訝:“你眼睛出問題了吧,居然看不到我英俊的樣子。”
對這種厚臉皮的兄弟,荊紅命的辦法不是很多,唯有嘆了口氣:“唉,你是李南方的老師。他的事,本該就是由你來管。”
老謝冷笑:“哼哼,我是他老師又算毛。他還喊你荊紅十叔呢,你不照樣很愉快的答應?非但如此,你還給他養情人呢。這樣算起來,你和他的關係,可比我和他親近多了。你都不管了,我憑什麼要管?”
“你我很久沒機會揍人了。”
平時就不善於口舌之爭的荊紅命,被逼的說出了這種話,由此可以老謝做的有多過分了。
老謝卻凜然不懼:“可以停車打一架。誰怕誰啊?反正我就是個無名小卒,你卻是大名鼎鼎的最高警衛局大局長。”
老謝在說這番話時,語氣無比的輕鬆。
但荊紅命卻能在聽他說到“無名小卒”這四個字時,語氣裏無意中帶出的落寞。
昔日縱橫天下的龍騰四月謝情傷,會是個無名小卒嗎?
當然不是。
可他爲了他的祖國,卻甘心在人生、事業最輝煌的時候急流勇退,去了窮鄉僻壤當了個無名小卒。
沒有極大的毅力,沒有崇高的犧牲精神,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荊紅命的目光黯淡了下,低聲說:“是我們對不起你。”
“少說這些沒用的。”
老謝不屑的撇了撇嘴,轉移了話題:“你和她說了?”
“嗯。”
“你覺得,她會通知那個魔頭嗎?”
“肯定會。”
荊紅命用肯定的語氣回答:“現在她的心也應該很亂她受傷在身,我有些不忍心說。”
老謝卻淡淡地說:“她能忍心讓南方去送死,你又有什麼不忍心的?”
荊紅命爲花夜神辯解道。
老謝沒說話,拿出香菸來點上了一顆。
他又何嘗不是看出花夜神對李南方的愛,是真心的?
只是想到她明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卻始終不告訴李南方,老謝就會覺得心裏不爽。
真正的愛情,不是這樣子的。
應該是爲了真愛的人,能去做任何的事。
就像嶽梓童。
那個有些二的女人,從不和人說,她有多麼的愛李南方,甚至還在能利用他時,毫不手軟。
可當李南方需要她時,她卻能拋棄辛苦搏來的所有,去找他。
想到嶽梓童後,老謝心裏舒服了很多。
荊紅命也點上了一顆煙。
卻沒有吸。
就放在車窗外,任由暗紅色的菸頭,被車窗外的風吹的更亮。
很快,一顆煙就被風吹完了。
荊紅命鬆開手指時,說道:“我現在有些拿不準,那個魔頭去了金三角後,事情會不會更糟糕。”
“不會了。”
謝情傷搖了搖頭,看向窗外輕聲說:“事情已經很糟糕了。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兒去?”
是啊。
本來就已經很糟糕了,還能再糟糕到哪兒去?
李南方也是這樣想的。
既然他已經爲魚肉,任由隋月月宰割時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力,那就順其自然吧。
有句話說的好,生活有時候就像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閉着眼享受好了。
這句話用在他身上,是最貼切不過的了。
因爲他不僅僅是在被生活強、奸,還在被隋月月強、奸。
當男人鎖鏈牢牢固定住,身子平躺在地上,藉着暗紅色的光芒,看着騎在他身上的女人,瘋狂的搖擺着一頭秀髮,嘴裏發出一聲聲高亢的叫聲時,這不是被強、奸
那,什麼才叫被強、奸呢?
任何一種形式的被強,只需放平心態去對待,就能從中享受到該有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