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擡手,再次把老秦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她衣領內的鹹豬手,給拿了出來。
要是放在以往,老秦一做出這動作,蘇寧早就扭着腰肢蛇兒般的纏上去,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悄聲說,她剛從某蕩女那學了個姿勢,要不要試試了。
但現在,寧姐沒那意思。
任何人在聽到這個被華夏視爲一號機密檔案全過程後,都會生出無比強大的好奇心。
恨不得立即身臨其境,飛去現場看看,哪兒還有閒心租那種丟人的事?
“不是。”
看出蘇寧沒有一點要配合的意思後,老秦唯有悻悻的哼了聲。
他更喜歡一邊做那種事,一邊講故事了。
“先說事,等會兒再給你好處。”
看這傢伙面色不愉,蘇寧雙手就在他身上亂掐起來:“親親老公,快點說那個聲音既然不是嶽擎天的,那麼又會是誰發出來的?”
“是個女人。”
秦玉關架不住蘇寧對他連掐帶扭,唯有趕緊說正事。
嶽擎天是個男人,標準的七尺大漢。
這一路行來,大家在一起說了那麼多的話,東洋七勇士就算閉着眼,也能聽出他的聲音來厲害吧?
所以呢,在這個聲音剛一傳來後,大家就迅速分析出,這不是嶽擎天。
而是個女人。
女人的聲音,應該很好聽纔對。
可這個女人的聲音,怎麼聽起來讓人心中發癢,覺得就是鐵杴在公路上拖行,鐵器在摩擦呢?
更爲關鍵的是,當前明明是大白天,但那個女人的聲音,卻是陰惻惻的,好像從萬年古墓中發出來的那樣,讓人忍不住捂住耳朵,轉身就逃。
更爲關鍵的是這地方怎麼可能會出現東洋七勇士,與嶽擎天之外的人!
還是個女人。
這不科學啊,實在不科學。
千萬不要忘記,東洋七勇士站在這兒之前,是以舉國之力準備了三年,耗資無數,才定制了計劃路線,在最先進的探險裝備協助下,有四名同伴犧牲他們費盡千辛萬苦纔來到這兒,那麼這個說話的女子,是怎麼來此的呢?
難道是飛過來的?
上島協和等人擡頭看天,片刻後齊刷刷的搖頭。
就算塵世間真有長了翅膀的鳥人,也不可能像飛機那樣,飛過這氣候異常複雜,嚴峻的崇山峻嶺,跑來這兒。
難道說,早在多少年之前,就有華夏人居住在這兒?
也不可能啊。
根據上島協和多年的夜觀天象,晝掐神指根據天象演算了無數遍,才確定天下龍脈的發源地,是絕不能住人的。
也不是不能住人,就是其特殊的氣場,能讓住在這兒的人,不但會精神崩潰,而且身體也會出現某些異變,再也無法承受,唯有一腦袋撞死在電線杆子上。
如果這兒也有電線杆子的話。
不是鳥人,也不可能是人,那麼難道是鬼?
就在上島協和等人,終於想到“鬼”這個不怎麼被人喜歡的字眼時,那個難聽到讓人幾乎拉肚子的女人聲音,又在耳邊迴盪起來:“倭寇,滾出崑崙。警告,我是不會說第三遍的。”
如果上島協和等人還不聽,那麼有可能會對不起他們了。
讓東洋勇士們去死,還是慘死,這算不算是對不起他們呢?
上島協和不喜歡去考慮這些。
他只知道,他們已經來到了天下龍脈發源地的核心地段,此時假如因爲這個裝神弄鬼的女人聲,就此夾着尾巴灰溜溜的滾粗,那麼他們肯定會上對不起偉大的天皇,下對不起已經長眠在雪窟窿裏的同伴。
不能走。
絕不能!
大不了,唯有以死而已。
只要能夠完成滅國計劃,死有何懼,生有何歡?
都是過眼雲煙,神馬浮雲罷了。
只要能流芳百世,被敬奉在茅廁內,萬年接受子孫後代的供養,這輩子就值了。
更何況,以爲東洋勇士是好欺負的麼?
他們手裏的槍械,是喫素的嗎?
遙想當年,滿清帝國多麼牛比啊,馬快刀利,軍陣整齊,結果還不是被八國聯軍犀利的大炮,給轟開了國門,從而解救億萬華夏子民,於水深火熱之中?
所以,一槍在手,天下我有的東洋七勇士們,都從同伴眼紅看出寧死不屈的大毅力,紛紛打開保險,迅速背靠背的貼在一起,緩緩向巨型雕像後面的龍眼走去。
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卻不是警告,而是勸告。
看來,這個說話的神祕女人,也深知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殺人就不殺人:“爲首者,無論你是誰,你最好是立即退走。不然,以異族身份擅闖烈焰谷,不但你會死的很悲慘,而且還會殃及你的子孫。”
“哈,哈哈,鬼才相信呢。”
上島協和哈哈大笑,朗聲說道:“少在這兒和我裝神弄鬼,有本事跳出來,咱們單挑好了。我們七個人,如果還擺不平你一個女子,那我們有何面目,苟活於這朗朗乾坤下。”
女子的聲音,不再響起了。
就在上島協和等人,全部走過巨型雕塑後,她的聲音才又傳來:“好吧,既然你們一心求死,那我也不好阻攔了。但我有言在先,數十年後,爾等子孫後代,都將得到一定的報應。只是,念在你們是爲國而冒犯聖地,罪惡減輕幾分”
“不,需要!”
上島協和很有骨氣,朗聲打斷了女人的聲音,只讓她速速出來,大家單挑。
“你們的第三代,也就是八十多年後,會出現一個被人可勁凌辱後,卻又死心塌地愛上他,讓你家族列祖蒙羞的女人。會有人的第四代女性,被一個糟老頭猥瑣致死,妻子卻和仇人歡好。還會出現一個”
女人剛緩緩說到這兒,忽然嘆了口氣:“唉,晚了。和你們說這些,又有何用呢?”
“什麼晚了?”
上島協和等人齊聲冷笑:“呵呵,你終於要出來了嗎?”
聲音很難聽的女人沒有出來,出來的是
“是什麼呀?”
蘇寧在聽人講話時,最討厭別人用這種形式來吊她的胃口了。
哪怕這個人是她老公秦玉關,也無法壓制她的不爽,張嘴就要趴在他肩膀上,惡狠狠的咬上一口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