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服用神經藥的人,神經都不會再正常。
具體表現在服藥的某對男女,會相互傷害,傷的越深,就越愛。
可當其中一方出事後,其中一方就會不管不顧的去幫他。
至於幫過後,再繼續相互傷害好了。
這纔是真正的愛情啊
雖說這番話,很有狗屁不通的嫌疑,但嶽梓童卻覺得很有道理。
她和李南方的關係,不就是始終處在不住相互傷害的過程中嗎?
他曾經爲她遠赴墨西哥,在藍旗隊員面前大顯神威,九死一生過。
也曾經在她誤以爲身死後,狠心利用他的“骨灰”時,半夜跑進她的繡房內,扛起她的兩條大長腿,咣咣了足有五分鐘給她造成了無法描述的傷害。
而她,在他身死海外,利用他的“骨灰”撒落後,不顧手被瓷片割的鮮血淋漓,也要把那些骨灰收起來,更在得知因爲他的愚蠢,被人隋月月生擒活捉後,不顧她超然的身份,獨身趕來金三角。
曾經相互傷害過。
更是相互深愛着幫助過。
就像現在,當嶽梓童意識到李南方急需那方面的要求後,並沒有猶豫太久,就坐在了涼涼的河水中。
披散在背上的秀髮,立即被河水飄起,就像一叢水面上的烏雲。
她擡着頭,閉着眼,顫抖的手,握住了那根發燙的東西后,身子忽然不再顫抖了。
只有一片祥和的平靜。
彷彿,她正在做一件普度世人的大功德。
當然了,這個世人特製李人渣一個人,別人是連想都別想的。
彷彿有一層神聖的光暈,浮在她的臉上,讓她睜開的雙眸,比河水都清澈。
就是有點小噁心啊。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給男人這樣服務呢,手法很是生澀不說,關鍵是一雙魔爪從她衣服下伸了上來,大力一抓讓她忍不住尖叫了聲罵道:“人渣,就不能惜香憐玉點?”
要不是河岸兩邊有那麼多的耳目,嶽梓童倒是不介意坐在李人渣的身上。
相信,他也是那樣渴望的。
籍此機會,彌補倆人兩度沒有完成的半截夫妻遺憾,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只是嶽梓童有些要臉
天註定有些要臉的女孩子,總是得不到更多的好處,只能強忍着魔爪的蹂躪,按照他的意思,來學會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更舒服一些。
“你,你好了沒有?”
幾分鐘後,嶽梓童總算掌握了一門新技術,臉色羞紅的垂首,剛看了眼,就飛快的擡起頭。
還是有點小噁心。
更多的,則是說不出的恥辱。
不知道爲什麼,她本來是擔心李人渣在水底那麼久,會不會被淹死的。
可在看到她的小手,在越來越嫺熟的做那種動作時,卻在擡起頭來的瞬間,有淚水自眼角滑落。
她不喜歡這樣做。
她只喜歡,她這樣給他做時,是以妻子的身份。
不過水下那個人渣,卻沒感受到她的不喜歡,而是雙手抓在了美臀上,輕鬆就把她託了起來,放在了他身上。
水是有浮力的。
清澈的水質,能讓她清晰的看到,李人渣正在脫她的小衣服。
他,還是沒有忍住,更進一步的需求。
當黑色的小衣服隨波漂走時,昂首看着樹梢流淚的嶽梓童,猛地張嘴,發出了一聲輕叫。
淚水更急。
她不喜歡。
不喜歡在這塊罪惡的土地上,以這種罪惡的方式,把她潔白無暇的身子,最完整的交給他。
她被瞬間充實後,發出的羞辱輕叫聲,好像被水下那個人聽到了。
也許,他透過水波粼粼的水面,看到有淚水自她臉上滑落。
所以,他再次托起了她。
就像把一尊異常珍貴的瓷器,小心放在旁邊後,接着就是一個翻身,在一叢小魚的相伴下,遊走了。
嶽梓童瞬間空虛了。
淚水都忘記了流,蹲在水中呆呆看向十多米處的那叢蘆葦。
應該是蘆葦吧?
她不敢確定,反正就是一叢長出水面的綠色植物。
她那件黑色小蕾,順水漂走後,被蘆葦擋住了。
清水倒映着天上的藍天白雲,翠綠色的蘆葦隨風搖擺,被流水衝蕩的黑色小蕾,就像一個小精靈那樣,隨着水波無規律漂浮着。
一隻手自水底冒出來,抄起了黑色小蕾。
接着,就有半個腦袋露出來,張嘴吹起了一股白色的水柱,好像鯨魚那樣。
水柱落下後,腦袋又消失了,可抄起黑色小蕾的那隻手,卻留在河面上。
好像一面黑色的旗幟,水淅淅瀝瀝的打在水面上。
望着那隻手,嶽梓童笑了。
就像一隻浮在水面上的天鵝,她向那邊遊了過去。
確切的來說,是走。
齊腰深的水,實在遮不住嶽梓童套裙緊貼在身上的玲瓏軀體。
儘管穿着那件黑色小蕾,與不穿沒什麼區別。
不過她心裏還是有桿秤的。
真心不希望那些躲藏在樹林裏的毒販子們,看到她真空穿套裙的樣子。
很快,她就游到了那叢蘆葦裏,伸手抓住了那隻手,按在了水下。
這樣,水下那個把東西交給她後,就想逃走的男人,就再也逃不走了,只能眼睜睜看着她,慢慢地坐在了他身上。
她,再次充實了起來。
事實證明,充實和充實的感覺,會因爲女孩子的心情而改變。
剛纔,身體的充實讓嶽梓童感受了羞辱,無法控制淚水的灑落。
怎麼努力,都無法控制。
可現在,她卻主動的尋求充實。
這都是因爲她能從李南方托起她,把她放在一邊遊走的行爲,確定他是如此的愛她。
如果不是如此的愛她,他憑什麼在被下了藥,急需女人來解救時,還能把她托起,遊走呢?
那是因爲,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李南方不想傷害她。
所以唯有傷害自己。
只要能確定,他原來是如此的愛着本宮,腦子一熱就沒多少腦汁的嶽梓童,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嗎?
腳下,是罪惡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