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以前怎麼沒聽說過李南方,有這樣一個牛比拉轟的朋友?
只能是朋友。
如果是李南方的敵人,得知這廝被昔日情人給收拾到要死要活後,拍手稱快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爲了他來找月姐的麻煩呢。
所以用這種辯證法,隋月月也能確定楊逍功夫很厲害。
甚至,都比荊紅命等人厲害。
荊紅命他們,或許也能悄無聲息來到隋月月背後,但成功性不大不說,而且他們也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楊逍卻有。
他真是李南方朋友的話,完全可以不用有任何的顧忌,就能幹掉隋月月的。
只要隋月月一死,束縛李南方等人的枷鎖,也就自然消失了。
屆時,一縷芳魂冉冉西去的月姐,唯有滿懷建國的宏偉美夢,眼睜睜看着李南方和嶽梓童勾肩搭背的回國享樂去了。
就在隋月月無比後悔,怎麼不知道李南方還有這麼個牛叉到不行的朋友時,等她回答的楊逍,不耐煩的舉起杯子,湊在嘴邊坐視要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隋月月連忙說道:“當然是您的名字好聽了!您的名字,比李南方這個名字,好聽,高雅,高貴了不知多少倍呢。”
這可是楊逍最愛聽的話,立即眉開眼笑,放下了酒杯又問:“那,你再說說,我的名字和嶽梓童相比起來呢?”
“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這次,隋月月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斬釘截鐵般的回答:“嶽梓童的名字,非但俗不可耐,還透着股子長不大的幼稚。”
“對,就是幼稚。”
楊逍輕輕拍了下圓桌,說道:“所以我才搞不懂,李南方那廝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幼稚的女人。哼,簡直是明珠蒙塵,暴殄天物。如果不是看在某些原因上,我現在恨不得就衝進竹樓裏,把那個愛吹噓的幼稚女人,脖子擰斷。”
“你也贊成我殺了嶽梓童?”
“如果可以舉起雙腳,我會那樣做。”
“真得?”
楊逍若有所思的問:“你爲什麼這樣痛恨嶽梓童呢?”
“因爲我特看不慣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身沒多少腦汁,愛吹噓,自以爲是,還總覺她是最優秀的女人。”
隋月月咬了下牙,毫不掩飾對嶽梓童的厭惡:“如果我是她,我就不會讓李南方到處拈花惹草,只會讓他乖乖呆在我身邊。可她呢?呵呵,浪費了所有的先天性優勢,反而還沾沾自喜的噁心模樣。每次我看到她,都會忍不住想幹嘔。”
“可我不能殺她。”
楊逍想了想,才說:“最起碼,現在不能殺她。”
“爲什麼?”
隋月月脫口問到。
楊逍眼眸裏閃過一抹無奈的狠戾:“因爲李南方是睜眼瞎,被她給迷住了。如果我殺了她,他就會不高興。”
話鋒一轉,楊逍又看向了隋月月,語氣也輕飄飄起來:“但殺你麼,我估計李南方不但不會有任何的意見,而且還會感謝我,幫他做了不能做的事。所以,你今晚得死。”
隋月月臉色劇變。
楊逍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才說:“不過,看在你說話很讓我欣賞的份上,我可以大度些。不不用死在這片魔鬼花中,被你手下看到。還會承諾你,你在死時,不會有絲毫的痛苦。”
“你、你還沒有讓我說出我想說的那些話。”
隋月月顫聲說着,慢慢後退。
楊逍但淡淡地說:“就你這種心如蛇蠍的女人,能說出什麼讓我欣賞的話?”
“救”
看出楊逍殺心已定後,隋月月不再強求,猛地張大嘴,剛喊出一個字,嘴裏就多了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