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299章 是誰在敲門
    前面那些問題,包括嶽梓童逼問他,在她和花夜神之間選擇誰的那個問題。

    那些問題雖然讓李南方爲難,卻沒有爲難到傷筋動骨的份上。

    其實就在嶽梓童走向洗手間門口時,李南方就找到了最難那個問題的答案。

    嶽梓童不是逼着他選項嗎?

    很簡單的。

    他不會離開花夜神,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不想爲了任何原因而拋棄她,那樣他會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

    人家在提到李南方的名字時,都會滿臉厭惡的吐口吐沫,說聲垃圾。

    千夫所指,無疾而死的古訓,可不是鬧着玩的。

    不會一腳蹬開夜神姐姐,但李老闆更不會放棄嶽梓童。

    她威脅他說,如果不蹬掉花夜神,就會撲進別的男人懷抱裏好啊,李南方倒是要看看了,誰敢把溫暖的懷抱借給嶽梓童用。

    誰敢,誰就死。

    李南方發誓,他不是在嚇唬人。

    他是在玩兒真得。

    真得,誰敢打他小姨的主意,誰就會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誰都不要說李南方這樣做,就是人渣才能做出來的事。

    不錯,哥們就是個人渣。

    真以爲,被大家叫了這麼久的人渣,是白叫的?

    既然是人渣,當然得乾點人渣才能做出來的事。

    比方岳梓童要是不滿他的做法,要尋死覓活,寧死也不要給他當小三呵呵,那就讓她失去尋死覓活的能力好了。

    李南方好像知道有這樣一種藥,用在人身上後,連喫飯時都得需要人幫忙拖着下巴嚼食。

    一個人連喫飯的力氣都沒有後,李南方還真不相信,她還能自殺。

    誰都不要說李南方這樣做,就是對不起小姨對不起師母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的大人渣。

    哥們就這樣吊,誰能管得着?

    反正他決定就這樣做了。

    寧可去傷天害理,也不會放任嶽梓童和別的男人,總是演繹夫妻恩愛的橋段。

    這纔是真男人。

    真男人,基本都是真正的人渣。

    我是人渣,我自豪。

    自豪的李人渣剛騰起這個念頭,嶽梓童最後的殺手鐗,就輕飄飄的砸了過來。

    卻把他給砸的菊、不對,是瞳孔驟然猛縮了下。

    嶽梓童好像知道她逼迫李南方在她和嶽梓童之間,二選一的問題難不倒他。

    甚至,她都能隱隱猜到李人渣內心的人渣想法。

    但是她不在意。

    因爲這個問題,纔是她真正的殺手鐗。

    前面那些問題,只是她爲難李南方的開胃小菜罷了。

    唯有這個問題,才能把李南方給逼上絕路。

    嶽梓童和師母,在李南方心中誰更重要一些?

    這!

    這他麼的還用問嗎?

    當然是小姨您更重要了師母不在眼前時,李南方肯定會這樣說。

    他不但會這樣說,而且還會想到一個千古難題。

    女人最愛問的問題,對於男人來說就是個千古難題:“我和你老媽掉河裏後,你會先救誰呢?”

    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會滿臉義正詞嚴的樣子回答:“有道是忠孝難以兩全,當然是先救你了。”

    可嶽梓童的問題,貌似不是這樣簡單啊。

    她問,如果她死在隋月月手裏,李南方還會不會因爲受到以大姐名義起誓的束縛,不敢收拾她嗎?

    李南方在恢復自由後,爲毛不敢收拾把他自尊,自信都踐踏到體無完膚的隋月月?

    還不是因爲那個蛇蠍女人,逼着他以師母的名義起誓,他必須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麼。

    如果他敢說話像放屁,那麼師母就會李南方從來都不敢去想,師母會因爲他受到傷害。

    哪怕只是誓言。

    所以,他不得不臣服在隋月月腳下,把滿腔的英雄情懷,都深深壓在心底,嗚咽。

    可嶽梓童卻說!

    她這次來金三角,居然是抱着必死之心來的。

    她要用她嬌豔的生命之花,來幫助李南方突破被師母名義起誓的蠶繭,不再受隋月月的擺佈。

    她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傻?

    難道她不知道,她的生命是她自己的,她死了對她沒有丁點的好處嗎?

    她在開玩笑。

    她在說着玩兒。

    她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在說着玩。

    她,他麼的,她就個不折不扣的二貨!

    我能不能掙開隋月月,要你管嗎?

    李南方眉梢眼角接連挑了幾下,用力閉上眼,張嘴深吸了一口氣。

    在心中安撫自己:“李南方,冷靜,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更不要大意以爲她是說着玩的。這娘們的腦袋瓜子發熱時,休說給你戴綠帽子,以愚蠢的尋死方式來幫你掙開禁錮了。就算她把天捅個窟窿,只要有這樣的能力,她也敢做的。”

    “怎麼了,小外甥?”

    就在李南方閉眼半躺在牀頭上,本來總是自吹天下第一俊臉的臉,扭曲到很嚇人時,嶽梓童那滿懷關切的溫柔聲傳來。

    接着,一隻帶有水漬,又柔若無骨的滑膩小手,輕撫在了他的臉上。

    帶着無盡的呵護,好像母親在撫摸她的寶貝那樣。

    李南方睜眼,擡手,抓住了那隻素手。

    他以爲,他只是在領悟嶽梓童那句話裏的意思後,只心亂如麻了幾分鐘。

    但其實四十多分鐘的時間,就這樣悄悄的溜走了。

    嶽梓童在洗漱完畢後,又衝了溫水澡,長髮溼漉漉的搭在肩頭,小臉白裏透紅好像小蘋果,兩顆昨晚不墜的星辰作爲雙眸,點漆般的看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能輕易讓人想到幾個字。

    皮笑,肉不笑。

    嶽梓童當前的面部表情,完美詮釋了這幾個字的真正含義。

    她知道她那句話,會對李南方產生怎樣的震撼。

    會讓他有多麼的心亂如麻。

    更會有多麼地怕。

    李南方如果不怕,就不會把她的手,抓得這樣緊。

    這樣疼了。

    卻是疼在她身上,甜在她心裏啊。

    如果小外甥不是怕她會犯二,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的緊張呢?

    嶽梓童莞爾笑了下,渾身的骨頭就像被抽走了那樣,爛泥般的癱倒在了李南方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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