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梓童得理不饒人:“是你自己思想齷齪,非得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褻瀆我。想我區區一弱女子,如果強行反抗,最終結果不但是清白難保,還有可能連小命也丟掉。你說,在這麼嚴峻的情況下,我除了逆來順受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看着嶽梓童叭啦叭啦的小嘴,李南方吞了口口水,說:“時間不早了,也該走了。”
他剛要下車,嶽梓童卻又拽住了他的衣襟。
“你又想怎麼樣啊?”
李南方真有些不耐煩了,正要掙開她時,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卻伸進了他腰帶裏面。
嶽梓童肯定是在發燒,不然她的小臉,也不會這樣紅。
可李南方稀罕嗎?
雖說她的小手柔若無骨,手感特別好。
但他也右手啊。
手感雖說差點勁,卻是鏗鏘有力的,能做到人手心,三二合一的境界,豈是嶽梓童的小手能比的?
真心講,李南方還真怕在這方面沒任何經驗的嶽梓童,會給他造成傷害。
迅速權衡利益後,李南方決定當一次色不能淫的正人君子,一把抓住她手腕,正義凜然的說:“請放開,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嶽梓童又閉上了眼,用更低的聲音說:“如果,如果我用呢?”
“用什麼?”
李南方聞言,立即虎軀一震,雙眼死死盯着那張誘人的小嘴。
嶽梓童沒說話。
只是緩緩地,半張開了她那張誘人的小嘴。
李南方所有的凜然正氣,立即化爲雲煙,飄到了九霄雲外。
頓現他的人渣真風采,砰地關上了車門。
有很多思想保守的女同志,這輩子都不一定讓她男人,嚐到另類的滋味。
因爲她們根本不清楚,男人有時候反而更享受那種感覺。
放在以前,嶽梓童也不會做這種事。
嗯,打死都不做。
因爲她覺得,這樣做簡直是太惡、不,是太不講衛生了。
可她現在卻主動給李人渣施恩了,這都是受到了賀蘭妖女的蠱惑。
任何思想再怎麼保守的烈女,朝夕和賀蘭妖女相處一段時間後,都會毫無異議的變壞。
嶽梓童,就是最大的犧牲品。
賀蘭小新蠱惑她說,這樣做她,不但能給某人渣帶去無法描述的酸爽,而她本人更能從中品嚐到,神仙也羨慕的滋味。
神仙也羨慕的滋味,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讓一萬個女人來形容,就會有一萬個答案。
讓嶽梓童來形容,她只會說一句:“我他麼的要殺人!”
酸爽?
這他麼的哪兒是酸爽啊?
是臉頰酸,找不到一點爽好吧?
非但如此,還總是伴隨着乾嘔的噁心症狀。
只是每次想吐出東西來時,都會被頂回去。
急的個她啊,拼命用手猛掐李人渣,讓他立即滾蛋。
可無論她有多麼的用力,這個混蛋都無動於衷,只是用力抱着她的後腦勺。
她真想咬下去,用最大的力氣。
可又捨不得那樣做,小外甥會疼的。
終於,就在嶽梓童第十八次翻起白眼時,某個人渣,終於實現了要把他最好的東西,都放在她身體裏的夙願。
“我、我他麼的要殺了你。”
足足呆了四五分鐘,嶽梓童才總算有力氣說話了。
剛說完,嗓子裏發出一聲乾嘔,猛地翻身衝出車外,單膝跪地扶着輪胎,嘔嘔地又吐了起來。
剛纔她就吐過了。
幾乎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現在又狂嘔不已估計是胃粘膜都被吐出來了。
要不然,怎麼會是渾濁的白色?
李南方滿臉關心的站在她身邊,爲她輕輕捶着背,不住地埋怨:“都說不讓你喫太多了,你偏不聽。看,這下喫壞肚子了吧?”
誰能幫我把這人渣掐死,無論他長的有多醜,我都會嫁給他。
乾脆雙膝跪在地上嘔吐的嶽梓童,心裏默默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