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大家再見面了,還是好朋友嘛。
白靈兒這才徹底的傻眼:“我辭職?不,不。我可從沒有想過要辭職。我真要辭職不幹這一行了,那我還能幹什麼呀?”
“既然很清楚你是幾斤幾兩,那就好好幹!”
“好,好吧。我乾乾試試。反正今天我先把話說頭裏,以後我幹不好的話,各位領導別責罵我無能,誤國誤民就好。”
白靈兒聳聳肩,悻悻地回答。
“真要誤國誤民了,那你就自裁謝罪吧!”
老木也不客氣了,啪地一拍桌子,嚇得白靈兒趕緊低頭,坐了下來。
在座的各位,今兒可算是大開眼界了。
這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休說是從一打醬油的副局位上,一躍成爲孫唐的最有權力者之一,即便拿回她該有的權力,也會努力去爭取,併爲此大力感謝組織信任的。
誰像白靈兒啊。
這麼這麼彪。
對。
就是彪。
除了這個字眼後,在座各位,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字,能形容她了。
但與此同時,大家也是暗中對她羨慕不已。
無他,白靈兒能坐着火箭般的竄上這高度,是東省大老闆光哥,親自安排的。
她和光哥之間,應該沒什麼關係。
光哥之所以如此的青睞她,還是因爲岳家家主啊。
想到京華岳家的家主,那絕對是讓光哥這種封疆大吏,都得客氣對待般的存在,卻在昨天時,被已經被請去喝茶的孫唐某領導垂涎其美色,包括老木在內的所有官員,心兒就會猛顫一下。
也都打定了主意。
以後絕對會全力支持白靈兒的工作。
儘管岳家主對他們能否高升,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可一旦得罪了她,她破壞某人的高升,確實綽綽有餘的。
在諸多領導的暗中嘆息聲,接下來的會議,堪稱順風順水,很快就散會了。
“白局,啊,不,應該得稱呼您白書、記了。我是張廳的祕書小韓。”
散會後,滿肚子鬱悶的白靈兒,是最後一個走出會議室的。
剛出門口,一個滿臉含笑的年輕人,就迎了上來,告訴新鮮出爐的白書記,說局座正在她的新辦公室,就是原先王表哥工作的屋子裏,恭候她的大駕光臨。
想到局座差點被她氣死,幾乎要喫人的樣子,白靈兒縮了下脖子,訕笑着剛要說什麼,小韓就搶先說道:“張廳說了,如果您問‘我能不去嗎’時,我一定要語氣嚴厲的說‘不可以’。還請您能體諒下我的苦楚,不把您請去,等回到青山後,我就要被打發去幹清潔工了。”
白靈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實在不忍心長相穿着,都人模狗樣兒的小韓,去被髮配去當清潔工。
所以,她只要硬着頭皮,來到了王表哥昔日的辦公室門前。
小韓先敲門進去,通報了句後,才擡手請她進去。
局座的氣,已經消了。
最起碼臉色正常了,可雙眼卻像刀子那樣,讓白靈兒不寒而慄。
揮手敬禮,給局座問好後,白靈兒很自覺的沒有坐下,而是站在桌前,低頭洗耳恭聽領導的教誨。
“唉。”
局座以一聲嘆息,拉開了倆人談話的帷幕:“白靈兒,你應該還不知道嶽梓童的真實身份吧?”
“真實身份?知道一些吧。”
白靈兒可是最喜歡聽局座嘆氣了。
每當局座嘆氣時,就證明他心軟了。
也證明白靈兒想調回青山的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