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451章 月上中天之父愛如山
    “什麼!?”

    這兩個字,絕對是今晚出現頻率最多的詞了。

    其實除了這兩個字後,也就沒哪兩個字,能形容陳壽南在聽完女兒說出的這些話後,心中有多麼的極度震驚了。

    就算是打破老陳的腦袋,他也不敢相信,他這個以聰明伶俐著稱的女兒,會在無意中發現段儲皇居然和南韓某女人熱戀,受到大刺激後,會做出段儲皇泄露絕密軍情的假象。

    做出來就做出來吧,反正任何的錯誤,理論上都有挽回的餘地。

    可問題是,陳魚兒在製造出段儲皇“通敵叛國”的假象後,卻有人提前做了她要做的事。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雙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她。

    在她鑄成大錯後,根本不給她絲毫挽回的餘地,這才驅使她把段儲皇筆記本里的所有文件,都全部銷燬。

    再也無法復原。

    這也證明,肯定會極力洗刷段儲皇的段家,再也無法根據陳魚兒給沈雲在發送的文件,來判斷他到底有沒有通敵叛國了。

    一盆污水,狂灑在了段儲皇的腦袋上。

    要想把他洗白,除非找到沈雲在,找到她所用的電腦,來察她所接受到的那份文件。

    可沈雲在得到這麼“有價值”的文件後她會消失。

    根本不用去證明什麼,商場經驗豐富的陳壽南,就能立即判斷出這些。

    看着臉色蒼白的父親,陳魚兒嚇壞了,哭着說:“爸,我、我沒有把真實的軍事絕密泄露出去。而且我也看了,那份儲存在他電腦中的演習計劃,也只是他自己的猜測,推演。文件創建日期,是半年前。”

    忽地一聲,陳壽南舉起了右手。

    這是要狠狠給陳魚兒一耳光的架勢。

    本能地,陳魚兒連忙閉上了眼,雙手抱住了腦袋。

    耳光聲沒有響起。

    不是老陳捨不得打女兒,是他擔心耳光聲,會引起段家人的注意。

    更何況,事已至此,就算是把陳魚兒打死,也是無濟於事了。

    “你、你真是把段儲皇給害死了。”

    陳壽南緩緩地放下手,失魂落魄的樣子喃喃說道:“魚兒。你,你知道嗎?現在你泄露的文件,被別人利用後,就算最終事實證明,真實的絕密文件並沒有泄露,可段儲皇也毀了。”

    他這纔想起,他回來客房找女兒,讓她查查葉沈是誰時,好像看到有很多人深夜拜訪段家。

    那些人,都是一身軍裝。

    陳壽南當時沒有在意,是因爲他很清楚段家就是軍伍世家,來往的基本都是軍人。

    有什麼緊急軍情,部隊上有人深夜來段家,這也是很正常的。

    現在他知道了。

    那些人,是來調查段儲皇涉嫌通敵叛國一案的。

    毫無疑問,他們馬上就會拿走段儲皇的筆記本電腦。

    卻在看到裏面所有的數據都被銷燬後,想當然的就以爲,那是段儲皇在銷燬證據。

    如此一來,段儲皇算是徹底做實了他的罪證,就會被軍方帶走。

    只要他一被軍方帶走無論結果怎麼樣,他都已經不再適合擔任段家的第三代家主了。

    段家的家主,可是在華夏軍方有着舉足輕重之位。

    國家能放心,一個喜歡外國女人的家主嗎?

    肯定不能。

    這也是賀蘭小新的毒辣之處。

    如果新姐的計劃能順利實施,讓國家看到段儲皇愛上沈雲在的鐵證,他就完蛋了。

    段老的半生心血,也就自此付之東流。

    只是讓新姐很遺憾的是,她的人沒有入侵段儲皇的電腦。

    也就無法用段儲皇電腦的ip地址,和沈雲在聊天,發假情報。

    段母說的不錯。

    任何人都可以註冊兩個企鵝號,來假扮段儲皇和沈雲在聊天的。

    所以這時候,段儲皇電腦內那些東西,就無比重要了。

    可電腦內那些東西,偏偏被嫉火攻心的陳魚兒給銷燬了。

    要想找到段儲皇和沈雲在的聊天記錄,除非女方那邊配合段儲皇就此失去了證明自身清白的機會。

    肩負整個段家希望的段儲皇,在失去家主之位後,段家能不追查是誰在電腦上搗鬼嗎?

    很難查嗎?

    誰不知道嶺南陳五小姐,在不在家的段儲皇屋裏,逗留了那麼久?

    而且,她還是個電腦高手。

    如果不是陳五小姐搗鬼,軍方在查過電腦後,也就不會帶走段儲皇了。

    至於他和沈雲在相愛呵呵,在鐵一般的證據,證明段儲皇是清白的後,很重要嗎?

    畢竟沒誰規定,段儲皇不能和外國女孩子談戀愛。

    要不然的話,當初最先發現他和沈雲在來往的段老,早就制止了。

    無傷大雅而已。

    關鍵是,段儲皇的電腦毀了!

    是陳魚兒毀了的。

    她爲什麼要在栽贓嫁禍後,毀掉那些數據呢?

    答案呼之欲出,是要搞掉段儲皇。

    搞掉段老的半生心血,整個段家的希望。

    事情真到了那一步,休說陳魚兒承受不了這個後果,就連嶺南陳家,也承受不住。

    所有知情人都會鄙視他們,以爲他們爲了爭權奪利,而給滿門英烈的段家潑污水。

    越想,陳壽南越怕。

    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如果殺掉女兒、不,只要他能自裁謝罪,就能避免這一切的發生,陳壽南也會當機立斷,立即找根繩子上吊的。

    在這種情況下,陳壽南哪兒還有責怪女兒的力氣。

    只是任由陳魚兒趴在他腿上,壓抑的哭着,緩緩擡手在她頭頂輕撫着,眼睛卻盯着天花板,喃喃地說:“魚兒,你,我,我們父女,是大理段氏,是嶺南陳家的千古罪人。百死,都不能贖罪的。”

    “爸,我不要你死,我也不想去死。求你,求你救救我。”

    陳魚兒猛地擡起頭,花容慘淡地急促說道:“爸,我們走。現在就走,馬上就走!無論誰問起來,我們都不會承認。”

    嶺南陳五小姐的名頭雖然大,也足夠詭計多端,但她還只是個自溫室內長大的女孩子。

    沒經歷過任何的風吹雨打,一旦遇到當前的問題後,就會方寸大亂。

    和普通女孩子一般無二,這纔在創下大禍後,最先反應就是逃走,死不認賬。

    “魚兒。你、你還是太年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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