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467章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早上在正院大廳內,精神幾經崩潰的陳魚兒在看到李南方後,曾經在求救時說過要告訴他一些祕密的話。

    當時陳壽南實在無法接受女兒那樣做,失聲痛哭驚醒了她,讓她立即冷靜了下來。

    有些事,她寧死都不能說出來的。

    要不然,就會像段儲皇涉嫌泄露絕密軍情那樣,連累整個陳家。

    陳魚兒當時的精神轉變,讓李南方敏銳的意識到,她要說的那些祕密,對他來說是相當重要的。

    當時李南方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自然不好追問什麼。

    現在呢?

    陳魚兒可是和他坦誠相見了,爲了求得心安,主動拿清白之軀和他做交易,讓他狗屁的代價都不用付出,就能隨便把這嬌小的女孩子怎麼玩這可是大便宜。

    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

    這是李南方的座右銘之一。

    但他現在卻情願當個王八蛋,也想讓陳魚兒說出她所知道的那些祕密。

    聽他這樣說後,陳魚兒的嬌軀,頓時輕顫了下。

    接着,就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不行。”

    “你剛纔可是說過,在你出去之前,誰都不會來打攪我們兩個的。無論我怎麼玩兒你,捆綁,鞭撻還是爆你後面。”

    陳魚兒的回答,也沒出乎李南方的意料,只是在吐了個菸圈那樣,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獰笑,走向了她:“真心講,我雖然忘記了很多事,很多人,可我卻沒忘記那些殘忍的手段。我不覺得,就你這樣的,能熬過我的折磨。”

    “你、你”

    陳魚兒猛地明白了,臉色蹭地蒼白,轉身就跑。

    正如她剛纔所說的那樣,她確實不在意被李南方虐愛她卻不想被單純的折磨到無法忍受,必須說出那些祕密,來獲取解脫。

    所以她在明白後,立即轉身就跑,也是很正常,最正確的反應了。

    臥室有窗戶。

    窗戶是開着的。

    陳魚兒只要跳出窗戶,大喊救命,很快就會有人出現的。

    她在段儲皇的房間內被男人虐愛,無論動靜有多大,都不會有人來打攪他們。

    這是事實。

    但這卻不代表着她在院子裏喊救命時,那些人還會假裝聽不到,看不見。

    陳魚兒的反應很快,動作也很快。

    可她再快,也快不過李南方。

    陳魚兒剛跑到窗口,腳尖點地,縱身而起,正要以一個標準的跨欄動作竄出窗外,在細雨下的草坪上果奔時,就覺得後腦一疼。

    她的秀髮被李南方右手拽出。

    她的逃跑行爲,讓李南方很生氣。

    他只想知道和他有關的一些祕密罷了,陳魚兒只需上嘴脣碰碰下嘴脣,就能滿足他。

    爲此,李南方都放棄了白白得到個小處子的好處。

    但她卻是如此的不識趣。

    她連她的清白嬌軀都不在乎了,怎麼還在乎別人的祕密呢?

    李南方覺得她就是犯賤。

    對於犯賤的女人,還有必要客氣嗎?

    一把抓住陳魚兒的頭髮後,藉着她騰空而起的慣性,李南方手腕一轉,就像掄起個布偶那樣,轉了半個圈子,才鬆手。

    頓時,陳魚兒就像個白色的大風箏那樣,斷了線,嗖地飛向了牆壁。

    砰!

    估計也唯有李南方這樣的人渣,捨得這樣用這麼粗暴的動作,來對待嬌小的陳魚兒了。

    “啊!”

    陳魚兒本能發出的痛苦聲中,身子在和牆壁親密接觸後,反彈在了地上。

    很疼。

    她張嘴剛要發出尖利的慘叫聲,嘴巴就被一塊抹布給堵住了。

    是段儲皇臥室牀頭櫃上的抹布,被李南方用來堵嘴巴,很好用。

    陳魚兒伸手去抓嘴裏的抹布時,李南方已經搶先抓住了她手腕。

    她爲負荊請罪才用來綁住花枝的麻繩,算是方便了李南方。

    說是麻繩,其實是被撕開的被單。

    很結實。

    用來反綁陳魚兒的雙手,那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她鼻子裏急促的嗚嗚着,擡腳來踢。

    李南方會在乎?

    切。

    就那雪白粉嫩的小腳丫,踢在身上有什麼疼的?

    更何況她在擡腳亂踢時,恰好能讓李人渣欣賞到她最原始的少女風光。

    不過她總是亂踢,卻不符合李南方的心意,索性也用麻繩把她的雙腳腳腕捆住,反向折在背後,再與雙手處的麻繩相連陳魚兒現在的姿勢,要多麼的勾人,就有多麼的勾人。

    再勾人,也比不上李南方強大的求知慾。

    他四處的看着,想找折磨她的合適道具。

    其實折磨女人的最佳手段,是利用水。

    比方用一張紙糊在她口鼻上,拿一瓶礦泉水往上倒。

    李南方敢保證,除了他之外,這個世界上能撐過五分鐘的人,不會有三個。

    那種窒息到無法忍受的痛苦,絕對是筆墨難以形容的。

    但他現在不想用那個辦法。

    因爲那得拿出堵着陳魚兒嘴巴的抹布,誰能保證她不會大聲喊救命呢?

    趴在她身上,把她搞得胡說八道那種聲音,還是和救命聲有很大區別的,別人聽到後,肯定會聞訊趕來。

    那不是李南方希望看到的。

    正如李南方所說的那樣,他懂得很多酷刑手段。

    但那些手段除了用紙糊住口鼻之外,基本都需要一定的道具。

    段儲皇的房間內,可沒那些專用的道具。

    李南方把陳魚兒抱起來,好像扔垃圾那樣扔在牀上後,就拉開牀頭櫃,希望能找到最合適的東西。

    有些失望。

    除了一把剪刀外,就沒什麼能用的了。

    “唉,還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李南方嘆了口氣,晃了晃手裏的剪刀,看向雙眸裏全是驚恐的陳魚兒時,笑了。

    他想到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咔嚓,咔嚓。

    李南方坐在牀沿上,動了幾下剪刀後,抓起陳魚兒的一縷秀髮,咔嚓了幾下,就剪斷了。

    然後找來一張紙,把這縷秀髮剪成一寸長左右。

    四肢被反綁趴在牀上,側臉看着他的陳魚兒,不知道這個人渣這是在做什麼。

    李南方放下剪刀,拿起盛着碎髮的紙,笑眯眯地解釋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頭髮水’呢?哦,首先聲明一點,這個頭髮水,可不是用來洗髮用的,而是能排進明朝十大酷刑中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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