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469章 有些事死都不能說出來
    段零星聽的入迷了。

    她以前也曾經在小說中看到過,知道華夏的玄門,和西方的占卜之術,都是流傳最古老的東西。

    不過相比起西方國家來說,因某些歷史原因,華夏玄門之術已經成爲了故老的傳說。

    傳說嘛,又有多大的可信度?

    再加上她走出校園後,就直接去了部隊,沒有在社會上混過,當然沒機會接觸過這些東西了。

    越是最底層的社會階層,纔是玄門之術的生存空間。

    所以以往提到玄門之術,段零星的最先反應就是迷信思想,對此是嗤之以鼻的。

    可現在,當她聽陳魚兒講起這個故事後,卻覺得吸引力遠超那些明星的八卦新聞。

    “我說的這些,你信嗎?”

    “不信。”

    段零星搖搖頭,底氣有些不足的說:“根本沒有任何科學根據,說不通的。”

    “你並不知道,有很多事都是科學解釋不通的。任何的東西,既然能淵源流傳數千年而不滅,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陳魚兒淡淡地說着,擡腳下地撿起了地上的裙子。

    陳魚兒的個頭明明不足一米六,而且還是那種嬌小豐滿形的,但她在穿衣服時的動作,卻像跳慢動作的舞蹈那樣,姿勢優美,讓段零星看的有些入迷。

    腦海中更是浮現上一副奇怪的畫面。

    就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一個玉樹臨風的玉面郎君,正站在這兒看自己的嬌妻更衣,在看到她彎腰,撅起性感美臀形成渾圓的形狀時,只想撲上去

    “好看嗎?”

    陳魚兒提上鞋子後,回頭嫣然笑了下,問。

    “什麼?”

    段零星一楞,眼前幻覺悠地消失,趕緊擡頭看向了別處:“什麼好看嗎?”

    “我穿衣服時的動作呀。”

    陳魚兒回首,嫵媚的笑了下。

    “還行吧。”

    段零星很想說你穿衣服的動作,又有什麼好看的,可又不想說瞎話,唯有模棱兩可的回答。

    “不是還行,是因爲你已經入迷了。”

    陳魚兒站起身,張嘴打了個哈欠,張開雙手,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懶洋洋地說:“而且你還出現了幻覺,覺得你是個古代的玉面郎君。我呢,就是你新婚不久的美嬌娘。陽光明媚的早上,我們剛起牀。你在看着我穿衣服,欣賞我穿衣服時的性感,只想走過來抱住我,好好愛憐我”

    “胡說!”

    段零星心中大驚,可沒想到陳魚兒能說穿她剛纔的真實感受,這讓她有了種沒穿衣服被人看光的不安感,慌忙嬌叱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看她面帶驚慌,陳魚兒就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了,有些得意的笑了下,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輕啓朱脣吐了口氣:“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應該很清楚的。”

    “閃開,不要碰我。”

    段零星身子一顫,擡手打開她的手後,慌忙後退,卻被牀擋住,雙膝一屈,坐在了上面。

    她下意識的反手去撐牀,剛要站起來,陳魚兒卻及時跨前一步,俯身低頭,和她額頭碰着額頭,眼眸對着眼眸,昔日很乾淨的小臉上,此時已經浮上了邪魅的笑容。

    更伸出鮮紅的小舌頭,在上脣輕掃了下,吐出一口氣,噴在了段零星的臉上。

    “閃、閃開,你這個妖女。”

    段零星心中更慌,伸手去推她。

    右手,一下子推在了陳魚兒飽滿的酥胸上。

    這東西,她也有,每晚都會抱着入睡,就像性取向正常的大老爺們兒,在大衆澡堂裏看到很多鳥後,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想法。

    可現在,當她的手推在陳魚兒身上後,心中卻猛地一蕩,全身的力氣都莫名消失,無力的垂了下來。

    尤其她再看向陳魚兒的雙眼時,竟然從中看到了剛纔幻覺中的那個玉面郎君。

    就是她自己。

    段零星雙眼呆滯了下,緩緩地平躺在了牀上時,有些輕顫的右手,卻慢慢環住了陳魚兒的纖腰。

    她知道,她有這種讓她害怕,卻又無法掙開的錯覺,肯定是陳魚兒對她施展了什麼妖法。

    但她卻偏偏沒有任何能力,能掙開陳魚兒對她施展的妖法,唯有感覺腦海裏越來越空白時,剛纔那可怕的幻覺再次出現。

    她又變成了那個身穿古裝的玉面郎君,正按照陳魚兒現在低聲呢喃出的話,深陷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早上,看到新婚嬌妻不勝羞澀的穿衣時,忍不住制止了她,要和她再次梅開幾度。

    如果有第三個人站在旁邊的話,就會看到段零星的雙眸越來越呆滯,就像失去了靈魂那樣。

    而雙手撐着牀,低頭看着她的陳魚兒,卻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臉上的邪魅笑容更濃,呢喃的說着什麼。

    慢慢地,段零星的手動了起來。

    按照陳魚兒所說的那樣,開始解襯衣鈕釦。

    在她解開第一個鈕釦時,雙手撐在牀上的陳魚兒,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隨着她慢慢站直身子的動作,平躺在牀上的段零星也有所動作了。

    在牀上緩緩坐起來。

    段零星坐起來的動作,和陳魚兒站直身子的動作,完全協調一致,就像有根看不見的線,拴在兩個人中間。

    等陳魚兒慢慢地後退到三步外時,段零星已經坐在了牀上。

    兩個人的眼睛,卻依舊對視着,也像有根看不見的線那樣在相連。

    “郎君,窗外陽光明媚,鮮花爭豔,採蜜的小蜜蜂,正在嗡嗡地採蜜。花枝下,一對翠綠色的螞蚱,正在歡愛郎君,奴家也想那樣,快點寬衣吧,你記得動作要輕一些啊。昨晚,奴家很疼,很疼的。”

    陳魚兒呢喃地說着,雙眸越來越亮,也越來越邪惡。

    段零星嘴巴動了下,卻沒有發出聲音。

    不過從她的口型來看,她應該是在說:“好。”

    在陳魚兒的蠱惑下,段零星解開了襯衣釦子,把藍襯衣緩緩脫下後,放在了牀上。

    再擡起手來時,她的動作已經快了許多。

    反手用小手指在後面一勾,隨着“崩”的一聲輕響,黑色的蕾絲小罩,彈飛到了地上。

    那對個頭不大,卻很粉嫩堅挺的小鴿子,就顫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郎君,郎君”

    陳魚兒的呢喃聲中,忽然帶有了讓人心癢的哭泣聲:“你快點嘛,快點嘛,奴家,奴家受不了呢。”

    果然,隨着她膩聲催促,段零星再脫衣服的動作,就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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