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屬於她香凝姐的好東西,被陳魚兒偷走了。
她承認,她也偷過。
但她和段香凝是堂姐妹啊。
又是李南方的小姨子民間有云,小姨子的半截屁股,都是姐夫的。
所以,段零星沒覺得她偷過香凝姐的好東西,有什麼不對,卻憤怒陳魚兒這樣的不要臉。
也可能是嫉妒?
因爲如果換成她的話,她絕對受不了。
會死的。
但陳魚兒卻沒事,最多也就是口水多了些,也沒看到她臉上有痛苦神色,原本白癡般的笑,正在慢慢地變成享受。
“這個臭女人,簡直是太不要臉了。不行,我絕不能坐視不管。”
段零星在心中罵了句,剛要開門衝出去,大罵陳魚兒是天下第一不要臉時,卻又猛地意識到這樣做不妥。
李南方只是她姐夫,不是她丈夫。
身爲小姨子,去破壞姐夫的姦情事傳出去後,她會被人笑話,甚至招來很多齷齪口水的。
本來段老就已經不滿她對李南方那樣了。
但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她這樣做。
“得想個辦法。”
段零星心中說着,回頭去看。
她看到了牀頭櫃上的茶杯,立即眼眸一亮。
她完全可以把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不用露面。
她還不信了,茶杯被摔碎的聲音那樣大,會驚不了外面那對享受的狗男女。
轉身。
段零星快步走到牀頭櫃前,一把抄起茶杯高高地舉起,正要喀嚓!
一道驚雷,忽然毫無徵兆地在窗外炸響。
毫無心理防備的段零星,被嚇得身子一哆嗦,手裏杯子掉了下來,恰好砸在腳尖上。
杯子雖然不重,卻是瓷的。
她也穿着皮鞋,可一層牛皮鞋面,還不足以卸掉茶杯砸下的重力。
疼地她猛地張嘴,剛要發出一聲驚叫,卻又及時閉上,咬緊了牙關
“好疼!”
疼地段零星眼前發黑時,就聽到外面傳來劇烈的咳嗽聲。
炸雷太響了,震得玻璃都在嗡嗡作響。
在天地之威的震懾下,李南方也渾身猛地哆嗦了下,關口大開。
陳魚兒立即被嗆到了氣管,本能地要腦袋後縮,卻被一隻手死死抓住了頭髮,再也無法動彈分毫,唯有模糊地咳嗽着直到那隻手鬆開後,才猛地栽倒在了地上,以手撐地,劇烈咳嗽了起來。
也不知道咳嗽了多久,陳魚兒才慢慢擡起蒼白的臉,看向了李南方。
在關口大開的一剎那,李南方的人性已經迴歸,魔性迅速散去,眼睛逐漸恢復了清明,卻感到了無比的疲倦。
自從和嶽梓童自金三角返京的路上,直到今天早上,李南方都會出現該死的夢遺現象。
但每次夢遺過後,他卻從沒覺得有什麼疲倦。
這次卻有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他很清楚,這次他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是因爲剛纔他好像不是他,而是藏在身體裏的那條妖孽,正借用他的身體,來和陳魚兒做什麼。
人和妖孽最大的區別,除了那東西的形狀不同之外,還有在關口大開時,所付出的蛋白質數量多少。
僅僅從陳魚兒劇烈咳嗽在地上的那些來看,至少也得有一酒盅多,這還不包括被她吞下去的大部分。
魔,就是魔,無論做什麼都要比人闊綽,大方
陳魚兒咳嗽完了看向李南方時,他已經用案几下的紙巾清理乾淨了衛生,提上了褲子。
四目相對後,李南方淡淡地問:“還記得剛纔發生什麼了嗎?”
“你說呢?”
陳魚兒蒼白的雙頰,漸漸地浮上了病態的緋紅,擡手擦了擦嘴角,然後慢慢地擡起。
渾濁的白色東西,在燈光下漸漸地拉絲。
李南方又問:“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
陳魚兒說到這兒後,忽然猛地搖頭,大聲說:“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發生!”